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方副官带人在码头截获一艘从广州伶仃洋一带开来的商船,该商船以运载江南蚕织丝绸布匹为名,实则在布匹下私运洋人的廉价舶来品,在船舱底部非法运载了大批的鸦片,若不是被萧靖成派来的海上缉私船队抓住,被它顺利入港靠岸,城里的鸦片商人又是大批乌烟瘴气的鸦片交易。
走私船上武装到位,方家民一时不敢轻举妄动,他急命手下的士兵赶回将军府通知萧靖成,自己则留在缉私船上与走私船斡旋。
不料对方船员开始将大批的货物丢入海里,若是全部落尽海里,就算扣住船只,也只能短期扣留,无法定罪追查。方家民心急如焚,开始向走私船只施加武力,奈何自身船小军火不足,被对方的近程开炮打出了一个大窟窿,多个士兵被击伤,眼看窟窿进水船只下沉,方家民只得命令在船沉没之前调转船头入港靠岸。方家民上了岸,眼睁睁地看着走私船离岸而去,气愤地骂起了娘。
方家民站在码头气闷地来回踱步,见萧靖成赶到,上前道:“将军,被它溜了。”
萧靖成看着岸边损毁的缉私船,命军医检查了负伤的士兵,转身对方家民道:“往哪个方向开了?”
方家民当时只顾气愤,竟忘记了注意它逃逸的方向,他低头道:“卑职失职,没有注意到。不过,船上的货都被抛进那片海域里了,是否需要卑职带人潜下去?”
萧靖成扬手阻止,道:“不必,既然已经投入海里,也没办法交易,除非……”
方家民猛地抬头,问道:“将军是想来个瓮中捉鳖?”
萧靖成点头,他们不会轻易放过这批货,也断然不敢将这批货留在海里,若是他派人潜下去查到了货物的来源,顺藤摸瓜查到那走私集团的蛛丝马迹也并非难事,因此他们定然不会耽误时间,萧靖成命令方家民:“从现在开始,你派两队人监视,陆上一队,海上一队,不消几个时辰,定有人来。”
方家民领命,带了两队人准备战斗,萧靖成则回了将军府等待消息。
果然不出所料,两个时辰后,一艘伪装成小渔船的船只靠近了那片海域,附近来来往往这种船只很多,若不多加注意,根本难以分辨。方家民扬起右手,等待时机一声令下。
那船上一人跳入水中,另一人留在船上接应,动作极为隐蔽,下水之人水性极好,水面平静,毫无端倪,方家民在岸上死死盯住,待那下水之人将一箱箱货物托上船之后,右手一挥,两队人马迅速行动。
那船上两人见情势不妙,跳船离去,却被海上的士兵挡住了去路,人赃并获。
方家民将两人和大批的鸦片带了回去,萧靖成检查了一箱货物,箱子上没标明任何东西,打开箱子,是满满的一箱烟枪,其他箱子悉数打开,皆是些鸦片新品种。
萧靖成怒气横生:“这些鸦片商人丧尽天良,为了赚钱毒害自己同胞,无法饶恕!”他拾起一根烟枪,仔细端详了片刻,眉头一皱,方家民道:“将军,看出些什么了?”
萧靖成将烟枪丢回箱子, “这事跟日本人有关,”他又问方家民,“抓来的人呢?”
方家民手臂一挥:“把人带进来。”
两个普通百姓装扮的人被押解了进来,双手被捆绑着,由两个士兵押着。萧靖成看着他们,问道:“谁指使你们来的。”
话未说完那两人顿时皆口吐鲜血,倒地而亡,萧靖成快步上前,俯身观察道:“是东瀛毒药,”他抬起身子,“果然跟日本人有关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