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你们怎么会在这里?”其中一位长老说。
王安玖走到安乔的身边,指了指安乔,“我朋友,她进家族这么大的事,我们怎么会不来看看。”
陈吟一言不发的站在一旁,全程贯彻沉默是金这一理论。
“没想到你真的来找我了。”安乔笑笑,伸手别了车自己耳边的头发,想起了那天在监狱时的场景。
“等你出狱后,来找我玩吧。”
“嗯。”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在蓝家?”安乔小声的问。
王安玖看了看身侧的陈吟,“她说的。”
安乔想起了自己拿着黑色木块去一院的事,肯定有人和陈吟说了。
安乔三人站在祠堂中小声的说话叙旧,长老们也围城了一团在商量什么,只有不知情况的小辈在祠堂里望着霸气出场的两个女人,茫然相对。
左毅站在人群中,看着安乔危机戒除,不着痕迹的松了一口气,
陈吟看着那一群腐朽的看老不死还在讨论,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她拉着安乔走了过去,几个长老看见她都是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稍微退后了几步。
她冷冷的说,“如果把她的名字从族谱上划掉,就是与我们陈家为敌。”
王安玖也上前一步,面无表情补充道,“也与王家为敌。”
“这……这!”几个长老一脸不知所措,活了大半辈子被三个小女娃子给难住了。
最后,长老里一名最年长的老者说,“我们可以为她破例一次,只是如果她要是没有通过测试,就算名字写上了族谱,也会被再次划除。”
“什么测试?”安乔问。
“蓝家旗下有许多小企业,需要你在下次企业排名中进入全国两百强。”长老说。
“果然如同蓝羽所说让我管理企业”,安乔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可是她真的不太会啊!
“好”,安乔答应,不会可以学,她不能放弃这次机会。
一切商讨好之后,安乔按着流程继续,安乔跪在蒲团上,手里拿着青烟袅袅的三柱香,高高举起,对着桌上的三个祠牌磕了三个头,把香插进香炉里,进蓝家的仪式就算全部完成了。
在蓝怀魏又长篇大论一番后,仪式终于结束,祠堂里的蓝家人慢慢离场,安乔被蓝怀魏久了下来。
蓝怀魏看着安乔那张熟悉的脸,想伸手去摸摸,但随即就遏制住了自己的想法,他说,“以后有什么不懂,或者是困难就和我说,你哥哥也可以帮忙。”
“进了蓝家,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要小心蓝思宇他们。”
“离下次企业排名还有两个月的时间,全国两百强完全是长老的刁难,不过也不难达到,我会帮你的。”
“一切小心,去吧。”
安乔点点头,没有说话,对蓝怀魏微微鞠躬,就转身离去。
蓝怀魏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不一样了,不一样了,女儿大了,也许都不需要自己了。
陈吟和王安玖站在祠堂外等着安乔,安乔一出祠堂就能感受到这两人散发出来的实质性的冷气,只是怎么没看见左毅和安左?
“玖玖,你看见一个穿着白衬衫,长得很高很帅,还带着一个很可爱的孩子的男人去哪儿了吗?”安乔一边说一边还比划着。
王安玖摇摇头,安乔突然有些失落,突然就感受到了兜里的手机一阵震动,安乔拿出手机一看,是左毅发过来的消息,“我带着安左先回去,你和朋友好好叙旧。”
不知怎的,安乔竟然透着手机屏幕,感受到了左毅的吃醋和不开心,安乔有些哭笑不得。
安乔把手机揣回兜里,对王安玖和陈吟说,“你们可帮了我大忙,走走走,我请你们吃大餐,两位才从监狱里出来,估计已经好久没吃过大餐了吧。”
所以,安乔把两人带到一家火锅店,火锅店里气氛热闹,安乔要了一间相对安静的包房,当一盆满是红油,油里浮满辣椒和花椒的火锅底料被端上来的时候,王安玖和陈吟两面瘫的眼睛都快瞪直了。
“这……是什么?”陈吟面无表情的指着火锅底料说。
“火锅啊,你们……不会没吃过吧?”安乔看着两人呆涩的样子,猜测道。
王安玖点点头,“可以试试。”
“那你们一片过的都是什么生活?”安乔说,“竟然没有火锅这种美味存在。”
配菜被侍者端上桌,安乔全都倒进锅里,牵着两人的手在一旁打油碟,安乔给王安玖和陈吟一人塞了一个碗,然后好奇的问王安玖,“玖玖,你怎么改名了?”
王安玖撇了一眼安乔,“我在监狱和你说的名字是假的。”她看着身前的调料有些手足无措。
安乔也不在意王安玖报假名字,她说,“还是安玖玖这个名字好听,挺亲切。”
安乔手把手的教两位大小姐认调料,她又看向陈吟,“陈吟呢?你之后准备怎么办?会家族里吗?”
陈吟正在往碗里倒酱油,全神贯注,过了许久,她才开口,“不,回监狱。”
安乔在心底感叹了一番,有钱有权就是好,监狱都可以来去自如,“为什么老在监狱呆着?”
“因为监狱里有形形色色的人”,陈吟终于倒好酱油,“和他们打交道会更锻炼自己,而且,还遇容易遇到奇葩,比如你。”
安乔呆了呆惊讶于陈吟竟然说了这么多话,她用手指指着自己,“我?奇葩?”
陈吟点点头,正色道,“我第一次遇到,真正可以催眠人的存在。”
原来是这个,安乔不知怎么的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其实催眠很简单,只要有工具,只要不是意志太坚定的人,催眠一般都会成功。”
王安玖摇摇头,“并不,我接触过这类人,基本上都是名不副实,什么催眠大师,根本就是被吹捧出来的”
几人弄好调料,坐会餐桌上,陈吟盯着安乔的眼睛,严肃的问,“安乔,你有没有尝试过大范围的进行催眠?”
安乔又是一愣,说实话,其实她在心里是想过的,但是这个对她来说太可望不可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