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没资格了。”
在贺海抬起手腕挥舞着家棍想要教训我之时,强行就被我一把卡住了家棍。
眼神死死的盯着贺海。
没有了丝毫的尊敬,也没有了之前的乖巧,整个人都像是一块寒冰。
“你.....”
贺海没想到我居然敢如此的忤逆,气的脸色涨红,眼前一黑哐当一声直接就瘫坐在了座椅上。
“父亲父亲。”
“您没事吧?”
贺轩慌忙奔来,一副乖巧的模样围拢在贺海的面前,活脱脱就是一副乖儿子。
和我的忤逆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这样恭维的手段简直让人作呕。
“我,你怎么能为人子?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贺轩本就是柳天香的大儿子,也就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可如今教训起我,没有丝毫弟弟的模样。
他觊觎家产的野心早就是人尽皆知了。
原本以为我回归,自己争夺家产必然是阻力重重。
万万没想到,我回来的第一日,就是和父亲撕破脸皮,对他而言,就是莫大的契机。
“父亲,我来带您教训教训他。”
随即接过贺海手中的家棍,起身就要教训我,非要在众人面前做一个大孝子。
“哼。”
我冷笑一声,看着嚣张跋扈的贺轩,心里不由得鄙夷。
就静坐在原地,看看他有什么能耐?
敢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
“啪!”
可是恶狠狠的贺轩挥舞着家棍落下之时,我本想着反击。
谁知,一个身影直接就挡在了他的面前。
“二哥,你不能打大哥。”
“打大哥不好。”
护在自己面前的就是柳天香的二儿子贺旭象,只是可惜,天生的愚傻,智力一直就停留在七岁左右。
可却是天生神力,一副练武的好体魄。
贺旭祥和贺轩不一样,对我一直都非常依赖。
这次见到贺轩出手打我之时,本能的用自己的身体挡了下来。
“小弟。”
“痛不痛啊?”
我看向贺旭祥的时候,眼神也是温顺了许多,心疼的抚摸着他的伤痕。
“不痛。”
“大哥没事就好。”
“大哥吃糖。”
贺旭祥舔着棒棒糖,一脸单纯的笑容慢慢的融化着我冰冷的仇怨。
“大哥,不吃。”
“乖乖的去玩,大哥和他们闹着玩呢。”
我哄骗着贺旭祥离去,这样的冲突不适合让他看,不应该用这样肮脏的事情玷污他纯洁的内心。
“今日的事情就此结束了。”
“但是,我在天贺集团的股份一定要拿回来。”
“还有这个,我母亲留给我的血魄。”
“走了。”
甩下一句狠话后,我径直就潇洒离去了,这个家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非要闹得如此的糟糕?”
出来贺家公馆后,蔡婉晴目睹了一切后,心中还颇为惊诧,豪门真是一种水深火热的状态。
可我的做法确实是有些失控。
“哼。”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
“回九枭堂。”
我微闭着眼眸,并没有过度的狡辩,就直接示意手下启程回九枭堂。
九枭堂是爷爷私下建立的组织。
也是爷爷除了黄泉邮差留给我的最后的利器。
自从母亲被赶出家门的那一刻,我心中就萌发了一颗仇恨的种子,这些年一直以纨绔做外衣。
可是背地里一直就筹划着不少的事情。
背地里已经是接手了九枭堂,为的就是等在这一日的到来。
这把利刃已经是被我磨砺许久了。
终于是拔剑的时候了。
“老板。”
“帝都十二少找您。”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属下就传来消息,自己的死党小团队又开始呼叫自己了。
帝都十三太保的名号在帝都曾经也是赫赫有名的。
每一个成员背后都是有强大的家族产业的。
我嘴角闪烁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这便是自己接下来的第二步筹划。
对于帝都十三太保的名号,蔡婉晴嘴角闪烁着一丝的不屑的笑意。
按照她的猜测,都是一群纨绔子弟。
心中自然是蕴含着一丝的鄙夷。
“累了吗?”
我转身就是询问着蔡婉清是否是要离开去休息?
剩下的事情就已经不需要蔡婉晴的存在了。
让蔡婉晴在家族中露面的目的,就是为了顺利的继承家族的股
权。
当初,我亲生母亲和贺海撕破脸皮,被贺海赶出集团之时,动用了所有的力量冻结了自己仅存的股份。
达成共识的条件就是,我必须是有家室才能继承。
这些年我一直装作纨绔,为的就是避开家族长辈为自己强塞女友。
这群长辈的目的我自然清楚,为的就是借我的手,抢夺股份而已。
“不累。”
“我现在还真的想要见识见识你到底是什么人?”
蔡婉晴嘴角闪烁着一丝浅浅的笑意,眼神死死的盯着我,对眼前的男人越发有了兴致。
从落魄的流浪汉转变成纨绔太子爷。
如今又敢于直面家族权威,做了所有自己想做不敢坐的事情。
我就像是一块磁铁,深深的吸引着自己。
“好。”
我无奈的一耸肩,既然是她对自己的生活有兴致,索性就带她好好的见识一番。
“车钥匙。”
在一处中转站的车库,车队进入后,直接就从属下的手中接过一枚法拉利恩佐的车钥匙。
众多属下熟练的为他重新换下了一身的白色宽松西装。
从刚才的成熟,又转换成了浪荡不羁的公子哥。
“走啊。”
“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是帝都真正的夜生活。”
我拉上蔡婉晴,一踩油门,伴随着一声轰鸣声,红色法拉利就像是一头脱缰的野马呼啸离去。
一个霸道漂移直接闪入了一处大仓库内。
而这个仓库里面围拢了不少的年轻人,处处透露着一丝的暗黑风。
中间还摆放着一架八角笼。
没有丝毫的荒诞的酒气的感觉。
“贺哥。”
“大哥他们就在楼上等你。”手下恭敬的前来迎接。
而我握着手中的血魄,狠狠的捏碎了下去,即便它是自己母亲亲手送给自己的。
可这件事关乎到自己的性命。
在这件事上我断然不会就此善罢甘休。
转身就奔向了楼上。
“子午。”
“目前有人在打听你的消息啊,而且是些歪门邪道之人啊。”
刚到二楼的包间,我的死党们纷纷的簇拥了过来,即便知晓现在我的工作,也没有丝毫的嫌弃。
反而,尽心尽力的帮自己打听着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