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平:“它医学的临床啊,应用啊……挺麻烦这东西,你知道吗?几句话说不清楚。就是复制。明白了吗?可要了亲命了,跟你这个智力的人没法探讨,你知道吗?”
典华:“我当然明白了!不是不明白,复制怎么不明白啊?”
袁平:“明白哈?那行!我以为当皇帝的脑子不行。因为我在科学院的时候,我和医学一派的科学家,我们都蹲在那商量这些东西的时候。”
典华:“站起来!什么呀?科学家都蹲着商量事啊?”
袁平:“啊?这歇腿嘛!是吧!”
典华:“坐会好不好啊?”
袁平:“复制,可以复制任何东西,包括你!”
典华:“我也能复制?”
袁平:“裤裆里面着火:裆燃(当然)了!复制你需要大约得40块钱左右!”
典华:“你直接说我贱不就行了?”
袁平:“啥意思?”
典华:“废话!复制一个我,只要四十多块,我还真便宜啊?”
袁平:“差不多!40到50块钱吧。多打点富裕,50块钱!买这么一个白瓷罐子,一个人这么高,就是卖羊杂碎的那白瓷罐子。用水冲干干净净的。
找一块抹布,里里外外擦干净了,必须擦干净啊,擦干净之后找这么一根胶皮管。
那边有一个针头,知道吗?噔!扎你肚子上,啊,这边嘬一口。”
典华:“您这给鱼缸换水呢?”
袁平:“偷汽油也用得着嘛!”
典华:“咳!我说这复制!”
袁平:“别着急!先给你弄点血出来好复制啊。基因……啥的都在这里头呢!反正从你身上嘬四百斤血!”
典华:“我身上没这么些!哪有四百斤血啊?”
袁平:“那就少来一些!多少嘬点吧,还得兑水呢,是吧!”
典华:“啊?这还兑水?”
袁平:“嘬完了一兑水,搁点盐、搁花椒,再搁一张你的相片!盖上盖、插上插销,底下有个开关,然后一按煮饭的按键,坐在那等着吧!
典华:“把我搁电饭煲里头啦?”
袁平:“一会噔!弹起来了,再一掀开盖,一个于新的典华诞生了!”
典华:“就这么复制了?”
袁平:“后来这门技术被做血豆腐的学会了!”
典华:“我说的呢!”
袁平:“恩!克隆,这就是用很简单的道理给你讲清楚。”
典华:“哦!这我倒是明白了。那我给你唱首歌吧!保证调子跟先坐电梯上楼再跳楼再坐电梯上楼似的!而且不是从二楼跳,而是从六楼!”
袁平:“有什么不一样的?”
典华:“你看从二楼跳,是:啊!嘭!从六楼是:啊……嘭!”
袁平:“那你唱吧!”
典华开始唱歌:“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不该嗅到她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墨冲:“我知道!接下来是《菊花台》!”
典华一脸傲气的说:“你太小瞧我了!同一首歌我不唱第二遍!啥菊什么花什么台!听好了!”
典华接着唱:“擦掉一切陪你睡,等着你来拉,好吧下辈子如果我还记得你,我们死也要在一起!
只是一张明信片而已,我已带它走入下个轮回里!我却其实属于,极度容易受伤的女人。
不要不要不要,骤来骤去,请珍惜我的心,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听妈妈的话,我怎么躲呢?夜雾中谁哼着歌,时而平静时而曲折,过客总是醉或梦着,传成了传说。
梦悄悄的飞过夜晚,恨偷偷的闯进梦里。半夜醒觉梦碎,迷幻中飞坠浮沉。是你张开手抱紧我熟睡,笑我像喝醉劝我别再去!
梦若雾散风吹,莫再苦追!嘿!人生路美梦似路长,路里风霜,风霜扑面干。红尘里美梦有几多方向。
找痴痴新的风暴已经出现,怎么能够停滞不前?穿越时空竭尽全力,我会来到你身边!微笑面对危险。
梦想成真不会遥远,鼓起勇气坚定向前,奇迹一定会出现!说了同样的话,把别人拥入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