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婉迈着小碎步走到窗户前,拉开了紧闭的窗帘,看了看外面的天色,有些晚了。
“嗯,我今晚就在你这里歇息吧,我也懒得回去了,就当舍命陪君子吧。”
“哟哟哟,这还得意起来了呢。给你一点儿颜色,你就开起染房来了。”
唐婉这个时候也不客气,抡起自己的小拳头,就对着顾潇潇的身上胡乱的挥舞起来,但是却一点力气都没有使上。
看着这架势吓人,都只是一些表面功夫罢了,顾潇潇一点都不觉得疼。
“人家就是这样的嘛,我这都夜不归宿,留下来陪你了,你还不满意。”唐婉这一个晚上真的是将自己的另一面发挥到了极致,“哼,你不爱我了。”
经过这么一个晚上,她们两个之间的情谊比之前更加的深厚起来,两人之间说话也没有了任何的顾忌。
“快去洗干净了,等着被朕宠幸吧。”
顾潇潇看着唐婉这一下子又来劲了,她今天这会儿可是真的没有精力也没有心思再陪着唐婉胡闹了,赶紧推着她往浴室方向走去。
“遵命,妾身这就去。”
唐婉这矫情起来,那个演技可是一点儿都不在话下。
眉眼弯弯,扭着屁股,翘起食指,那样子抚媚级了。
加上唐婉本身就有几分姿色,此刻的样子,跟古时候的宫廷里面的女子倒是有几分相似,与她们比起来也是丝毫不逊色。
顾潇潇都差点被迷住了,“赶紧去吧,赶紧去吧!”
“好嘞!”
唐婉这个时候倒是说的干脆也走的干脆,转身便朝着浴室而去。
时间也不早了,赶紧进去洗漱洗漱歇息吧,两人各自都洗漱了一番,就躺在床上开始休息了。
不一会儿潇潇的房间里就传出来了一阵均匀的呼吸声。
……
夜晚的天色没有彻底黑尽,有的人还在忙忙碌碌,不知疲倦。
朦朦胧胧中还是能够看到一点人影。
夜色当下,唯有月光还躲在天空当中,将这一切收尽眼底,
“怎么样?查到些什么了吗?”莫景烨用黑布条蒙着半张脸,背对着身子,站在大树底下,问眼前的黑衣人。
“主子,我将屋子里给搜遍了,在最里面的仓库里发现了一屋子的药品。”黑衣人说着就将手里的一罐药递到了莫景烨的面前。
莫景烨接过了黑衣人手里的玻璃瓶罐装的药品,他看了看那上面记载的文字,看起来有些熟悉,但是却想不起来这些文字是在哪里看到过?
看来是得将这个送到检验机构去了,莫景烨看着手里的安静躺着的玻璃瓶子。
一时间没有说话,这种气氛在黑夜里显得异常的诡异。
不过黑衣人对这好像都已经对这见怪不怪了?
“今晚的事情不要张扬出去。”好半天莫景烨才说了这么一句话。
“主子,要不要先下手为强?”黑衣男子比了比手势,脸上尽是显露出凶狠的神色,眼眼角处都开始有一些光芒闪现。
“不用,这一次,我要让他们自己露出自己的马脚。就看看他们到底有多少能耐。”
莫景烨不慌不忙地将这句话说完,他好像十分有把握,一点也没有着着急的样子。
“是,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
黑衣服的男子如此说着,他也不知道莫景烨心里的想法,更重要的是他一点也不敢猜测主子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仅想不到答案,最终还会有生命危险,这是黑衣男子自己得出来的结论。
“等。”
莫景烨若有所思,但是说出来的话十分简洁,就这一个字就将黑衣男子给吩咐到位。
黑衣男子就算心里有无数的疑问?但是也不敢问出口。
他的任务就只是听从命令罢了。
“记得,切勿打草惊蛇。”
莫景烨再次开口,看不出他究竟在想什么,只有从那声音里听出来有一丝透露着的冷意。
“是,主子,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个时候,莫景烨转过了身,紧紧盯着黑衣男子说到,“好了,今天就先到这里吧,你知道规矩的,今天的事情对谁都不能提起。”
“是,主子。”黑衣男子恭恭敬敬的站在莫景烨的面前,一口大气都不敢踹。
黑衣男子自然是也不是傻瓜,况且是跟在莫景烨身边做事的人。
脑子也十分的精明,此刻他要是在不明白莫景烨的吩咐的话,自己想要做什么的话,那他也不用再跟在莫景烨的身边做事了。
莫景烨对着眼前的黑衣人吩咐道,神色当中十分的严肃。
他们今晚的行动是绝对保密的,连威廉都不知道,黑衣男子这样想着,不过他不知道的是,其实这一切都只是莫景烨的一个障眼法罢了。
足以见得眼前的黑衣人在莫景烨这里的地位是很高的,而莫景烨对他也是十分的信任。
暗夜组织里的很多事情,莫景烨也都交给了他打理。
跟黑衣男子交代完毕以后,莫景烨就早一步的离开了这个黑暗的地方。
荒郊野岭的倒是有些吓人,草丛当中,响起了无数的虫鸣声。
不过,这些东西在大男子眼里,压根儿就算不得什么东西。
莫景烨可没将他们放在眼里。
开玩笑,莫景烨这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怎么可能被这么一点儿东西就给吓住呢。
莫景烨虽然明面上过的光鲜亮丽,但是暗地里过的是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生活,多少人盯着他,他心里是有数的。
这黑暗之当中的一切都在莫景烨的掌控当中,他对所有的这一切都十分的敏感。更不可能说是将自己陷入危险当中了。
莫景烨一走,黑衣男子脸上就显露出不一般的神色。
所有收起来的心思,在这一瞬间都显露无疑。
黑衣男子瞧了翘嘴角,看着莫锦燕离开的方向,眼里闪过不少,让人看不懂的东西。
不过他最终也什么都没做,就这样盯着莫景烨的方向,又朝着屋子里看了看,最终站在原地,直到很久很久才离开。
莫景烨直到走出了很长的一段距离,才给威廉打了一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