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鹊带着委屈和难过的向廖能哭诉,廖能却从她的哭诉之中,感受到她的聪明。
他随之叹了一口气,谁让他当时在和王鹊对战的时候,显露了罗汉拳的武功招式。
廖能无奈也只能教了王鹊三招《罗汉拳》的招式。
第一招:罗汉龙虎
此招乃是传自一个传说,罗汉受日月光芒佛法旨,下凡来打败危害世间的恶龙和猛虎,世人有人好奇罗汉的打败龙虎的雄姿,偷看之后,似模似样的模仿后,竟然成为了一招厉害的招式。
第二招:罗汉天翔
此招乃是需要腾空而起的拳法,用于打击飞跃到空中的敌人,一拳出去,命中要害,击敌于空中。
第三招:罗汉拜佛
罗汉乃是日月光芒佛麾下的得力战将,既要恭敬于日月光芒佛,又要帮助日月光芒佛处理任何事务。每天跪拜日月光芒佛是少不了的仪式,少室寺弟子得知之后,创出了这个招式。
在廖能看来,这三招是《罗汉拳》中最难的三招:
罗汉龙虎霸气,罗汉天翔飘逸,罗汉拜佛诚心。
可这三招里面的精髓,廖能都无法真正能够做到,他相信王鹊也无法做到。
毕竟,少室寺的武功是武僧专练,或者说是男子专练,女子练习肯定不行。
王鹊得了这三招之后,是兴高采烈的走了。打法走王鹊之后,廖能继续打坐练功解毒去了。
王鹊练习廖能传授的罗汉拳三招,再次信心满满。虽然,这武功是针对男子修行,可王鹊的骨子里是十足的女汉子,是另外一种不同于是男人的女人。
猛虎堂内,原本空无一人的偌大地方,却有着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之间的比武切磋。
在周围围观的众人,原本玩味的笑容,渐渐因为女子的犀利招式而消失,很快换做一脸惊诧的目视那女子的一举一动。
比武中的女子,拳法犀利,恨不得拳头自带利刃,打向对方是锋芒毕露。
而与她比武的男子,也从刚开始的陪她玩玩,到后来的沉着应对,甚至是脸上微微变色,到最后的严肃认真。
可惜,女子还是落败了。毕竟,女子根基尚浅,虽然一时招式的犀利,却很快暴露了她后劲的乏力。
比武男子胜在了持久和基础夯实,他目视摔在地上的女子,伸出手友好的拉起女子笑道:
“大小姐,你的武功精进不少,大有可为,只要勤加苦练,以后,必能闯出一番名堂。”
对男子的鼓励,王鹊却很不服气的被拉起,然后,很快挣脱了男子的手,倔强的嘟嘴道:
“哼!达叔又用话哄骗我,你画得饼已经吃得够够的。不想再吃了,再吃我就要饿死了。”
周围围观的绿林听到王鹊的话是哈哈大笑,而被王鹊成为达叔的男子,却是摇着头笑了笑。
就在猛虎堂里一片轻松活跃的气氛之中,从某处却传来低沉的咳嗽声,众人听到之后,纷纷行色匆匆的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原本还算有活力的猛虎堂,瞬间就冷清了很多。
一脸肃穆的王悦,身着灰布袍服双手放于背后,踱步来到从猛虎堂的后门走向猛虎堂的大堂之中。
作为独生女的王鹊看到父亲王悦前来,立刻如林中小鹿般连蹦带跳的来到王悦的身边,对着王悦笑道:
“爹!”
王悦看到自己的独生女儿,原本肃穆的脸上也带了一丝喜色。
他见到女儿王鹊欢喜的目视他,他原本的喜色却收起一些,爱怜的摸着王鹊的头顶秀发对着她询问道:
“你刚才的武功招式不错嘛,是哪里学来的?”
王鹊听到父亲的称赞,瞬间抬头挺胸回答道:
“是师傅教我的。”
王悦听到女儿连师傅都有了,立刻再次好奇的追问道:
“谁是你的师傅?难道是那个臭小子?”
面对王悦的询问,女儿王鹊是惊讶的目视父亲王悦道:
“爹,您怎么知道的?”
王悦却是呵呵一笑,他对着王鹊微笑道:
“傻丫头,你那里除了你,就是那个小子,难道,还有第三人不成?”
王鹊看似问了一个很脑残的问题,但内心惊讶于平日里,一心只为粼河西山忙碌的父亲,也会有时间来关注她。
作为父亲的王悦,亲昵的拍了拍女儿王鹊的头顶道:
“鹊儿,去把那小子给我带到猛虎堂来就说我要见他。”
女儿王鹊听到父亲的话语后,心中又是一惊,她立刻对着父亲述说道:
“爹,他这段时间挺老实的,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儿。”
王悦看到女儿如此护着廖能,却是露出怪异的笑容点头道:
“鹊儿,你放心吧,爹不会为难他的。”
王鹊听到父亲的承诺,抬头看向父亲的笑脸,却看到父亲脸上别有意味的感觉,立刻感知到了什么,立刻离开父亲的手,对着父亲王悦掷地有声道:
“爹,他是我师傅,你千万不能把他怎么样!”
王悦立刻把女儿王鹊的话听到耳朵里,点头重复道:
“知道了,他是你师傅,那快叫你师傅来吧。”
王鹊向父亲王悦告辞之后,离开猛虎堂,回到她自己的那片小天地,看到正在练习拳法的廖能,此刻正在挥拳虎虎生威,拳风霍霍,每一拳挥出都是刚强有力。
王鹊看到廖能练武,却并没有打扰他,而是,躲避起来开始观察。
她觉得这个师傅,看似教了她武功,但却还是有保留。比如,昨日教她的三招。
她只用了三招,就让所有土匪对她刮目相看。
既然,廖能不愿意多教,那就偷学。
她在旁偷看,一直到廖能打完整套拳法收功之后,才慢慢进入。
廖能平日里以打坐习练《菩提心法》为主,为的就是早日排除蓝玫香之毒。
当他在传授王鹊三招《罗汉拳》的招式之后,他顿时心中一动。内功重要,外功和轻功也不能落下。
于是,就在王鹊出去之后,他开始打了五遍罗汉拳法和习练了五遍《蜻蜓点水轻功提纵术》。
刚开,他还有些生疏,为了方便回忆,他是手上做着动作,脑海之中开始回忆《罗汉拳》和《蜻蜓点水轻功提纵术》的所有内容。
在回忆了全部招式、口诀以及要义之后,他打拳的速度是越来越快,越来熟练,而轻功自然也是轻巧异常,好似鸟儿版在空中飞翔。
这王鹊看似是偷学了廖能的罗汉拳法,但那不过是半套罢了,而且,他打拳的
速度很快,其实,里面很多细节,王鹊都没有注意到,顶多也就是有个初步的概念罢了。
自以为偷学到廖能功夫的王鹊,努力憋住心中狂喜,来到廖能的面前笑道:
“师傅,我爹让你到猛虎堂去一下。”
王鹊的表情是那么的开心,说话也带着无害。可在廖能看来,却是大大的不妙。
他被这些所谓的绿林给抓上粼河西山之后,在王鹊的身边呆了一段时间,一直没有召见他的意思。
现在,却猛地要召见他,他心中难免要顿一顿。他谨慎的目视王鹊的笑脸询问道:
“王鹊,你爹除了说要我去猛虎堂,还有说其他吗?”
王鹊用摇头来回答廖能,既然,没有其他话,那么就知道去吧。
毕竟,这里是土匪的地盘,忤逆他们的意思,那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廖能离开王鹊的驻地,询问了巡山的土匪,很快就找到了猛虎堂的位置。
踏入猛虎堂大门的他,看到猛虎堂内,空无一人。他继续踏步进入,四处看了看,寻找王悦的踪迹。
廖能在猛虎堂内寻找一圈,没见到一个人影之后,闲来无聊,随便找了座椅直接一屁股坐了下来。
在他坐定之后,却发现身上没来由的一阵寒冷,他打了寒颤之后,立刻从丹田运动到全身,保持自身温度以防寒冷而生病。
而就在他感到自己运功的一刻,却感觉有一股杀气从背后杀来,而且速度很快。虽然,他背后没有眼睛,但总觉得有危险存在。
廖能很快从座椅上站起来,然后,向着前方跑去,可就在他转弯准备向着猛虎堂的大门跑去时,一只肉掌已经出现在他的眼前。
他在下意识的过程中,身体向旁边摆动,用最大努力去躲避那肉掌带来的攻击。
但对方的速度太快,那只肉掌还是贴着他的右脸颊过去了。
廖能的脸颊顿时被肉掌摩擦过后,感觉表面生疼。但他没有选择反击,而是夺路而逃。
可惜,对方已经拦住了他的去路,廖能无奈只能对着那人直接给了罗汉拳中的一招——罗汉巨鼎。
此乃是双拳齐出的招式,左右出拳齐攻对方的前胸左右两边。
而对方这个光头八字胡也是双掌齐出,正好是双拳对双掌,发出皮肉剧烈撞击之声。
就在廖能心中一惊之后,还要举拳打向这个光头八字胡时,这光头八字胡却是用手指捻了捻胡须尾部对着廖能意味深长的笑道:
“果然是罗汉拳,不错,不错。”
廖能看到这个光头八字胡,看出他的武功套路。他立刻询问道:
“前辈乃何人?出手偷袭却是为何?”
面对廖能的询问,光头八字胡,不慌不忙的来到猛虎堂主位上坐下,然后,伸手示意廖能也坐下。
可廖能却并不领情,而是,双目紧盯他的脸,谨慎的严阵以待。
光头八字胡看到廖能如此担心,他对着廖能自我介绍道:
“我乃粼河西山的大当家王悦,刚才看你的武功,你我应该属于同门。”
廖能听到这王悦口中“同门”二字,却是嗤之以鼻的冷哼一声暗道:
少室寺的武僧再如何差劲,也不可能成为土匪强盗,这个光头可真不要脸。
王悦看到廖能脸上不屑,却也没有任何怒意,而是对着廖能侃侃而谈道:
“二十五年前,我也是般若堂武僧,法号为海悦。
本想在少室寺般若堂禅悟佛法修习武功,能够得大乘,将来在圆寂的一刻能够在少室寺的记事簿上留下一笔,也就心满意足了。
奈何我心欲静,可纷争不断。
我师兄海文师兄与慧定争夺方丈之位失败,师兄困于少室地牢,郁郁而终。
而我也被赶出少室寺,落入红尘之中。
最后,因为有人在我极度难过的时候,救了我一命,我决心报答,最终,成为了这粼河西山的大当家。”
王悦对廖能的自我介绍,更像是讲述他的过去。
特别是听到慧定大师的名字,他心中暗思,难不成这王悦口中提到的慧定就是已故方丈慧定大师吗?
听到那王悦对他说得过去,却是心中感叹,这王悦的过去怎么和他有很多相似之处。
在廖能还在继续感叹之时,王悦继续开口对廖能道:
“我以为自己这辈子不会再见到少室寺武僧,怎料老天还是让我得以遇到少室武僧的一天,莫非,是老天知道了我心中所想。”
廖能听到王悦那看似自言自语的话之后,有些好奇的看着王悦的长相。
此人留着大光头,寸发不长。人中留着两片八字胡,看着是那么的一副奸像,哪里有半点曾经少室寺武僧的模样。
如果,此刻他身上穿得不是灰布长袍,而是黑色短褂,那更像极了匪类。
王悦看到廖能在观察他,他非常洒脱的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对着廖能道:
“小子,我成为少室寺武僧已经是二十五年的事儿,现在的我就是粼河西山的大当家,自然打扮、气质和绿林无二了。
你也好歹是少室寺武僧,难道,没看出我的掌法有什么不同吗?”
王悦努力想得到廖能的认同,他在极力的提醒廖能。
廖能曾在藏经阁跟着慧行大师修行过,对五大堂院的武功还是有个基本的了解。
他还是有些狐疑的询问王悦道:
“莫非,你刚才用得是般若堂的掌法?”
王悦对着廖能点头,证明他的想法是对的。然后,对着他进一步解释道:
“般若堂有一门入门掌法,名为《金刚掌》。
而我刚才所用得正是金刚掌的招式,而你刚才用得是罗汉堂的武功,乃罗汉堂的入门拳法《罗汉拳》。
我说得可有假?”
廖能鸟览过少室寺所有的武功,自然知道般若堂的武功,而这王悦说得都对,他觉得此人八成曾经就是少室寺的武僧。
廖能既然相信了王悦的身份,他对着王悦抱拳道:
“您和慧定大师是同一辈的人,在下应该称呼你为师叔才是。”
可就在廖能如此称呼王悦之后,想和王悦套套近乎,想为此离开粼河西山。
但王悦却对着廖能摇了摇手道:
“小子,你没必要如此称呼我,师叔?那都是过去了。
我不想再提起,对了你好像认识慧定,慧定现在怎么样了?”
廖能双手合十对着王悦回答道:
“慧定方丈已经圆寂了。”
廖能
对王悦的回答,却使得王悦好像心底有东西在发芽,慢慢的冲破了那层束缚和阴霾,他忽然在猛虎堂大吼一声。
然后,再次快速恢复了平静,仰望大堂天花板喃喃自语道:
“该结束的都会结束的,当初的你争我夺,到头来还不是同归黄泉。”
王悦在喃喃自语之后,目视廖能好奇询问道:
“你小子应该也是少室武僧,怎么会沦落到成为乞帮的一条狗呢?”
王悦的话说得非常直白,但廖能却并没有在意,而是对着王悦无奈笑道:
“我师兄也想和别人争夺方丈之位,可惜,实力不足。
现在也应该关入少室地牢,而我嘛,自然是离开了少室寺了。”
廖能无奈的笑声,带来了王悦同样的共鸣,有道是,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廖能和王悦虽然彼此没有见过面,但几乎相同的经历,让他们俩之间彼此敌对的关系,看似也不那么重要了。
王悦目视了廖能大概半分钟之后,再次,伸出左手向着廖能做了一个“请”的动作。
廖能看到王悦如此客气,他也欣然坐下。
然后,二人说起了关于少室寺的很多事儿,当王悦从廖能口中得知,慧明成为十八铜人武僧,慧行成为藏经阁阁主,慧根成为佛心崖大师之后,他不停的点头道:
“看来,慧定当了方丈之后,他的师兄弟都成为了少室寺的掌权人啊。
小子,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吗?
莫非,就想成为乞帮的一员到终老。我可是了解到,乞帮无论是狗牙堂还是猫爪堂的人,也是过着刀口上舔血的日子。
而且,还要看城主府的脸色办事,如此仰人鼻息,你不如加入到粼河西山吧,大家有饭一起吃,有钱大家一起花,何其快哉。
而且,小女对你也是一见倾心啊。”
王悦对廖能有招揽之意,并向招他为女婿,但廖能心中还有事情放不下。于是,委婉的对着王悦抱拳道:
“大当家,能够成为绿林也是畅快之事。可惜,在下只能对大当家的好意心领了,每个人的路都不同。
我还想着要回少室寺,只能对大当家你说抱歉了。”
廖能对着王悦说出自己的想法,但王悦却对廖能想法,觉得他就是一厢情愿,从少室寺出来,还想着回去,谈何容易。
但王悦却没有点破这事情的关键,毕竟,每个人遇到事情各有不同,又何必多说。
万一,说错了,还会引起误会。
王悦看廖能并没有想入伙的准备,很快就跳过这个话题。
转而露出笑容,高兴的起身,来到廖能的面前道:
“小子,这偌大的粼河西山,也只有你是我的知音。这样,我会送你下山去的。
不过,这几日你我以少室武功相互切磋会友如何?”
王悦提出如此新鲜的会友方式,让廖能眼前一亮,以武会友很常见,但以少室武功会友,倒是不多见,而且还是两个曾经都是少室寺的武僧。
于是,他对着王悦是点头欣然接受,不过,他还是对着王悦提议道:
“切磋可以,点到为止。”
接下来的日子里,廖能和王悦用罗汉拳和金刚掌进行你来我往的切磋,廖能在和王悦切磋的时候,变相的就是在用罗汉拳进行实战训练,甚至是比实战还要更加真实。
王悦的金刚掌基础打得很牢,每一招的运用,就和廖能曾经在藏经阁偷看《金刚掌》武功秘笈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廖能对于王悦就多了一份看重,而王悦也在和廖能的切磋之中,更是变相的开始知道他的拳法。
两个惺惺相惜之人,在一起不管时间多长,都会觉得时间很短。
在十天过去之后,廖能算算日子是必须下山的时候,因为,离下一次拿解药的时间,已经很近了。
他也不想错过拿解药的日子,就在廖能对王悦提出要下山的请求时,王悦明显有些对廖能是依依不舍。
不过,廖能既然提出去意,王悦再挽留他,也是无用的。
在王悦送廖能下山的时候,忽然,王悦对着廖能询问道:
“这几日你我相互用少室武功切磋,你觉得我的掌法如何?”
廖能对着王悦立刻抱拳肯定道:
“掌法精纯,力道十足,出招果断,在下受益匪浅。”
他对王悦的夸赞,王悦非常高兴,忽然,他对着廖能道:
“如果,我把这门《金刚掌》传授给你,你可否愿意接受。”
廖能听到王悦要送这么一份大礼给他,他立刻推辞道:
“大当家,这门《金刚掌》乃是你的立身之本,我实在承受不起。不如,你传给令爱吧,我看她有学武的天分。”
面对廖能的推辞,王悦却对着廖能诚心道:
“廖能,少室寺的武功,只有懂佛法的人,才能真正修习。另外,必须是男子才能习练,你就不要推辞了。
哎,我已经离开少室寺二十五年了,而慧定已死,我心中对少室寺唯一的念想也没有了。
这《金刚掌》传授给你,也算我和少室寺之间一个了断,希望你能够领受。”
王悦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廖能再不接受,那就说不过去了,于是,他对着王悦重重抱拳,欲单膝下跪道:
“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王悦却笑着虚扶廖能道:
“这拜师还是免了吧,我之所以如此做,也是有事相求。还望你能够成全。”
廖能听到王悦还有话要说,抱拳聆听王悦后面将要说出的话语道:
“大当家请讲。”
王悦看了看粼河西山绵绵环山,对着廖能道:
“我等虽然落草为寇,但做得是劫富济贫的益事,杀得都是草菅人命,残害百姓的之徒。
可乞帮太过歹毒,总是把做坏事儿的罪名推到我们头上。
我观廖能你在乞帮,以后肯定大有作为。
希望你能够得以有上位的一天,能够为我等正名。”
王悦对着廖能说完求情之后,反过来对着他抱拳。
这让廖能是万分激动,也是感谢王悦能够如此看得起他。
他对着王悦抱拳回礼道:
“我廖能借你吉言,如果,我真的有在乞帮上位的一天,一定会还粼河西山绿林光明之日。”
王悦看到廖能如此承诺,他心中是豪气万丈,忽然,紧紧握住了廖能手,说出了一番话,使得廖能和王悦以及粼河西山绿林直至今后紧密联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