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能练武的天赋被新师傅汤伦得知之后,汤伦是喜在心头,直接拿起一根系有一个精致小麻袋的腰带送到廖能的手里。
廖能对于汤伦送给他的腰带不明所以,汤伦对他解释道:
“我乞帮弟子共有九袋,一袋为最低,九袋为最高。
为师给你的,正是一袋弟子所佩戴的标识,你系在腰间,就能代表你在乞帮的身份。”
听了汤伦介绍的廖能立刻把汤伦递给他的腰带绑在腰间,他现在终于成为乞帮的弟子了。
汤伦见廖能已经系好腰带之后,他又对着廖能介绍道:
“乞帮共有两个堂口,一个是狗牙堂,另一个是猫爪堂。
你我都是狗牙堂的,而那日在饭庄门口和你对打的是猫爪堂的罗达。
这小子吃霸王餐丢尽了咱们乞帮的脸面,你练好武功之后,可以好好的教训他一番。”
廖能本来因为上次和罗达比武之时,因为想学习他的武功以及和他交好,反而被他一拳打中左肋,真是得不偿失。
既然师傅汤伦如此说,那下次见到罗达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廖能和师傅汤伦叙了一番话之后,汤伦就不打扰廖能继续习练武功了。
数日之后,汤伦领着新入乞帮弟子廖能进入狗牙堂的总部,在这里汤伦带着廖能拜见了,狗牙堂的堂主霍全朦,一个同样身穿紫袍,面色和蔼,须发花白的老人。
霍全朦看到汤伦带着廖能前来,右臂放于身后对着汤伦笑道:
“老汤,你小子不是说重来不收徒弟的吗?怎么竟然收起徒弟了。”
汤伦对于霍全朦的疑问,他是哈哈一笑道:
“我和我徒弟廖能相遇,那也是缘分。对了,那个小娘子怎么样了?”
霍全朦老脸立刻笑成了一朵花道:
“王公子说,多谢我们乞帮了。”
汤伦得到这个回答,立刻伸手把廖能拢到身边道:
“堂主,这小娘子的回归,廖能也是出了一份力的。
虽然,他不会什么武功,但底子不错。我是各方面综合之后,觉得他不错,才收他为徒的。”
堂主霍全朦听到汤伦的介绍后,目视廖能之后,对着汤伦再次点头道:
“好,好,好。不错,我们狗牙堂就需要像廖能这样的年轻人,老汤你的眼光不错。”
面对堂主霍全朦的夸奖,汤伦也是挺起胸膛拍了拍廖能的肩膀对着他请示道:
“堂主,那我就正式让他进入狗牙堂了。”
霍全朦满面笑意目视廖能对着汤伦道:
“好,让他跟着狗牙堂的干事们,先熟悉熟悉这里的情况。”
汤伦对于霍全朦的命令立刻抱拳道:
“是,堂主。”
乞帮狗牙堂干事有三十人之多,他们其中有些人年纪和廖能相仿,有一些年纪差不多和汤伦一般大,甚至极少数和堂主霍全朦的年纪差不多。
有几个狗牙堂的干事看到狗牙堂有新面孔前来,直接以前辈的身份对着廖能耀武扬威的招了招手道:
“小子,你是新来的吧,叫什么名字?”
廖能面对这些狗牙堂的干事对着他们老实的点头回答道:
“在下廖能。”
几个狗牙堂的干事毫不客气的对着廖能吩咐道:
“你拿一把笤帚去,把这里统统打扫一遍,正好你打扫了地面又熟悉了这里所有地方,难得的机会,快去吧。”
狗牙堂的干事给廖能安排了活,直接把一把笤帚扔到了他的面前。对于几个前辈的指挥,他廖能又如何看不出,是那些家伙是以身份压人,借机让他多干活。
廖能面对这样的情况,表示了默然,默默的拿起了笤帚在手,他直接把笤帚交还给了几个狗牙堂的干事抱拳道:
“几位前辈,这笤帚太轻,可否换一把笤帚。”
几个狗牙堂的干事仔细看了看廖能的模样,发现他没有任何的异色,他们纷纷交头接耳后,对着廖能笑道:
“你倒是个怪人,扫个地,还嫌笤帚太轻。这样吧,这里倒是有一把重一点的笤帚,你拿去吧。”
他们对着廖能议论之后,伸出手指指向了角落里,在那里放着一柄满是灰尘的笤帚。
如果,不是他们指明方向并说明那里有笤帚,廖能还真发现不了此物。
廖能从蜘蛛网和灰尘之中,扒拉出那把笤帚出来,随手拿起之后,发觉有点沉,他有些满意的点了点头。
虽然,这笤帚在手,还达不到廖能理想中的效果,但有这样的就不错,如果真的不行,去杂货行订做一个。
后来,有人知道廖能订做笤帚的事情,都觉得很稀奇。扫个地罢了,干嘛要如此大费周章,连笤帚都要订做。
他们都不知道廖能的经历,廖能曾经在少室寺圣僧穴修行,在那个地方,扫地的标配用的是铜笤帚。
廖能也不知道为什么,以慧明大师为首的十八铜人武僧非要用铜笤帚扫地。
但用铜笤帚扫地,不但,地扫的干净,连腕力和臂力也增加了。
那些乞帮狗牙堂干事前辈给他提供的笤帚,其实是铁帚。不过,这铁帚因为放置时间久远的缘故,上面已经是锈迹斑斑。
但在廖能看来,有铁帚总比用竹笤帚来得舒服,铁帚在手还是让了能想起了自己在少室寺的时光。
廖能扫地很认真,而且还很快,关键是被他扫过的地方,地上都会留下一道道浅痕。
这浅痕正是那铁帚留下扫过之后,留下的痕迹。
那些原先还想欺负廖能是新人,想看他拿着铁帚扫不动的狼狈样,想看热闹的前辈们,顿时,脸上讥笑的笑容消失了,一个个好似看稀奇般的聚精会神的看着廖能扫地。
他们之中很多人没有见过用铁帚扫地,就算年纪大的,见过铁帚扫地的,也没见过用铁帚扫地这么快的。
乞帮的堂主霍全朦以及副堂主廖能的师傅汤伦更是看在眼中,霍全朦看了看汤伦,而汤伦却是自豪的指了指还在埋头扫地的廖能。
此刻在埋头扫地的廖能,他之所以,扫地如此有力,扫地也快,就是用了十八铜人武僧之一慧明大师传授的《铁帚功》。
其实,他很想隐藏自己会少室寺武功的事情,但他不知不觉,有的时候,就会使用上少室的武功,这叫习惯成自然。
他把自己的武功已经当做日常生活来使用,这是无法改变的。他只能心中默默希望这乞帮狗牙堂堂主霍全朦和他的新师傅副
堂主汤伦不要看出来就好。
地扫完之后,廖能浑身大汗,本想喝点水,在什么地方靠着,歇歇脚。
但那些乞帮狗牙堂的干事,貌似今天就是要和廖能过不去,廖能既然扫地这么厉害,那就让他干的更多。
用他们的话,那就是能者多劳。
廖能没有多说什么,扫完了地,就是整理货物,一天下来几乎把这乞帮狗牙堂总部所有的活,全部给干完了,而那些个乞帮狗牙堂的干事就和老爷或者是监督者一般,在悠闲的喝茶聊天。
廖能从早一直干到晚,他累得是只想睡觉,正巧看到他师傅汤伦前来。
廖能面对汤伦之后,廖能是有些抽噎的大吐苦水道:
“师傅,乞帮狗牙堂的那帮人太欺负人了,什么活都让我干。莫非,我来之前,这乞帮狗牙堂的那些杂货就没人干吗?
您可是乞帮狗牙堂副堂主啊,您这事要管管啊。”
汤伦听到廖能心中的埋怨,对着他安慰道:
“廖能啊,你刚来狗牙堂,多干点活,那是应该的。想当初,为师刚到乞帮狗牙堂,干得可不比你少。
你要记住,一定要忍耐。你的一举一动,大家都看着呢,所有人都看着呢。”
汤伦对着廖能安慰的两句话,最后两句是用了重音说出来的,廖能很快琢磨和推敲出其中的意思。
忽然,他脑子里的思维就像堵塞日久的下水道,一下子就通了。
他一改阴霾的神色,心中读懂了新师傅汤伦话中的意思,开始在房间的草垫子上,盘膝而坐打坐练功了。
汤伦看着廖能如此踏实,有如此肯干,而且还聪明,面露喜色。
不过,他看到廖能习武进度很快,甚至看到他打坐练功的样子,几乎就像个老手,还是忍不住对着廖能问了一句道:
“廖能,你是不是以前练过武功啊?”
廖能知道他的行为肯定会引起别人的怀疑,特别是会引起他这个新师傅汤伦的注意。
他心中早就想好了一套话回答汤伦道:
“师傅,徒儿曾经得到了一个不知名的老师傅指点过几日的武功,那老师傅却没有留下姓名,来去无踪,回想起来,真是感到可惜,也想再见到他老人家。”
汤伦听到廖能的回答后,他有些嫉妒这个徒弟的好运气,也许,他真的就是得上天眷顾,而来到乞帮狗牙堂的吧。
数日之后,汤伦因为廖能的表现,再次,传授他一门乞帮的棒法名为《殴犬棒法》。
廖能看到师傅汤伦又传授武功,他自然是喜出望外,连连对着师傅汤伦表示了感谢之意。
廖能翻开这《殴犬棒法》之后,发现这套棒法,其实和之前的《狗爪功》都是差不多的东西。
当然,差别还是有那么点的。
他判断这乞帮弟子在乞讨的时候,总得到狗的眷顾。
不过,狗不是真的和他们做朋友,而是,受到人的驱使,来咬他们,驱赶他们。
乞帮弟子,先是学会知己知彼,创出一套功夫名为《狗爪功》之后,领悟出要如何避免狗的的追捕和撕咬,就想着如何打狗,就悟出了一套《殴犬棒法》。
廖能感叹乞帮弟子活着也真是不容易,竟然要和狗去争斗,讨生活。
这套《殴犬棒法》在廖能看来,已经完全体现了乞帮弟子对狗的狠意,因为这里面的每一招都阴损无比。
比如:撩狗腿,下狗阴,戳狗尾,袭狗头,捣狗嘴等等。
每一招倒是让人一看就懂,看来,这乞帮弟子知识水平都不高,通俗易懂,倒是挺好的。
不过,这个招式用在和人对敌之中,肯定八成要被人骂的。
廖能在熟悉整套棒法之后,心中有了计较,对方如果是大奸大恶之人,必用这套棒法对付他,这叫以恶治恶。
廖能在乞帮狗牙堂踏实肯干,又是副堂主汤伦的徒弟,作为堂主的霍全朦是更加关注他,特别是副堂主汤伦在和堂主霍全朦喝茶的时候,谈起了廖能。
汤伦眉飞色舞的对堂主霍全朦练武是多么厉害,多么有天赋,堂主霍全朦也觉得此人应该会在未来成为乞帮狗牙堂有力的帮手。
日子一天天过去,乞帮七天为限的会议,就要召开了。
这七天为限的乞帮会议,其实是乞帮内部的例行会议,大家在一起碰头,看看上面有没有什么任务需要去做,宣布一下帮中的一些事宜等等。
廖能是第一次参加乞帮的会议,对什么都非常稀奇。
当他来到乞帮会议大堂内之后,看到整个会议大堂布置很简单,也就是一个高台,加八排桌凳。
在廖能刚刚很随意坐在一个位置上之后,有乞帮狗牙堂的干事好心提醒廖能道:
“兄弟,你坐错位置了,你坐得地方是猫爪堂的位置。”
廖能立刻明白了,这乞帮狗牙堂和猫爪堂是各有各的位置,不能随便乱坐。
而且从拿命乞帮狗牙堂干事脸上,那略微焦急的表情来看,这坐错位置肯定会引来不小的麻烦,说不定狗牙堂和猫爪堂之间的关系也不怎么样。
很快,狗牙堂和猫爪堂的所有干事都到了,就像那提醒廖能坐错位置的狗牙堂干事说得那样,位置果然不能乱坐。
这狗牙堂和猫爪堂的干事都是泾渭分明的各自坐在一边,狗牙堂的干事全部坐在西边,猫爪堂的干事全部坐在东边。
而狗牙堂和猫爪堂的堂主以及副堂主,虽然看着是相互见面挺客气,关系不错。
但当他们坐在位置上之后,他们之间的距离那就更远了,距离越远,看来他们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
狗牙堂和猫爪堂所有的堂主、干事到齐之后,在高台上也走上去两个人,一个黑袍瘦老头,另一个绿袍肥中年。
对于这两个人,廖能并不知道他们是谁,但已经有师傅汤伦关照了一名狗牙堂的干事为他解惑。
原来,这黑袍瘦老头是长老唐迪,而那绿袍肥中年是长老肖竹。
廖能一听介绍之后,知道这两个高台上的二位是乞帮的长老。可问题就很快来了,既然乞帮长老都来了,那帮主人呢?
难道这乞帮的会议,是帮主没有资格参加,还是会议的级别太低,帮主没必要参加。
两位长老到位之后,会议也就开始了,两位长老目视了台下所有人之后,长老唐迪身体坐正,双手放于桌案之上,目视众人开口道:
“最近,粼河城主大人喊我去,说他看中了城东庄家大院的一尊黄金十八罗
汉拜佛像,你们谁去搞来。
另外,城中青蛇帮的一帮家伙竟敢去晓牛街收那里商户的朝贡,简直就没把我们乞帮放在眼里,你们谁去替乞帮敲打敲打青蛇帮,让他们也知道,咱们乞帮不是好惹的。
长老唐迪说完之后,目视了一眼身边的长老肖竹,肖竹因为肥胖的缘故,挪动了一下身子,仔细看了一下高台之下,笑道:
“本长老看了一下,这狗牙堂和猫爪堂又壮大了,多给一些新的干事立功效力的机会,毕竟,咱们乞帮的未来是他们。”
新加入乞帮狗牙堂和猫爪堂的新干事听到长老肖竹的话之后,纷纷是对这个长老肖竹充满了好感,一个个也是摩拳擦掌,想效力得功劳,好得到封赏和晋升的机会。
长老肖竹的话对于廖能来说,也是他心中期望的。不过,他知道师傅汤伦会给他安排机会的。
但廖能却从那长老唐迪的口中得知,这乞帮并不是讨饭帮那么简单。感觉他们和刚进入粼河城看到的那些乞帮讨饭者根本就是两回事,他真的怀疑他们是不是都是乞帮的。
另外,他更是发现,乞帮讨饭者都是身着破衣烂衫,面露菜色。
可乞帮的长老以及狗牙堂、猫爪堂的人却截然不同,一个个神采奕奕,就算穿得最普通的,也重来不穿打补丁的衣服。
就更别说穿得好衣服的人了,如乞帮的长老,两个堂的堂主、副堂主身上所穿得衣服皆是上等布料所做得衣物。
坐在高台上的长老唐迪对着狗牙堂和猫爪堂的堂主道:
“霍全朦、钱瑜,你们两个堂,准备接哪个任务啊?”
猫爪堂堂主钱瑜首先对着长老唐迪开口道:
“唐长老,我钱瑜愿意带人到城东庄家大院走一趟。”
长老唐迪听到猫爪堂堂主钱瑜愿意接黄金佛像的任务,非常满意。可他还是对猫爪堂堂主钱瑜道:
“钱堂主,你们可要做好准备啊,这庄家大院是粼河大户庄贤的府邸,这庄贤也是个肯花钱的主。
听说庄家大院里,机关重重,你们可要当心啊。”
面对长老唐迪的叮嘱,猫爪堂堂主钱瑜却是拍着胸脯对唐迪道:
“唐长老,你就把心放在肚子里。我猫爪堂也有不少能人,可不像狗牙堂就知道一味的打打杀杀。
我保证把那尊黄金佛像交到您的手里。”
猫爪堂堂主钱瑜类似打包票的承诺,给长老唐迪增加了很多好感分。
既然猫爪堂堂主钱瑜已经要了去搞黄金佛像的任务,那么另外,一个事儿自然是狗牙堂接下了。
狗牙堂堂主霍全朦,面色如常站起身对着两位长老抱拳施礼后,斜视了一眼猫爪堂堂主钱瑜,对着两位长老道:
“既然,有人说我们狗牙堂是只知道打打杀杀,那么我们狗牙堂就接下去敲打青蛇帮的事儿。
打打杀杀都是冲在最前面的人,也是真正去拼命的人,我们狗牙堂上下都愿意为乞帮拼命一生!”
霍全朦的话说得是斩钉截铁,狗牙堂上下都为之动容,而高台上的两位长老唐迪和肖竹更是打心底里佩服霍全朦这份为乞帮的真心。
狗牙堂和猫爪堂都分派到了任务,虽然,两位堂主言语之间都不客气,但在乞帮会议结束之后,还是面带笑意的互相抱拳告辞。
可他们的笑意之中,却多了一份阴冷和不善。
回到狗牙堂的驻地之后,堂主霍全朦迅速找到了副堂主汤伦商量道:
“老汤,你知道这个青蛇帮是什么来头,怎么敢和咱们乞帮的地盘上取食儿,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吗?”
副堂主汤伦听到堂主霍全朦这么说,他也是有些眉头微微发皱道:
“青蛇帮在粼河城原来不过是个实力前六的小帮派,最近,不知为何实力一下子窜到第二的位置,仅次于咱们乞帮。
这次,青蛇帮公然在咱们乞帮的地盘上取食儿,难道是正式向咱们乞帮挑战了吗?”
堂主霍全朦听到汤伦分析的答案之后,是从鼻腔里冷哼一声道:
“这青蛇帮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想从蛇蜕变成龙吧。
看我们怎么收拾他们,一定要放了扒了他们的蛇皮,放了他们的蛇血,收了他们的蛇胆,让他们知道咱们乞帮狗牙堂的厉害!”
汤伦听到霍全朦对青蛇帮是咬牙切齿,他立刻主动请缨道:
“堂主,这次的事情就让我带人上吧!”
霍全朦听到汤伦要具体带队,他对着汤伦点头道:
“嗯,你办事,我还是放心,记得把咱们狗牙堂那些新进来的兔崽子们带上,让他们也历练历练,特别是廖能,我很期待他的表现。”
汤伦听到霍全朦提到廖能,他更是信心十足道:
“堂主,你放心吧,这次的事情一定干的漂漂亮亮的。”
廖能在回到狗牙堂的驻地之后,习惯性的打坐练功去了。师傅汤伦看到廖能如此用功,他是非常欣慰。
他来到廖能的房间门口,也是和他嘱咐几句。
汤伦喊了廖能的几声后,廖能从打坐中醒来,看到是汤伦前来,他连忙从草垫子上坐起来对着汤伦抱拳道:
“徒儿廖能,拜见师傅。”
廖能对汤伦这个师傅一直很尊敬,他也明白以后能够在乞帮真正站稳脚跟全要靠这个身为副堂主的师傅汤伦助一臂之力。
汤伦面对廖能作为徒儿对他如此尊敬,他也是连忙扶起廖能道:
“你我师徒不必如此虚礼,为师前来是对你说一件事儿。
这次,咱们狗牙堂接到了去晓牛街的任务,而堂主已经吩咐为师为带队去晓牛街的人,这次行动,你也陪为师前去。
你一定要好好表现啊,到时候,我一定在堂主面前给你请功。”
廖能从汤伦的口中也可以得知,他这个师傅对他的期望。他立刻对汤伦抱拳道:
“师傅,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期望,我一定会伴随你身边左右,极力完成这次的任务。”
汤伦听到廖能的话,非常提气和满意,对着他笑容满满道:
“你继续练功吧,为师就不打扰你了。”
廖能送师傅汤伦离开了房间,而他自己知道也要迎来人生第一次考验。
他得知乞帮和青蛇帮之间的战斗,他目视窗外月光,双手合十对着皓月喃喃自语道:
“日月光芒佛,弟子不喜刀光剑影。但身不由己,望您可以保佑我逢凶化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