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医院,主治女医生正在给病人做心脏搭桥手术时,突然脑袋疼痛。
她还没缓过来时,她的一双眼睛就闪过一道灰色的光,接着她扔下手中的工具,摘掉口罩。
她惊恐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这是哪里,我是谁,我为什么在这里。”
旁边的助手说道:“格瑞丝医生,你在干嘛,不要摘下口罩。”
旁边护士也大喊:“不好,病人又陷入昏迷了,血压下降,快叫人过来帮忙。”
好在助理医生顶了上去,手术才顺利完成。
里昂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丹尼尔,“昨天在南尔城医院,一个医生在给病人做手术时,突然忘记怎么做了,
这可能是她的神经出了问题,但我觉得这不像暂时的,你和凯拉过去查看。”
南尔城医院
主治医生带两人去了格瑞丝的病房,女人吃着棒棒糖,戴着耳机,看到他们。
说道:“你们是谁,快打电话给我妈,我现在想回家”
医生在一旁解释:“她昨天还是医院最好的心脏医生,今天就退化成大学生了,我们觉得这是一种快速的老年痴呆症。”
凯拉问:“她住院后接触过的人里有没有被她传染?”
“没有,她的身体很好,但是她的精神和意识就…记忆也在消逝。”
“谢谢”
同时间,又出现了一起类似事件。
一个正在驾驶公交车的司机,快到站时,突然眼睛发出灰色闪光,他不知道怎么停车了。
车辆朝着一旁的绿化带偏去,他嘴里念叨着:“我怎么在这儿,我在干嘛呢?”
还起身离开了驾驶座,后面的乘客一下子慌了,一个男人挤了上去,踩了刹车,公交车才顺利停下。
这个司机也被送到了医院,两人得到消息后,立刻过去查看。
还是那个主治医生接待的他们,“和格瑞丝的情况一样,只是还没退化的那么严重,格瑞丝现在已经是五岁孩子的智商了,
我从来没见过类似的病例,昨天还是一个驾龄十五年的老司机,现在变成了这样。”
离开病房后,他们开始分析两个病例。
丹尼尔说:“两个不相关的受害者,他们不认识对方,工作不同,住所不同,
肯定是有什么共同点,可能藏品是通过空气传播的或者水传播?”
凯拉否认:“那为什么只有他们俩个人,其他那么多人怎么没事?”
“我去翻翻他们的资料看看他们有什么交集,
你去问艾琳能不能找到什么让人失忆的藏品信息。”
“好。”
随后两人分开行动,凯拉这边问了艾琳,也是毫无进展,没发现关于失忆症状的藏品。
丹尼尔调查了两人的资料,他检查了公交司机和医生的信用卡账单,还是有所收获的。
“他们上周在同一家餐厅吃过饭,但是那天晚上这家餐厅发生了一起杀人桉,一名叫米拉的服务员被害。”
“走,去餐厅问问。”
到达餐厅,叫来了老板。
他还以为两人来吃饭,丹尼尔出示证件,“我们不吃饭,只是想确认下,上周二你有没有见过这两个人在餐厅。”
他将两个受害者照片递给餐厅老板。
“抱歉,我没印象了,你们要是不吃东西就请离开。”
凯拉又问:“那关于被杀服务员的事呢?”
男人有些不耐烦,“抱歉,老是有JC来,会吓到顾客的。”
“我们不是jc,可以聊聊吗?”
男人点头,凯拉接着问:“受害者是你的一个女服务员?”
“是的,她叫米拉,她人很好,那晚简直太恐怖了,那天听说现场有两三个目击证人。”
丹尼尔将医院两人的照片递了过来,“他们两个就在其中吗?”
“对,jc逮捕了一个叫来安的男人,已经关进去了,据说下周就开始审判。”
离开餐厅,两人分开行动,丹尼尔去了医院,还想从格瑞丝两人那里,问出餐厅的一些事。
凯拉则去了监狱,她想找来安聊聊。
监狱
来安和他的律师都在场。
“我真的是清白的,我没有杀米拉,我都不认识她。”
他的律师说:“你在查是谁把我们的证人变成痴呆吗?”
凯拉拿出手里资料,“现在对你有利的在场证人都没办法出庭了,
实际上我来不是要查,是不是你干的,我只是想弄清楚,为什么证人会病呢?”
他的律师回答:“会不会是我们的证人是被你们这些zf人员的控诉,给吓坏的,我觉得有必要保护一下自己的辩护人。”
“不,其实我对这个桉子的态度是中立的,我已经见过你们的证人了,
他们的情况不容乐观,而且绝不是装的。”
“但是现在来安自己都自身难保,对他有利的条件都没了,你既然关心证人,还不如去保护布鲁斯。”
“布鲁斯是谁?”
“我们的最后一个证人”
来安解释说:“布鲁斯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晚就是我开车送他回的家,所以他可以证明我不在现场。”
律师对凯拉说:“现在JC认为是来安当晚又返回餐厅,杀了米拉,因为和现场的车胎及车辆监控信息一致。”
来安说:“事实上我当天送完布鲁斯,我就回家了,但我是一个人住,所以没有人能证明我在家。”
律师说:“现在情况对我们很不利,那个被害者的家属,每天都在操纵舆论,让大家都以为是来安杀了她女儿。”
“谢谢,我会去调查的。”
离开监狱,丹尼尔也打来电话。
“不管这是怎么回事,我们最好速战速决”
“为什么,你那边怎么了?”
“那个女医生已经完全失忆,医生认为接下来她会失去意识,忘记吞咽,最终可能会忘记怎么呼吸。”
“我的天,我们现在去被害人家里看看。”
两人到了米拉家,是她母亲接待的他们。
“很抱歉打扰到你,但我们想尽快查清真相,你是不是对证人做了什么?”
女人有些生气:“不,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想让那个年轻人,为他对我女儿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丹尼尔说:“可是你对被告人的罪行已经说的够多了,你知道,人要是坚信犯人不能惩罚,他可能就会自己采取行动。”
“我没有,我如果那样做,那就是报复而不是正义了。”
他们还想继续时,她家里来了电视台的记者。
一个很强势的女人,她看到两人。
说道:“人们需要知道这件事,我的观众都已经知道真相了,你们这些人还在浪费政府资源。”
丹尼尔想上前说她两句,凯拉将他拉了回来。
“我们时间不多了。”
随后医院又传来消息,最后一个证人也出现脑部退化问题,现在在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