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械,一夜没睡了,还撑得住么?”风狼望向械狼虚掩的房门,忧心的的问道,他有些内疚,毕竟械狼是为了尽快替自己报仇才这么拼命的。
“呵呵,没事,一两天没睡觉死不了人。”械狼笑道。
“那好吧!”风狼无奈,又问道:“喝咖啡么?我给你泡一杯。”
“嗯!”械狼沉吟了会儿,道:“可以,谢啦!”
“没事,你帮我找线索是件大工程,而我只是帮你泡杯咖啡罢了,不值一提。”
瞧着风狼这么说,械狼也不说什么了。眼睛紧盯着屏幕,双手飞速的在键盘上敲击着,一个又一个图像在屏幕上不断呈现。
“有没有什么发现?”
不一会儿,风狼端过来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搁在械狼触手可及的地方。
械狼端起咖啡,轻吹了口热气,抿了一小口,苦涩的味道刺激着他的味蕾,也同时刺激着他的神经,让熬夜的倦意也驱散了不少。
“目前也没有什么有用的线索,再看看吧!”械狼叹了口气。
“也没啥,反正没出什么大乱子。”风狼无所谓的笑了笑,虽然被人阴了一把他也很不爽,但从这么点线索里面去寻找几天前的人,实在是大海捞针,太难。所以,风狼也不愿大家花这么多时间在这上面。
械狼摇摇头,道:“老大那性格你还不知道?动他可以,但动他兄弟不行。不给你报仇他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再说了,老大有意让火狼反省两天再去接他,这段时间闲着也是闲着,帮你报仇也算是消磨这一段时间?”
械狼虽然是在和风狼讲话,但他的眼睛一直就没离开过笔电屏幕。
“可怜的火狼!”风狼摇头叹气,火狼这次确实做的有些过火了,一个连国家都不敢动的势力,他倒好,一头冲进来了。
也幸亏是这次他们有求于柳青,否则柳青的面子再大都没用,火狼不被大卸八块,也得掉层皮。
“我倒觉得一点都不可怜,他那个贱人,是该吃点苦头。”械狼笑道,原本还火急火燎的想要救出火狼,但后来想想人家也没对火狼怎么样,只是囚禁了他,还有吃有喝的招待,就是让跳脱的他没法跳脱了。这样也能治治他的贱样,也未尝不可。所以现在谈到火狼的事情,他也很淡定。
“我怎么感觉狗改不了****啊?会不会到时候变本加厉了?”风狼想了想,说道。他不太相信火狼那种性格能在一两天改变。
“性格使然,他肯定不会变的。但受点苦对他还是有好处的。”械狼说道,如果囚禁几天就能改变一个人的性格,那他还不如去开个诊所,专门治疗一些性格上扭曲的病状,那岂不是成神医,不仅能挣钱,还能有大噪的名声。
风狼耸耸肩,不置可否。
……
y国某一监狱。
这是一间单独的禁闭室,里面坐着一名面色阴冷的东方面孔男子,男子眉头紧锁,双目中飘过一丝疑惑之色。
“怎么会这样?”
那男子低语,闭上眼细细去感应,依旧什么反应都没有,彻底与他放出的蛊失去了联系。
“蛊术被破了?”男子神色阴晴不定。
“只可惜你还差一点出世,否则那‘幽狼’覆灭顷刻之间。”男子十分惋惜。
“算了,也不差这一两天。”男子阴冷的脸上也泛起一丝笑意,不过却将他点缀的更加邪恶。
他的目光穿透禁闭室望向监狱的最深处,那是囚禁他的牢房,在那个牢房的东南角,有一股看不见的浓郁的黑气在萦绕。
……
“老械,早啊!”柳青打着哈欠,跟械狼打招呼,他不是住这间房,但一起床他就来到这里。
械狼没搭腔,只是一脸鄙夷的盯着柳青。
“卧槽,你这什么意思?”柳青被盯的发毛,打到一半的哈欠也干脆也硬生生止住了。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鄙视你一下。”械狼没好气说道,他能有啥好气,自己一晚上没睡都没打个哈欠,他这老大倒好,一起来就在自己跟前哈欠连天。
柳青朝械狼竖起了中指,回鄙了他一下,然后问道:“查到什么线索了没有?”
“给我去泡杯咖啡!”械狼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命令道。
“what?”柳青一脸懵b,还没有反应过来。
“我说,去给我倒杯咖啡,哥我累了,困了!讲不出话来了。”械狼不耐烦的说道。
柳青算是听明白了,不就是公报私仇,以权谋私么。
“那我要是不去呢?”柳青问。
“那我要是不说呢?”械狼回答,末了又补了一句:“你自己查?反正追踪是杀手的必修课。是吧老大?”械狼嘲讽道。
“这样就没意思了,老大我很没面子的。”柳青一脸的可怜巴巴。
“不去算了,我自己去。”械狼合上笔电就,就要起身。
柳青急忙过去,按住他,赔笑道:“别急啊,我又没说我不去啊。你等着,马上就回来,马上就回来!”
“老大,你的尊严何在?”风狼在一旁看不下去了,捂着脸问道。
“识时务者为俊杰,能屈能伸方为豪杰。”柳青一脸严肃,义正辞严的说道。那表情,要多真有多真。
风狼实在是不想再和这一点脸不要的老大说话了,遭罪啊,识趣的闭上了嘴。
不久后,柳青端上一杯咖啡恭敬递到械狼面前,本来他是往桌上一放就了事了,但被械狼给逼着,又再一次舍弃了自己的尊严。
械狼端起咖啡,悠然的饮了一口,神情泰然,满足。
“可以说了吧?”柳青问道。
“刚查到,在y国的国际监狱里头,我排查了所有的囚犯名单和犯罪记录,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个,李山。”
“李山,华夏人,s级极危囚犯,入狱三年。这三年表现良好,并未惹事。”
“这李山是因为什么入狱的?”柳青听着械狼的介绍,思索了片刻,问道。
“这正是我要说的,李山的罪名很奇怪,被指巫术杀人,杀的人是本地的基督教大牧师。我调出了当时的现场图像,你们看这里。”
械狼指着笔电上的一张图片,问道“你们看到什么了?”
“没什么啊?”风狼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是蜘蛛。”柳青回答,照片中尸体的旁边趴着一只不起眼的小蜘蛛。
“对,昨天我恶补了下蛊术的定义,只要是虫类都能成为‘蛊’,所以现场的这只蜘蛛肯定有问题。”械狼说道。
柳青点了点头,认同了他的话。
“等等,你们说的‘蛊’是虫子?”风狼突然问道。
“对啊,有什么问题?”械狼在思考问题,见风狼这么问,有些疑惑。
“那我中的那只‘蛊’呢?”风狼继续问道。
“也是啊,一只百足虫。”柳青替械狼回答,嘴角带着一丝笑意,“黑色的哦,还是从你鼻子里头钻出来的。”
“呕!”闻言,风狼不淡定了,只觉得肚子里一阵难受,干呕着,随后暴怒:“妈的,他现在在哪?老子这就去废了他!”
“老大……”械狼无语的横了眼柳青,太恶趣味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