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板,你这说的什么话,我请你过来玩,怎么可能不管?肯定管啊!”穆乌说着大力一捏。
在他怀里的白旗袍御姐痛不堪言,却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因为眼前这位......实在是在可怕。
“兄弟们,走,去看看是哪个小臂崽子敢打我穆乌的客人!”
穆乌起身,包厢里十几号小弟纷纷起身。
此时酒吧的走廊上,一帮身穿黑衣的打手过境,个个目光凶悍,引了不小的轰动。
李啸天正好上完厕所准备离开,撞见这一幕,觉得事情有点不对劲。因为这帮人去的方向,正好是三号豪华包厢。
而此时,包厢里。
张永飞等人还对这一切浑然不觉。
“雁雁,玩这么久了,我们回去吧。”
孔彤揉了揉太阳穴,略微疲倦道:“这里龙蛇混杂,咱们以后还是少来吧。”
“哎哟彤彤,你怎么了呀,这才十一点,也太早了!而且你光在旁边坐着,也没干啥啊。”
韩冷雁随着dj音乐一边扭动娇躯,一边啼笑道:“咱们难得出来一趟,得好好玩玩!”
“就是,陈大校花,年轻人就要放纵!”
张永飞咕噜咕噜吹了一瓶啤酒,然后大声吆喝道:“今晚我请客,不玩嗨,谁都不准走!”
“老飞,那我就不客气了!”
见此,刘内也是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抿了一口酒,只是众人没有看到他眼中闪过的一抹冷芒。
“哇哦!”
“飞哥流弊!”
一帮纨绔、小姐纷纷举杯尖叫。
“喂,跟你们说个事儿啊。”
一个染着梨花烫的黄毛起身,醉醺醺地笑道:
“刚才雁姐上厕所,被一个死胖子调戏,结果我们飞哥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暴k,打得那胖子直叫爹!”
“哇,好厉害!”
“不愧是飞哥!”
“雁姐太幸福了!”
旁边传来一阵惊羡声,张永飞也很得意地摇了摇手指,“切,那胖子不行,我都把我包厢位置告诉他了,等他半天他都不敢来。”
嘭!!
话音刚落,包厢的门被一股巨力踹开!
十几个魁梧的黑衣打手鱼贯而入,一股彪悍凶残的气息涌了进来,就跟拍《古惑仔》一样。
这一幕,顿时把孔彤、韩冷雁等一众人吓懵逼了。
“张永飞是哪个?”
一道慵懒的声音传进来,穆乌搂着一位白色旗袍御姐入场,鹰隼般的目光横扫当场。
“咕噜......”
张永飞咽了口唾沫,两条腿开始打架,怎么也迈不动。
“这......这人是谁?”
“不知道啊,我们怎么惹到他们了?走错了吧?”
“看着他们这副样子,咱们应该不可能招惹到对方啊。”
......
“穆乌!?”
几人中,刘内一眼就将其认了出来,当即吓得瞳孔一阵收缩。
“哈哈,姓张的!张家?张家几代血脉?我告诉你,就是你们张家的张良材见到我都不敢招惹我!你又算个什么几把?”
这时,方海找到张永飞,咧嘴一笑。他直接冲过去一把抓揪住张永飞的头,把他摔在地上,狠狠踩了几脚。
张良材!
张家候选家主!
听到方海的话,张永飞脸色变得惨白,大气都不敢出了。
“麻痹!你不是很叼吗?还手啊,啊!?”
“你不是我爹吗?起来再打我,草泥嘛!”
“起来!起来啊,废物!”
方海一边踩,一边疯狂爆粗口,张永飞只能抱着头,不断呜咽求饶。
韩冷雁吓得捂住嘴巴抽泣,除了刘内其他人都是只是一帮家境有一点优渥的普通人,哪见过这种黑道上的阵仗啊,直接就被吓傻了。
哪怕是刘内,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场面,虽然他空有一身武力,却不敢动弹。
“他们到底是谁啊?”有人受不了了,看着刘内焦急地问道。
刘内咽了口唾沫,“领头的那个,他是穆乌,圣城虎门的太子。”
“圣城?”
“虎门?”
在场众人一脸懵逼,只有孔彤娇躯一颤,小脸惨白。
“没错。”
刘内看了她一眼,表情异常的凝重,“我们摊上**烦了。”
这个麻烦大到,他刘家都解决不了!
见其他几人还是一头雾水的样子,孔彤只好叹了口气,解释道:
“虎门是圣城中的一个大型组织,手段残忍恐怖,被称为圣城三大组织之一,甚至比江南省任何一个家族都要强上一点......”
比江南省都强?
圣城三大组织之一!?
嘶——
几个人无不倒抽了一口凉气,他们只不过出来唱个歌,竟然和圣城三大组织扯上了关系了,有没有这么恐怖啊。
刘内也是看着眼前的这些人,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他好得也是锻骨境巅峰,应该是能摆平的吧?
锻骨境巅峰可不是大白菜!
可是这些人......值得吗?
“饶命啊......大哥,我错了!啊......我错了!!”
地上的张永飞蜷缩着身体,嘴里不断出求饶的声音,哪还有半点刚才嚣张跋扈的样子。
“饶你?哼,也行啊!把你女朋友借我一晚上!我跟她交流交流人生!”方海打得都累了,就抹了把脑门上的粗汗,淫笑着看向韩冷雁。
韩冷雁身体瑟瑟抖,娇俏的脸蛋惨白一片,“不,不要......”
她宁愿死,也不愿意被这个恶心的肥猪玷污!
“雁雁......雁雁......我求你了,你就答应他吧!不过是交流一下人生而已,有没有什么事!我都快被打死了!”张永飞爬过去抱住韩冷雁的脚,一只眼睛都快被踢瞎了,“你要是不管我,我今晚上就死定了......”
这是他唯一的救命稻草了,刚才听到刘内话的他敢肯定,张家绝对不会为了他去得罪虎门的!
“张永飞,你......你这个畜牲!”韩冷雁气得娇躯抖,眼眶发红。
周围众人听见这句话,哪怕心中恐惧,也都是露出一副鄙夷的神情。一个男人,竟然要把自己女朋友让给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