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郁症?这怎么可能啊,他的儿子平时这么坚强,而且遇到什么事情都很乐观,怎么会得这种病?
“这不可能吧,医生,我儿子心理状况一直都很好啊,你是不是误诊了。”顾母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也希望这件事不要是真的!
“你的儿子最近有没有收到过什么太大的刺激,往往平时越自信的人受到太大的刺激,就越会容易得这种病。”医生还是非常有经验的,忍不住问了几句。
顾阳城最近的确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而且……他的公司也没了,现在也可以说是一无所有了,如果真的怀疑他得了这种病也不是不正常的。
“他最近确实受到了很大的刺激,而且今天他拿刀子划在自己的手腕上面的时候,我发现特别自然,好像他之前都没有犹豫……”
想起今天的事情,顾母便开始害怕了起来,如果真的要是得了什么抑郁症,像医生说的那样那以后可怎么办啊,儿子的一辈子不是都毁了吗?
“这件事情我们还是需要好好的了解一下,然后再给您一个确定的答复,毕竟我们现在只是怀疑还没有做出结论。 医生继续嘱咐着。
然后,便看着顾阳城从里面被推了出来,脸上一副非常忧郁的表情。
“儿子,你都已经醒过来了,怎么样了,伤口还疼不疼了,你说说你怎么这么傻啊,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也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啊。”顾母心疼的看着儿子,语重心长的说着。
“不用管我了吗?你就放弃我这个儿子吧,我没有什么前途了,你也不用在我的身上耗费心思了。”
顾阳城淡淡的开口说道,态度也是格外的淡然,在他的眼里仿佛看不到一点希望。
“你怎么这么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是成功还是失败,你永远都是妈妈的好儿子。”
顾母着急的眼泪都要流下来了,不就是一个破公司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啊,怎么把她的儿子给弄成了这样了?
归根结底这件事情都是那个女人会害了,他就是一个祸害精,从他们两个人认识的那天开始,自己就不同意他们两个在一起,就知道,总有一天儿子会被那个女人给害得特别惨。
“别说了,别说了,我现在特别烦,别来烦我了好不好,让我安静一会儿好吗!”
顾阳城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是从哪里来的脾气,恶狠狠的瞪着母亲,然后把床头柜上面的东西全部都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便听到了伤口撕裂的声音,他痛的直接坐在了地上,紧紧的咬着牙,撕心裂肺的疼痛,都不如他心理上面的疼痛!
“儿子,你……你别这样好不好,妈咪现在就去给你叫医生,在这里乖乖地等着妈妈,千万不要乱动啊。”
顾母连忙跑过去,然后把医生给交了过来,因为他的手腕已经被缝合过了,现在被他这么一弄,还要重新拆开,再看看到底有没有什么事情。
这对一个正常的普通人来说,试衣间非常痛,而且可能会通到窒息的事情。
而且这种事情也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得出来的事情,但凡有一点理智的人都不会让自己疼到极致的。
这也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这个男人有非常严重的抑郁症,甚至有自残的现象。
不知道过了多久才把顾阳城给安抚了下来,等他平静了之后,医生把他的母亲叫到了外面。
“病人家属,你刚刚已经看到了吧,你的儿子这是在自残,明天我会让一个心理医生过来给他确认一下,如果要真的是抑郁症,那么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了。”
医生郑重其事的说着,没有一点吓唬她的意思。
顾母点了点头,心里面像是被揪了一样的疼,但是还是点头答应了,“医生你放心吧,我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了,但是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他还年轻,未来还长着呢,我不想看到他得这种病。”
顾母语重心长的说着,带着万般的恳求看着医生。
“放心吧,治病救人是我们一生的责任,我们会对每一个患者负责。”医生也很痛快的答应了她。
就这样,顾母守候在儿子的病房门口,她现在真的不敢再进去打扰儿子了,生怕会触碰到他的情绪,让他变得更加糟糕,激动。
所以说到最后她选择了在门口等候,偷偷地看着里面儿子的情况。
但是想来想去还是觉得特别的气氛,而且特别的不甘心,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女人造成的,她把自己的儿子彻彻底底的给毁了,所以自己坚决不会放过他。
想着想着,就直接来到了林氏集团的大门口。
他们的公司才刚刚成立,所以说对一些管理的问题还不是很严格,顾母顺利地就直接从楼底下上来了。
因为他之前去过儿子的办公室,一般总裁的办公室都在顶楼,相信这一次林修音的办公室也是一样吧!
带着疑惑走上来,刚走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口就看到了,正坐在办公椅上面办公的林修音。
然后直接推门而入,恶狠狠的瞪着她,恨不得要把这个女人活生生地给吞下去一样。
“你来这里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我劝你最好还是早点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林修音也同样的看到了她。
而且也猜到了,这个人是为了什么过来的,现在顾氏集团没有了,变成了林氏集团,顾阳城的母亲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我今天过来就是找你算账的,你知不知道我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而且他的情况非常严重,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女人造成的,既然你不想让她好过,那么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到不了,我们这些人都同归于尽好了!”
顾母一看到这个女人自己浑身上下的火气都跟着上来了,要不是他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会在医院里面!
听到了这个消息,林修音竟然勾了勾嘴角,然后淡淡的笑了笑,“那是他罪有应得,和我有什么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