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青扛着这破牌匾回来,挂着也不是,他们又不是一针堂,烧了也不是,挺贵的,陈除了放在店里面占用空间,啥也做不来。
眼看着店快要装修好了,叶青觉得自己口袋要被花烟语掏空,转头就把这牌匾挂到了拍卖网上。
他没直接拍匾额的面前,毕竟除了一针堂,没人会想要这块匾额。
匾额是由南海黄花梨制作而成,价值堪比黄金,他就拍了一个角角,网上很快就有人叫价了。
还有几个头脑清醒的人在下面求全景图。
叶青便放了全景图,漏了一个一针堂的小角,迅速被人认了出来,当天,拍卖网站负责的机构,直接把他的拍卖链接给撤了下来。
拍卖机构私聊叶青,“乖乖隆地冬,小老板,这匾额可不能在我们这卖啊,我们还指望着这网站做生意呢,为了补偿撤下来的损失,这是给您的精神损失费。”
平白无故赚了两万,却还是没有把这一点用没有的匾额卖出去,无奈之下,他就随便把这匾额往地上一扔,靠着装修的水泥,要是不看到一针堂这三个响当当的大字,人家都以为这是一块看起来还挺昂贵的挡泥板。
路过之人看到大字的时候,无一不露出错愕震惊的神情。
“这是公然叫板吧!”
“第一名用得着跟第十名叫板?这是不屑!”
“可欧阳家不是什么小人物,这第一名有什么来头没有?”
“这我倒是真不知道,难不成是小人物咸鱼翻身?”
随着一顿分析,叶青这名声在中医界越传越远,越穿越玄乎,大家都以为他是孑然一身,不畏强权,底层的人纷纷赞扬,上流社会的人颇有忌惮。
这风没多久就吹进了欧阳家中。
欧阳多吉的爷爷欧阳莎乐,也就是一针堂堂主,听到风声以后,果然看到自家的牌匾不见了,气得他连给欧阳多吉三个耳光,一个比一个响亮。
吹胡子瞪眼说:“真是一个比一个废物!”
欧阳家家世显赫,几乎每一个人在领域上都有一定的成就,最大的成就自然是欧阳莎乐一针堂堂主的身份,不仅是个中医名家,还是个书法大家,随便写上两个字在市场上便是几百万乃至几千万甚至是上亿的叫价。
要说物以稀为贵,这字越少越贵,现在几乎没有人能够请得动他写上两字,他便云游在外,将一针堂托付给孙子欧阳多吉,哪想得才走没几天,家里就大变样了。
欧阳家第二能人,便是欧阳莎乐的大儿子,是锦州最大的地产开发商,第三能人,欧阳里斯,开的是车行,稍微逊色点,就像是欧阳多吉,暂时掌管一针堂,次之,便是小孙女欧阳兰心还在上大学。
这么看下来,欧阳莎乐越想越气,怎么一个比一个废物。
迅速召集了家庭大会,把在外地的,在国外的,统统叫回家里来。
欧阳莎乐看到各个埋头不敢大声喘气的样子,便是怒从心头起,他奋力一拍桌,把人一个个吓得抬起头来,面无血色,“你们说说,你们能给我办成什么事,连一个匾额都能让人拿走,匾额是什么,是咱们一针堂的脸面,脸都不要了,你们还想要什么!”
欧阳多吉都哝着,“都怪叶青用激将法激我,要不然我不会输!”
“那是人家激将法的问题吗,那是你技不如人!”欧阳莎乐抓起手边的茶杯,愤怒地朝着欧阳多吉扔了过去,砸偏了,还是吓得欧阳多吉差点跪在地上。
欧阳莎乐喝了口热茶,稍微镇定了下来,缓缓宣布说:“谁若是把一针堂这块脸面给拿回来,谁就继承一针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