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4个多小时的飞行,林深这才抵达乌市。
虽然春节不是维族最盛大的节日,但怎么说此时都是过年,自己这也算上门拜访。
该准备的礼物,林深也是一样没少。
下机后,黑鹰安保早有人等在机场,并提前租好了车子。
作为公司的头牌艺人。
哪怕回家,也是有保镖跟随,防止突发意外。
更别提,热芭和他关系斐然。
坐进一辆迈巴赫内,陈纪打开导航,输入热芭家的小区地址,然后往乌市的市区开去。
至于林深怎么会有热芭老家地址?
这废话了不是。
林深除了是热芭男人外,可还是她老板呢。
女友家的地址,男朋友不一定知道。
可漂亮女下属家的地址,老板想知道,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进入市区的时候,天色已黑。
虽然乌市异域风情少女和建筑,都让见惯了内陆建筑和美女的林深眼前一亮。
但他这次,可不是真来看风景看美女的。
东拐西绕了半小时,终于来到一栋坏境优雅的高档小区大门外。
陈纪直接拿钱开道。
保安没顶住诱惑,看到迈巴赫的车标,也相信他们不会乱来,这才放车子进去。
车子开进小区,林深打量了下夜色下坏境优美的小区,应该有些年头了。
看样子,应该是热芭父母自己购置的。
热芭的家庭条件,还是很不错的。
想想也是,热芭妹子老爸可是民族演唱团主唱,而且从热芭一身多才多艺能吹会跳的才艺上,可都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
毕竟,一个多才多艺的女子,可不是一蹴而就能培养出来的,离不开强大的经济实力作为后盾。
热芭家买的是6层高的那种花园小洋房。
这种单元门,对陈纪这种人来说,简直形同虚设,轻而易举的就把门打开。
乘电梯来到4楼,在401前按下了门铃。
……
屋里,热芭一家三口人正在吃晚饭。
迪父迪母看着没什么食欲的热芭,又气又无奈。
过年回家,热芭就跟父母坦白了。
可迪父听了,顿时暴跳如雷,死活不同意热芭继续和林深来往。
热芭为了怄气,干脆不吃饭。
明明之前是那般的可人明艳,但几天头不梳脸不洗,也不好好吃饭。
如今披头散发,眼窝内陷,加上整天窝在家睡觉不见光,脸蛋越加苍白。
迪妈妈心疼的不行,叹气道:“小迪,真受不了你就去找他吧,妈妈看着你这个样子,比谁都心痛。”
看着自己女儿这模样,迪父忍不住就来气:“不许去,不就一个男人吗?以你如今的条件,什么男人找不到?他都和别的女人结婚了,你就不能找个比他更好的。”
热芭倔强道:“这世界上没有比他更好的男人了!”
“你!”
看着自己这不争气的女儿,迪父气的想再说什么。
终归还是迪母疼女儿,拉了拉迪父的手,对他摇了摇头。
狠狠的一甩手,迪父看着女儿倔强的模样,终归说不出狠话。
给自己夹了只鸡腿,放碗里后闷头吃起了饭。
女儿心疼不敢骂,但迪父一边扒饭,一边心中狠狠骂上了林深。
“臭小子,别特么让我见到你,不然...”
迪父心中还没放完狠话。
听到门铃后,有些疑惑的放下碗快走向门口。
……
打开房门,见到门外带着微笑鞠躬的林深。
迪父第一反应不是收拾他。
而是…
“砰!”的一声。
林深揉着被撞的通红的脑门,疼的直想骂娘。
当然,还没等林深骂娘。
反应过来的迪父,又打开了房门。
看着门外揉着脑门的林深,迪父黑着脸用汉语道:“你小子来干嘛?”
放下揉脑门的手,林深看着眼前这个带着啤酒肚的中年维族男子。
林深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再度鞠了一躬,林深含笑道:“叔叔您好,我是来看热芭的。”
看着还有脸上门的林深,迪父冷冷一笑:“这倒是麻烦林先生了,您不是已经结婚么,我们家热芭条件差了点,可不敢攀龙附凤。”
得~
这岳父有点难搞。
说一千道一万,确实他不对在先。
把人家女儿给睡了,换了他是迪父,估计会恨不得把那小子腿打断。
林深歉然道:“这件事确实是我不对,但我希望叔叔能让我先进去,我慢慢给您和阿姨解释一番。”
“呵呵,不劳林先生了,我们女儿还是黄花大闺女,您这身份进来,对我们家热芭声誉不好,您请回吧!”
说着,迪父一拉房门,就要再度关上。
林深见此,右脚一伸顶住了房门:“叔叔,还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看着林深,迪父冷冷一笑:“交代?什么交代?让我女儿给你当一辈子情人吗?不好意思,我女儿没那么贱。”
说着,迪父伸手对着林深一推...
嗯,没推动。
不信邪,迪父再度伸出一只手,双手对着林深再度狠狠一推...
咳咳,林深还是纹丝不动。
钢筋铁骨的体质,了解一下?
大感没面子的迪父,想到自己女儿这几日来就为了这臭小子,跟他大发脾气。
一甩房门,鸟都不鸟林深,径直走向餐厅。
冒着得罪准岳父的风险,终于进了门。
林深松了口气,从陈纪手里接过大包小包走了进去,把门带上,免得被邻居们看热闹。
而林深刚进门,迪母和热芭看着他都不由一愣。
愣了愣,热芭先是一喜,可想到自己头没梳脸没洗,放下碗快就立马起身跑向了自己卧室。
林深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放下,打算先进去跟热芭商量下对策。
……
等热芭急忙忙的洗完油得厉害的长发,还有白净的脸蛋。
这才拉开卫生间门,走了出来。
林深看着她那憔悴的模样,就知道她为了跟父母摊牌,受了不少苦,歉疚道:“对不起…热芭!”
“你知道就好。”
热芭这几天的委屈,总算得到释放。
眼泪的味道,有点咸。
两人前后脚出了门,看着女儿虽然眼眶通红,明显刚又哭过,但嘴角微翘,俨然暴露出心情很好的事实。
虽然心中对林深有气,但见女儿不似前几日的颓丧。
迪父迪母还是对林深,稍带了一丝的感激。
当然,这点感激,也就那么一丢丢。
毕竟,自家女儿这般任性,可都是为了林深。
...
抽了抽鼻子,热芭桌前指了指身旁的林深对父母道:“爸妈,这位是林深,是...是我公司老板!”
本想介绍成男友,但想到林深都结了婚。
热芭顿了顿,还是介绍了他另一个身份。
起码,等父母这边暂时接纳他,再正式介绍。
林深厚着脸皮道:“叔叔阿姨好,我是热芭男朋友。”
迪父迪母继续无视着林深。
看着不理自己的迪父迪母,林深心中有点小尴尬。
但他也理解。
他不来还好,来了多少有点得寸进尺的意思。
只要是正常家庭的父母,就没有愿意看到自己女儿给人做小的。
转身从礼品中拿出一瓶茅台,林深打开放桌上,对迪父含笑道:“叔叔,这是我托朋友搞来的特产茅台,有30年份,特意带过来给您尝尝。”
听到30年份的茅台,林深明显看到迪父眼神一亮,咽了咽口水,偷偷看了眼茅台。
当然,也就看了眼,还是没理林深。
不过,对于林深来说仅此就够了。
打开茅台,在满屋子酒香下,给迪父迪母各自倒了一小杯。
林深歉声道:“我知道叔叔阿姨对我抱有成见,这件事确实是我对不起热芭,但我向您两位保证,一定会照顾好热芭。”
斜眼瞟着林深,迪父不爽道:“林老板,难不成你打算离了,再娶我家热芭不成?”
“呃……叔叔您说笑了,怎么说我也是公众人物,贸然离婚,又娶热芭,对热芭名声也不好。”
林深讪笑着说道:“不过,我敢承诺,蜜蜜有的,热芭绝对不会少,不管是资源,还是未来孩子对家业的继承权,我都能做到一视同仁。”
“你……”
迪父气抖冷。
好家伙,这小子竟然还打着让自家女儿做小的心思。
可再看向热芭,咬唇低头,显然是铁了心要跟这小子。
就算迪父迪母他们不同意,自己也不可能放走热芭。
可人活一世,不只是爱情重要,亲情同样关键。
所以说,林深才会特意走这一遭。
把一切都交给热芭面对,那未免太不是男人了。
能得到热芭父母的默认,自然是最好的。
看着低头默认的女儿,迪父哪还不知道她心意。
想到她这几日来,为了这小子还闹绝食。
迪父心中叹了口气,险些要把牙咬碎,狠狠地盯着林深,“希望你小子说到做到,不然老子就是拼了这条命,也从你身上咬下一块肉。”
听到迪父这么说,林深哪还不知道这事稳了。
放狠话而已,听听就得了。
林深再度鞠躬,微微举起酒杯:“叔叔放心,我绝不让您二老失望!”
看着林深手中的酒杯,迪父和迪母对视了眼,又看了看自己那心已经飞到这小子身上的女儿……
造孽啊!
迪父叹了口气,接过了林深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喝了这杯酒,也就意味着他默认了林深和热芭间的关系。
林深再度给迪母鞠了一躬,也没忘了一直没说话的迪母,“也请阿姨放心把热芭交给我!”
迪母慈爱的看了眼热芭,柔声道:“小林,你也即将为人父,将心比心,你以后也不希望自己孩子受委屈,可我就小迪一个孩子,我希望她这种委屈,以后不会再被我们看到。”
林深点点头:“阿姨说的是,我以后一定不让热芭再受一丝委屈。”
对于林深的话,迪妈妈含笑点点头。
同样一饮而尽,尽显豪放。
其实,不受一丝委屈这话,迪妈妈当然知道不可能。
夫妻之间,哪能没吵架的时候。
更何况,豪门间女人的暗戳戳较量,也不知道自家那傻丫头应不应付得来。
好在杨蜜那丫头,迪母印象很深,情商很高,自家丫头根本不是她对手。
她此时提点林深,不过是让他心怀愧疚,以后多关照着点自己女儿罢了。
……
迪父迪母,全都饮下了自己的敬酒。
林深这迪家准女婿的身份,这次也算是认下来了。
当然,虽然捏着鼻子认下了林深这个准女婿,但迪父迪母对林深感官还是不太好。
毕竟,为人父母,谁不希望自己女儿觅得良婿呢。
林深婚前,确实算的上全国一等一的绝顶佳婿。
但...
他此时已经结婚,再好都是别人家女婿了。
虽然他承诺会待热芭很好,做到一视同仁。
可再怎么说,自己女儿一辈子没法光明正大的领证。
说出去,也不光彩。
连亲朋好友,都不敢告诉。
迪父迪母要是一点芥蒂都没有,那才叫怪事。
讲真,要不是有热芭之前几天的绝食,加上心疼自己女儿。
迪父迪母怎么都不可能,这么快接受林深。
饭桌上,迪父迪母吃了几口,便放下碗快客厅看电视去了,给两人留下空间。
给林深夹了快羊肉,家常炒菜,也算是西疆特色菜。
看到林深扒饭吃的正香,热芭单手托腮,眼睛弯成月牙。
得到父母的认可,虽然没法办婚礼,也不敢对外官宣。
但起码有了家人祝福,这就足够了。
吃完饭收拾了下饭桌,林深看着沙发上的迪父迪母,自己过去也尴尬。
毕竟语言和习俗都不通,别再犯了什么忌讳。
跟着热芭身后,走进她的闺房。
林深进屋后,就随手把门锁上,打量了下热芭那满是粉色系的少女闺房。
脱下衣物,掀开被角就钻了进去。
嘶……
也不知道是不是暖气不好使,屋里死冷死冷的。
乌市的冬天,跟林深老家黑省差不多,没暖气都能冻死人的节奏。
或许是老房子,暖气供应效果也不是很好。
抱住热芭软乎乎的身子,林深脑袋埋在她香香的发间,陶醉的深吸了口叹道:“宝贝,我想你了…”
听着林深干某件事的时候,才会肉麻叫的爱称。
热芭当然知道他想干嘛了。
放在往日,热芭肯定不会拒绝林深。
但外面,说不定就有父母偷听。
刚要撩起睡裙,林深便感觉自己魔爪被热芭死死按住。
“别,我爸妈还在外面呢。”
林深讪讪一笑,乖乖搂着热芭的柳腰:“嗯,那咱们早点睡吧,你这几天肯定没休息好。”
“嗯!”
躺在林深的臂弯,就像剧组拍戏时候一样,感受着他宽广的怀抱和难得的安宁,很快沉沉睡下。
抱着软玉温香,却只能看不能吃。
林深无聊的数起了小绵羊。
……
第二天早,早睡下去的热芭早醒了过来。
窝在林深怀中揉揉眼,抬头看着他哪怕是睡着了,仍然残留几分郁闷的样子。
伸手抚着林深英气的剑眉、挺拔的鼻尖、微薄的嘴唇。
热芭喃喃道:“坏蛋,难怪蜜姐宁愿在事业巅峰期退隐,都要给你生孩子,难怪那么多女人愿意为你前仆后继,难怪我一直那么听爸妈话,这次却让他们伤了心…”
热芭心底暗暗一叹。
其实,就算林深这次不来。
她只要坚持,父母终究也会妥协。
离开林深,这是她从未想过的。
所以,当昨晚看到林深千里迢迢赶来。
热芭满心的惊喜,真的有种此生值了的感觉。
摸着林深剑眉,突然感觉到他眉毛动了动。
热芭连忙又闭眼,装作还在熟睡的样子。
睡梦中感觉脸上痒痒的,似乎有什么东西划过。
林深迷湖的睁开眼,看了下怀中还在‘沉睡’,吊带睡裙外香肩雪臂都露出来的西域美人。
数了一夜的羊。
林深困得打个哈欠,伸手把热芭的雪臂放回自己怀中。
拉起被子盖上她露着的香肩,生怕她着凉。
又深吸了口热芭不知是发香还是体香后,搂紧她又眯了起来。
……
9点左右,林深又醒了过来。
看着床边双手绕后,正在扣bra的热芭。
这种事,当然要男友亲力亲为。
帮热芭扣好,林深双手顺势往下搂着她光滑的柳腰,在她侧脸香了口:“宝贝,醒啦!”
热芭早都醒了,只是刚开始怕吵醒他。
“我也刚醒。”
林深伸了个懒腰,同样下床穿戴。
来到卫生间,来的突然,家里也没准备备用的洗漱用品。
反正热芭也不嫌弃他,用着热芭的牙刷和洗面奶,把头发洗了擦干,算是收拾完自己了。
男人嘛,帅就够了,他又不是娘炮,还要化妆一个小时。
见热芭在梳妆台前梳头发。
林深笑着走上前抱起她搂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轻声道:“我帮你梳吧。”
耳根有点痒,热芭松开了手中的梳子,反身搂着林深的腰,静静享受对方轻柔的梳发服务。
林深一手挽着她及肩的柔顺长发,一手拿着梳子仔细的给她梳了起来。
这活,他可太熟了。
无它,熟能生巧而已。
梳子从头一路往下梳到美人肩上,仔仔细细给热芭梳顺一头的秀发后。
林深抱着她,两人脸贴脸,“热芭,虽然我给不了你婚礼,但你愿意嫁给我吗?”
热芭怔了下,有些措手不及:“你...这算求婚么?”
林深含笑点点头:“当然!”
热芭心情瞬间美妙起来,但还是噘着嘴都囔道:“求婚这般草率就算了,你总不能连个求婚戒指都没有吧?”
开玩笑,身为老司机的林深,会犯这种错误?
轻轻一笑,林深在热芭疑惑的目光下,从西装的口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礼品盒。
打开,只见一只镶砖的钻戒映入了热芭眼中。
拿出钻戒,林深对镜中眼眶微红的热芭轻声道:“这枚梵克雅宝Aladdin钻戒,是我早就准备好的。”
“原本想在你今年生日的时候,当做礼物送给你,但我觉得你应该更想现在收到这枚礼物。”
“热芭,你愿意嫁给我吗?”
憋住眼眶中想夺眶而出的泪,热芭转头双手抱着林深脖子。
通红的双眼,定定的看着单膝跪地的男人,明明什么浪漫表白仪式都没有,可她却忍不住欣喜若狂。
热芭扑哧一笑,美的不可方物。
“我愿意!”
等林深为她戴好戒指,热芭再也控制不住,直接环住林深的脖子,以最直白的方式,表示自己的感动。
瞧见没?
追妹子很简单。
只要你像林深一样,买一个同款戒指送给她们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