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权势真的会让人冲昏头,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情。
“大皇兄,万一他只是故意攀咬呢?”
嬴靖担心之后有变故,故作疑惑的说道。
而公子苏陷入不可思议地境地,根本没有觉察到嬴靖是故意这样说的。
只以为嬴靖太善良了。
“靖儿,你瞧那人连交易地点交易方式都说得出来,又岂会作假?”
公子苏倒不会觉得这是嬴靖设计。
毕竟嬴靖与公子高无冤无仇,所以此事一定是公子高所为。
“靖儿,你处理一下此人的尸体,我这就传信给父皇,让父皇做定夺。”
我来处理?
嬴靖可十分高兴。
如此一来,此人便可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
反正此人也是易容,不会有人发现。
“岂有此理!来人,将嬴高那逆子给朕带来!”
嬴政得到扶苏的传信后,大发雷霆。
若不是嬴高,嬴靖他们岂会中毒?
虽然他十分生气,但还是没有将嬴高处死。
只是免去一切特权,贬为庶人。
这一惩罚,可比杀了公子高更痛苦。
嬴靖、公子苏,你们给我等着,他日我东山再起,一定让你们生不如死!
公子高在嬴政面前并未表露丝毫不满。
而他心里早已哀声哉道。
珠江流域。
“没想到父皇这般惩罚。”
嬴靖与公子苏面对面坐着谈论。
他认为此举恐会留有祸患,但他一向行事小心,倒也不怕。
“皇兄,你可得小心啊,高皇兄被贬为庶人,许是心里记恨着我们,待假以时日,说不定就会找我们报仇。”
皇弟说得有道理。
“放心吧,皇弟你也要小心行事。”
公子苏倒不担心他,毕竟他长期待在宫里,嬴高被贬后,自然无法进宫。
而嬴靖不一样,他长期待在宫外,想动手脚都格外方便。
几日后,事情都处理完之后,嬴靖与公子苏便启程回京。
“靖儿与扶苏今日回来,朕要出宫。”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赵高心里琢磨着,要不设计一次刺杀陛下,陷害嬴靖?
虽然此伎俩看似无用,但赵高还是决定试一试。
万一嬴靖受到惩罚了呢?
总比什么都没做的好。
城门口。
嬴靖与公子苏缓缓进城,而军队由于行军速度较慢,便没有跟上他们的步伐。
“陛下小心!”
就在众人都欢喜迎接嬴靖他们之际,忽然远处射来了一支箭。
直径射向嬴政。
赵高惊恐地前去护住嬴政。
“陛下,您无碍吧?”
嬴政被赵高此举弄得不知所措。
这赵高为何要救朕?
他不是希望朕驾崩,胡亥就能登基吗?
嬴政此刻被赵高的救援给感动了。
再瞧赵高额头上的汗珠,不像有假。
【看来今日又是个鸿门宴。】
【行刺一事,会落在我头上,还在扶苏头上呢?】
行刺有所预谋?
可知道朕的行程只有赵高。
朕本就是临时起意。
嬴政听到嬴靖的心声,心里有些诧异。
他不敢相信,此次行刺有所预谋,可若是没有预谋,怎么会这般巧?
“赵高,去查查,这箭来自何处。”
“是。”
【不用想,这箭要么来自我,要么来自扶苏。】
为何靖儿会这般想?
嬴政一开始还不相信嬴靖的心声,结果下一秒,赵高过来后,嬴政不满地看向赵高。
“赵高,你确定这是靖儿的箭?”
陛下不会知晓咱家的意图吧?
应该不会。
“回陛下,这不是靖公子的箭,不过此箭来源于靖公子府中。”
咱家自然不会将线索做的那么明显。
若说是公子靖的箭,那陛下一定不会相信。
但公子靖府中的,那即使公子靖没有害陛下的心,也有失察之罪。
“父皇,儿臣刚回来,您总不能怪儿臣失察吧?”
【赵高那点小伎俩,真以为我解决不了?】
这小子,倒也聪明。
“父皇,靖皇弟一定不会派人刺杀您,这里面一定有误会。”
公子苏凑什么热闹,咱家都没有污蔑他。
早知道咱家就应该将证据指向公子苏。
但现在后悔已是无用。
【扶苏还真的对我好,不过我相信,即使不这般说,政哥还是不会怀疑我的。】
“父皇,儿臣自是不会派人刺杀您,不过此事儿臣也会查清楚,给父皇一个交代。”
嬴靖此般像是查案,但却也算是解释。
告知嬴政,他不可能伤害嬴政。
“朕自是相信你,此事就交给靖儿你调查,一定要查出幕后之人。”
若真是赵高所为,朕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政哥这般隐隐约约看向赵高,也是觉得是赵高所为吗?】
那是自然。
嬴政也没有想到,嬴靖这般的聪明。
倒也算是随他。
“儿臣定不会辜负父皇!”
【赵高这老太监,既然要整我,那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
靖儿打算如何做?
嬴政对此十分困惑,但还是没有出声询问嬴靖。
“行了,你们一路奔波,也是劳累,走,回宫去朕替你们接风洗尘。”
【接风洗尘?】
【总感觉赵高他们还有下一招等着我。】
【罢了,我可不怕这些。】
“是,儿臣谢过父皇。”
嬴靖与扶苏对视一眼,相相谢恩。
这两兄弟,算是关系好得很。
嬴政瞧着嬴靖与扶苏之间的举动。
别提有多满意了。
“你们两兄弟,这出去一趟,算是关系好得很,都不把朕这父皇放在眼里了。”
【我们哪里好了?】
【政哥这算不算乱点鸳鸯谱?】
“父皇,您这般说,皇嫂许是会生我的气。”
【毕竟皇嫂才是扶苏最爱之人。】
是是是,朕的疏忽。
“行了,快走吧。”
众人都以为今日会是开心的日子。
没想到,走到半路上,竟听到百姓争论这秦史与儒家思想。
“都说了,秦史比不上儒家思想,你们怎么就不信呢?!”
“胡乱攀扯!”
嬴政恰巧就听得这一句话,极其愤怒。
“停车。”
【完了完了,政哥一定是生气了,那书生也正是,早不说晚不说。】
【正好在我们走到这,便说出此等混账话。】
【政哥可千万不要伤害无辜啊?】
【书生就是这般,大不了焚书坑儒。】
焚书坑儒?
这又是何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