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不需要隐瞒了,怒斥下蛊的人,“你就是下蛊的人?我并没有对徐若彤做出什么,你不必把我当成敌人!”
大管家嗤笑,并让徐若彤不要求叶青,“这是值得的!我们只需要按照着原来的复仇计划,继续执行就行,有些人,就应该下地狱,让该下地狱的人活下来的,肯定也并不是什么好人!”
叶青本就是一个医生,还被莫名其妙给攻击上了。
“喂!我就是治病救人,还管我是不是什么好人?倒是你,再怎么深仇大恨也不能够杀人吧!”叶青怒不可遏。
大管家狂怒起来以后,便没有了之前的儒雅,双眼凶狠,他从腰间拿出一把刀来,威胁叶青,“立马带着你的人滚出徐家,否则你明天也会葬身与此!”
叶青倒是不怕,镇定自若得很。
徐若彤虚弱地瘫在了大管家的身上,她泪流雨下,哭着对大管家说:“大管家,我们不要冲动好不好,叶青不是个坏人,他说了,不会追究我们的!”
大管家双眼满是怒火,他紧紧地抓起徐若彤的双臂,嘶吼着,“你忘了你母亲是怎么死的了吗?你难道要看着徐明溪和徐家两兄弟抢走属于你的一切吗?”
徐若彤不敢忘记母亲的死因,父亲的冷漠不关心把母亲直接送进了ICU,这种冷暴力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
在ICU的母亲,等来的只有自己和大管家,即便是徐若正和徐若晨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彷佛即便母亲立马死了,他们也不会流出一滴眼泪。
事实上,葬礼从简,除了她和大管家,真的没有人为母亲流下一滴眼泪。那天还想下着大雪,天是刺骨的冷,她跪在雪地五个小时才从徐明溪哪里求来了一块母亲的牌位。
已经做了很多了,现在可不是说放弃的时候。
徐若彤死死地咬着下唇,将下唇咬得发白,她确实没有办法轻易说出放弃这两个字。
大管家将她的心理完全掌控住了,他转换了温柔的语气,安慰徐若彤,“你只要听我的话,什么东西都会有的,就连夫人的地位也会重新安置在灵堂之上,而不是被人当成一个废弃的木板扔在一边!”
听到母亲的牌位,徐若彤真的没有办法忍住,她依偎在大管家宽厚富有安全感的肩膀上,嚎啕大哭了起来。
俩人的仇恨已经不是随便说说就能消除的了,叶青得想其他办法劝大管家,“管家,你必须得放弃养这种毒蛊,否则连你也会被毒蛊所害,难道你要看着徐小姐还没有复仇成功,就被蛊虫折磨得不成人样吗?”
大管家面对叶青,是满眼的冷漠,“叶青,我没有小姐那么善良,会去相信你说的话。”
瑟缩在窗外的徐若正,在月光的映衬下,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
他万般想不到,下蛊虫的人竟然是在徐家鞠躬尽瘁这么多年的大管家,并且还和小妹一起打算私吞家产。
枉我想到家产如何分发的时候,还重点想到了小妹你,竟然是这样的结果!
徐若正愤怒地指甲嵌进了肉里,但他清楚一个人是没有办法对付大管家和小妹的,遂与徐若晨同盟,他火速感到促徐若晨的房间叫醒徐若晨,说起今晚所听所见。
徐若晨也无法相信,自己的小妹竟然在私底下谋划了这么多。
徐若正问:“哥,管家手里有蛊虫,能力可不低,我们家里那些保安恐怕都没有办法对付。”
徐若晨冷静地找到了电话簿里面练体师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