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凭什么!是这小子把我大哥弄晕了,还朝我的脸打了一拳!”那男人被左毅的眼神看得有些怂,但他一想到自己的身份,还是不松口,他上下打量着左毅,“你就是家长吧,今天你要是不跪着给我和我大哥道歉,再陪钱,我是不会放了这个孩子的!”
左毅不喜欢和听不懂人话的人说废话,他直接一拳就向那男人的眼睛咂去,但那男人把安左往自己面前一挡,左毅只好猛的又收回了自己的拳头。
只听那男人说,“怎么,你还想和我打架,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可是黑手党的成员,不是你惹得起的!”那男人把安左往雪地里狠狠的一扔,对左毅招招手,“来啊,想打架是吗!”
左毅把雪地里的安左给抱了起来,看着他还精力十足的对着那男人呲牙咧嘴,知道他没什么事,左毅笑了笑,把安左递给了陈述白抱着,对着面前的男人挽了挽衣袖,但没有立马的动手。
陈述白接过安左,一边对那男人摇摇头,“人啊……你真是对力量真是一无所知。”陈述白摇完头,又转头看着一脸心疼的抱着自家妹妹的迈尔斯问,“迈尔斯,你手什么时候出了这么一号人,很欠揍啊……”
迈尔斯冷眼看着那男人对陈述白说,“不认识”,又看着左毅说,“不用留情,打死也没关系。”
左毅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猛的一拳往那男人的脸上揍去,一抬脚踢向他的肚子把男人整个踢倒在了地上,男人痛苦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就在左毅还想有动作的时候,原本抱着斐雅的迈尔斯出现在左毅的面前。
迈尔斯阴沉着个脸,双手抓着男人的脚直接往上一掀,一个一百八十度直接把男人掀过头顶,重重的摔在了另一边,气得迈尔斯直接彪方言——意大利语,“我的妹妹,我自己都舍不得下手打,你竟然还敢打,真是找死!”
蓝诩给斐雅看了一下伤,斐雅其实伤得不重就头被撞出了一大块青紫,两只腿的膝盖上有些划痕,按理说这些小伤迈尔斯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因为那男人当时打了斐雅一巴掌,虽然被及时跑过来的安左伸手挡了一部分,但下手不轻的男人还是在斐雅的脸上留了一道红色的印子。
迈尔斯觉得还不解气,对着男人的眼睛又是一拳,又“啪啪”几下扇了男人几巴掌,才觉得有些解气的整了整他的衣服。
诺文滑雪场的工作人员在一旁的看得惊呆了,他们几人左右相对了一眼,都决定不插手管这件事,因为就算他们想换,也要先打得赢这几个男人了来。
“你们这些人真是活腻了,等我叫人过来你们就死定了!”那男人伸着已经被揍得颤抖的手摸出了手机,正播着电话。
四个男人看到了他的动作都没有任何阻止,陈述白笑眯眯的在想,当这个男人叫过来兄弟一看,发现打他的人是他们最大的老大,会是怎么一个表情。
因为男人的吼叫声和左毅迈尔斯打架的帅气身影吸引来了许多凑热闹的围观群众,有认识地上这个男人的人不禁为其它四个男人默哀,这人可是附近有名的刺头,还是黑手党的成员,这下这几人了走不了咯。
左毅没有管躺在地上的男人的嚎叫和威胁,他蹲下身看了看斐雅额头的伤,转头问正在安慰斐雅的安左,“到底怎么回事?”
安左撇撇嘴,“刚刚斐雅在教我滑雪,结果那个小男孩猛的从坡上滑下来,撞到了斐雅”安左指了指趴在躺在雪地里昏迷了的男人身上恶狠狠的盯着他们看的小男孩说,“结果斐雅和那男孩都跌坐在雪地上哭了,那个男人就不由分说的冲上来打了斐雅一巴掌,我虽然挡到了,但只挡到了一点儿,斐雅还是被打到了。”
安左摸了摸斐雅的小脸,“结果躺在地上昏迷的那个男人也想上前过来打斐雅,我就用我的手表把他射晕了,另个男人就过来想打我,结果被我打到了脸,之后就像你们看到的一样,我被他抓住了。”
迈尔斯在听到了安左的话之后,冷着脸来到了还躺在地上打电话的男人身旁,对着他的肚子又是狠狠的踹了几脚,迈尔斯抬脚踩在他的额头上,狠狠的蹂~躏着把他往下压。
斐雅跑过来抓着他哥的衣袖,朝着迈尔斯伸出了手要抱抱,迈尔斯松开了踩在男人额头上的脚,一把抱起斐雅。他摸了摸斐雅额头上的一大块淤青和脸上的红印子问,“痛不痛?”
斐雅把脑袋拍到自家哥哥的怀里,扭了扭,“痛”
迈尔斯伸手抬起了斐雅的脑袋冲着她的额头轻轻的吹气,“这样还疼不疼?”
“不疼了”,斐雅环抱着迈尔斯的脖子说。
“原来迈尔斯也是个很温柔的人。”陈述白笑着说,“虽然平常看不出来。”
“怎么了怎么了,里面出什么事了?”安乔焦急的声音突然从人群外传了过来。
左毅一听到安乔的声音就猛的回头,看见了被包围他们的人群阻挡在外面,走路一坡一坡的安乔,他挤出人群外,扶着安乔,皱着眉头问,“你怎么出来了,摔着怎么办?”
“我听他们说这儿有人打架了,一猜就是你们,就过来看看”安乔担心的问,“怎么了?你们有没有受伤?”
“我们没事,主要是斐雅,有人打了斐雅,对方说是黑手党的人,正叫人过来,迈尔斯没有阻止,看样子是想把他们一网打尽。”左毅眯着眼睛往迈尔斯身上看。
“啧,真的是活腻了,在老虎头上拔毛”,安乔摇摇头,“把我带进去吧,我去看看斐雅”
左毅点点头,用自己冰冷的气息硬生生的在人群中为安乔开了一条道儿,安乔一进去就看见斐雅趴在他的哥哥的怀里。
“斐雅没事吧?”安乔摸了摸斐雅柔软的头发,瞟了眼艰难的靠在树上浑身是伤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