“为何在拍卖会露面之时,你会突然消失,又为何突然出现。”
“这些贼人又有什么盘算,我等不清楚。”
“怎会因为你黄口小儿的三言两语就深信不疑,我知你生性不坏,天生想离皇权斗争远些,可你生在皇家必不可能。”
李渊坐在边上,一直默默不语。
直到父子二人梗在中间一言不发时,他才从中调和。
老三确实奇怪,为何那些让众人头疼的事落到他手中,不费多日就能解除。
当日,这小子请自己出山,也是为了祈雨。
手中不断的拿出好东西来,更不像是这个时代能拥有。可偏偏出现了以他们众人都能制作的方式出现在脑海中,占据在记忆的一部分。
“当时你是如何让那些地方下雨的?”
李渊问出了一个致命问题,李恪以为李世民会给自己致命一击,他连真心入梦丸都已经买好,就等着问话时,李世民意志不坚,左右彷徨时将药丢入他口中。
这样在梦中更好操作,毕竟那丸子的效果就是在梦中捏造梦境,让众人以为这是记忆中真实发生过的事。
李恪一开始也没想过自己要用这样的手段,可后来发现,着实有用系统将这丸子束之高阁,如果不是自己花了20万积分去兑换,恐怕系统都不会松口。
该死,亏了。
一直以来,他拿出不少好东西,甚至有不少治国良策,只不过都借有一些朝廷重臣之口散播。
他做一个闲人,在背后坐收渔翁之利。
现在用真心入梦丸的时机已过,李渊跳出来帮李世民揭穿自己的面具。
一时间想不到什么好结果哦,总不能当场昏死,这两个人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可不管有没有收贿赂。
别到时候晕倒在地上,一人给一刀。
李恪直接跳脱在三界之外,入五道轮回之中。
临走之前还得看一个身穿黄袍的老先生,看不清面孔,挥着小手对他说道。
“小子,日后可不要拿那么多好东西出来。要知怀璧有罪,应当藏拙。”
呸!
李恪脑子里的想象瞬间被打断,干什么干什么,小命就只有一条送给人家就没了。
飞快的想着主意,总得给面前的二人忽悠过去才是。
“为何久久不说话,莫非你之前与朕控诉的太子,处处为难于你,都是假的。实际上是你处处为难太子,才惹得朕的好儿对你痛下杀手。”
李世民面色如常,就连空口说白话时,都能将着瞎话编的这么真,若是换成别人,在他们面前,恐怕早就害怕的跪下了。
不过,李恪同志在来的第一时,就已经和李世民打过照面,这家伙真龙之气散发,黑压压的,将环境都变得极其稀薄。
李渊也没想,这小子净还有如今这一面,看来当初他对自己这老父亲动手的时候,已经手下留情。
“不,当初我与您共诉的事情都是真相。”
“太子的确实不当人,李承乾那东西处处为难于我,想要置我于死地,若不是我身手了得,现在你们就不可能吃完东西,还准备过河拆桥。”
李恪也不继续装,但这都是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哼哼的将手中的一颗红珠子丢了出去。
这是一颗电流感应仪,只要将手放上去,就会有细小的电流在球体中央对着指腹四处游走。
“我也不是什么妖孽,不过是从很久以后来的人。”
李恪疯了,面前这二位长辈,可从来都没怀疑过这小子不是李恪。
他这一坦白,危险等级又迅速上升。
就连系统都在提示淘气值增加的时候,疯狂的警告。
李恪恶劣地舔舔嘴唇,像是一个亡命之徒,在赌双方到底有多少信任?
“那你是何人?”李世民正襟危坐,坐在高堂之上,威严的看着外来者。
“我是你儿子。”
李恪照着这个回答不误。
最简单的便是将有疑心或者是能威胁他们的人干掉,自小李世民就是这样教导李恪。
李渊嗤笑一声,“这小子倒真是有趣,和老三闷闷的个性不符。”
不是吧,不是吧!
太上皇你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落井下石吧?
虽然他的灵魂不是但身体却实实在在的,就是他们李家血脉。
一下子愣住,李恪觉得这两个人就是在诓骗自己。
“你既说是我的儿子,又为何说是从未来来的。”
李世民非得得出个答案不可,面上沉着,可私底下就已经渐起杀心。
若是眼神可以杀人,李恪已经死了上百遍了,根本就没有时间站在这里跟这二位废话。
“我是从未来来的,更确切的是,在15年后。”
“当然,死因很简单。”
一下子卡壳,李恪都忘记历史上的自己是怎么嗝屁的。
没办法,面对千古一帝的逼迫,李恪就这样的小垃圾,只能耍耍心眼儿。
“是这颗小球带我回来,若是您不信的话,可以叫巫医过来。”
宫中有巫医,这件事情,李世民没让任何人知道,那是隶属于他独立的组织。
正是因为公众多数人不可相信,就连太医院也安插有其他家族的人手,若是一个不小心他中毒或是怎样得不偿失。
李恪自信的看着,果真一个黑影从远处走了出来,带着围兜。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人,浑身散发着死气。
这是他活到现在以来第一次真实的感受死是何意,但对于有系统庇护的李恪而言。
无论是什么人都不可能对他造成死亡的伤害,最多是重伤,只要有系统在,复活就不是什么难事。
毕竟刚才有一个名为陌生人的好奇增加。
淘气值虽然只有简简单单的一百,但李恪可以确定,对方没有想杀自己,连李世民都少了不少的恨意。
没错,就是恨意。
他还是很忌惮别人,混淆了自己的血脉。可在知道,孩子还是自己的时,罕见的歇下了杀心。
他想要看一看这孩子,还能再编出什么胡话。
“参见陛下。”
听着那人沙哑的嗓音,李渊猛地向后退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