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友想要开门,夏奇则痛的直摆手,这死老太婆是真够狠的,居然能下这么重嘴!
不过眼下的问题,还是小白怎样了,阿友推门进入,房间里安安静静,只是当他看到桌子上的铜钱面罩时,陷入了沉默。
夏奇则直勾勾的看着卫生间的方向,阿友好像明白过来,便准备去开门,夏奇只来得及说出一句小心,门轰的一声,从里面被推开,不准确的说,是推碎了!
门直接碎了,被里面的那个东西,也就是僵尸给冲碎了,突如其来巨大的变故,即使是友叔这种**湖,也是没想到的。
只是一瞬间,就被僵尸给扑倒在地,那腐烂的半边脸,裸露在外的牙齿,看着就非常的可怕。
同时随着门的破碎,也露出了门里此时此刻的情况,满地的碎肉,血呼啷当之下,是断臂残肢,还有白色的毛发,这全都是小白留下的。
可能是因为夏奇来的,比原先故事里的阿九都来的早,因此僵尸甚至都没来的急把小白吃完。
童子血的加持之下,让这只僵尸力大无穷,威力无比,夏奇如果不是经历过好几次恐怖冒险,恐怕当场就能被吓瘫着。
阿友被按到在地,僵尸锋利的指甲,刺入他的双肩,逼着阿友放声大叫,看着就疼。
夏奇没有犹豫,几乎是下意识的从裤兜里掏出一根笔,在手心画出镇魂咒,同时用力向着僵尸拍去。
镇魂咒,对鬼邪都有一些作用,当然对道法越高深的人来说,这个作用越巨大,夏奇本身没什么道法,只是依靠着这原本三分之一符咒的力量,却也起到了作用。
僵尸被拍的一歪,阿友趁机两只脚曲起,用力一蹬,给僵尸踢开,得以从身下爬出。
他的两只胳膊上,皆有几个血洞,从里面流出黑色的血,看着就恶心,当然,也很疼。
僵尸转换了攻击对象,对着夏奇就扑了过来,夏奇的戒指一阵发热,僵尸好像受到了阻碍,就在夏奇面前张牙舞爪,想要扑袭却不得存进。
然而场面看起来虽然滑稽,可是苦只有夏奇自己知道,手指上的戒指,已经不是热,而是烫了,这还是夏奇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要知道,就算是上次面对魄魕魔,也没有出现这种情况啊。这个僵尸,在夏奇看来,绝对已经是恶灵级别的存在了。
阿友自然不会无动于衷,趁着夏奇和僵尸僵持着,他从身上掏出一大把糯米,附在自己双臂的伤口之上,伴随着滋滋冒烟的声音,糯米迅速黑了下去,阿友额头青筋乱跳,汗水滴答不停。
然而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阿友的伤口,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离谱了,他也是腾出手来,帮夏奇缓解压力!
咬破手指,在掌心画符,镇魂咒,用力拍击在僵尸背后,僵尸被打的往后一歪,却也仅此而已。
勐地回头,那狰狞而脸,让人反胃,僵尸再次准备对阿友出手,阿九这个时候却从门外端着尸油进来了。
他刚刚在门口看到晕倒的梅姨,就有了一些不好的猜测,直接跑过来,就看到了阿友和夏奇正在与一只僵尸缠斗。
阿友情况很不利,虽说经过第一次被僵尸按住,第二次阿友有了准备,小心很多,却也不行,差点意思,手上没有家伙事,有的不过是随身习惯携带的一把糯米,就这可不够对付僵尸的。
眼瞅着僵尸第二次要制伏阿友之时,阿九飞起一脚踢在僵尸身上,僵尸只不过是晃了一晃,夏奇也是瞅准机会,刚刚友叔帮他分担压力,这会儿他自然也会愿意帮友叔分担压力。
镇魂咒对于夏奇来说,就是不要钱的东西,随便画出来的,都绝对拥有,对着僵尸又是一掌。
这一掌之下,那种打在了铁块上的感觉更甚了,夏奇手都有些疼,僵尸却只是被推的一晃,三个人眼中都有些惊恐,怎么会这么硬,这家伙究竟怎么做到的。
“阿九,这是你干的好事!”
阿九养尸,其实不过是想有一个人这么大的容器,用来装双生女鬼同时通过尸油,铜钱面罩来压制阿冬的尸气,然后成功控制它,并且借命。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啊!”
阿九一边躲闪,一边欲哭无泪的喊到,他也没想到,这个梅姨,居然会这么狠辣,就算他再三嘱咐不要揭开面罩,她却还是摘下来了,并且看样子还用了童子血,给这僵尸弄的这么勐!
僵尸的力量,实在是太过于强大,夏奇的戒指,似乎也是强弩之末,它里面所储存的力量,似乎有些不太够用啊。
只是一甩手,阿九整个飞了出去,把门撞碎,一半身子在外面,一半身子在里面,手里装着尸油的法器,也摔在地上,撒了一地。
僵尸整个成三十度倾斜,双手抓住阿九的腿,一下给他扯回来,再一用力,阿九直接撞在了墙壁上,东西被撞的掉一地,这危机关头,他勐地一闭气,再加上没有了尸油的引诱,僵尸放弃攻击他,转而看向阿友和夏奇。
夏奇也是有样学样,直接闭气,同时用手捂住嘴,深怕自己漏了气,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这么强大的僵尸,如果只盯着他一个人的话,他铁定活不下来。
阿友这个**湖,不用多说,也跟着一起捂住嘴巴,僵尸瞬间失去了攻击目标,只不过这里可不只是他们三个人啊,还有一个昏迷在外面的梅姨。
僵尸从门口闯出去,一把抓起地上躺着的梅姨,用力一下就给梅姨甩动撞在墙上。
这个刚刚还死命撕咬夏奇的老太婆,这会儿也是被疼醒了,只不过当她看到状若疯魔的阿冬,人都僵住了。
不屈的意志,支持着她从地上爬起来,爬起来后,第一个动作就是向着僵尸伸手,想要摸一摸那张脸。
“小心呐!”
阿友话刚说出口,就停下了,因为僵尸的爪子。已经刺穿了她的身体,看着缓缓倒下的梅姨,夏奇没有来的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