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飞是组织里都默认的一把手,之前的K组织不过只是一个聚集着各种别人眼中异类(天才)的组织,并不是什么非常有实力的组织。
这种时间一直持续到前几年,有内部人员组织了一部分人想要将组织统一,但是有人并不喜欢那种被约束的感觉。
袁飞便是在那次事件中带领反抗的人,后来对方输了,K组织才得以继续维持这种佛系的生活态度,自从那件事后组织里便默认袁飞是组织里的一把手。
“怎么回事?”段知言的脸色也变了,不再是之前那种隐隐流露出来的排斥,而变成了浓浓的担忧。
就知道见到曲延肯定没什么好事,这次袁飞死了,事情肯定会很麻烦。
要是只有他一个人怎么都好说,可是现在的他还有许秋要照顾,万一自己要是出事了,连累了许秋怎么办。
“算了,跟我没关系了。”现在的他根本不想再掺和K组织的事,许秋不应该在掺和进这些事里。
曲延却不管他说了什么,只是自顾自的说到:“钟鸣在组织里安排了他人,还是没有死心,想要将组织占为己有。”
虽然曲延说的不多,但是段知言也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几年前的那波人还没有死心,在组织里安插了内奸,连袁飞都被他们的人弄死了,现在组织群龙无首。所以曲延才会想要接回袁飞一手培养起来的他。
段知言的心里微微有些动摇,一边是许秋,一边则是组织里的朋友们。
如果他选择了组织,势必会将许秋也带入麻烦中。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他又不得不回去。
段知言沉默片刻,“你先回去,过两天我再联系你。”现在还不能做决定,至少不应该当着许秋的面做决定。
曲延从沙发上站起来,看着段知言嘱咐到,“尽快。”
说完曲延也没等段知言的回复,便离开了。
曲延走后,段知言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玩手机的许不知,决定还是先回去洗个澡,黏搭搭的确实不太舒服。
洗完澡后,段知言也并没有心思吹头发,随便拿毛巾擦了擦,便坐了过来。
就在段知言还在犹豫着怎么开口的时候,许不知却直接来了一句,“想去就去吧。”
段知言抬起头看着许不知,女孩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于是也无法判断她这句话倒底是真心还是假意。
“那你怎么办。”
许不知这才笑了笑,“我都这么大的人了,不用担心。”
“你知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怕你被牵连进来,会有危险。”
“你会保护好我的不是吗?”许不知说完这句话,便接过男人手里的毛巾,帮段知言擦了擦头发,低头在段知言的耳边说到,“照顾好自己。”
女孩呼出的热气喷洒在耳边,痒痒的,连带着耳朵也变红了。
段知言总觉得这样的动作有点越界,但心里又忍不住的有点期待。
当然会有点越界,许不知已经受够了,好感度这么久了停在85就没变过。
如果还继续让段知言只把她当侄女儿看,这任务这辈子都做不完了。
段知言思索了一个早上,中午吃饭的时候跟许不知说:“我会从这个房子里搬走,然后派人来这里保护你,你只要负责安心上学就行。”
“不行。”许不知非常果断的就拒绝了。
开玩笑,待在这里那还有机会攻略你。
万一你要是嗝屁在哪里,我的任务不就黄了。
段知言听到许不知这么回答有点惊讶,“为什么?”
“我也要去。”
段知言一口就回绝了,“不行,太危险了。”
“你把我留在这儿才危险,万一他们趁你不在弄死我了咋办。”
许不知说的这些段知言也不是没有想过,只不过相比跟他出去,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安全。
“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自己熘出去,更危险。”
“你要相信我做得到。”
看着女孩儿气定神闲的说出这句话,段知言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有种,她真的会跟上来的感觉。
直接拒绝不行,段知言就换了另一种委婉拒绝,“你还要上学。”
“那些东西我都会。”看着男人一脸的不相信,许不知便开始下套,“不然你给我出套卷子,我要是能写到满分你就带我去。”
“行。”段知言根本就不相信许秋可以全部做对。
虽然这半年她的成绩都有在增长,但是水平离满分也还差的多。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段知言还是在卷子里掺了个大学才会学到的微积分。
果然许不知做着做着就大叫起来,“段知言,你耍赖,这最后一题明明就不是高中的知识。”
“你只说了要我出套卷子,又没有划范围。”
许不知简直是低估了段知言的无赖。
平常段知言要不就是一副斯文变态的样子,要么也是个温柔的人,反正对许不知他的脾气似乎一直很好。
不过坐在这里的可不是许秋,而是许不知。
之前在实验室,那群老东西为了研究人体技能的上限,她可是被迫接受了许多乱七八糟的只是。
于是卷子交上去的时候,就轮到段知言傻眼了。
许不知的卷子挑不出一丝错误,有几个题还特意写了好几种解法,连步骤都非常详细。
饶是段知言有意刁难,也是没挑出毛病。
“这也是你爸教的?”
“对啊对啊,愿赌就要服输,你到时候可得带上我。”
段知言才不信她这鬼话,许秋身上藏了太多自己不知道的东西,就连她以前总是乖乖笑着的样子可能都是装出来的。
不过段知言也并不在意许不知的一身才能从哪里来,有点本事并不会怎么样,反而会更有自保能力,带她过去自己也会比较放心。
于是这件事发展到最后,事情就演变成了两人一同前往京城。
K组织的总部就在那里。
许不知下了飞机,就看见了曲延,他还是穿着那身规矩的西装,拎着他那个黑色的公文包,笔直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