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姥并没有立即陷入修炼,而是眼眸闪着亮光,从梳妆台上站起,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动情的注视着他。
身后尾巴更是让她充满了魅惑天下的姿态,笔直的双腿迈动,尽显诱惑。
又是一场云雨巫山,多端不泄!
……
洪荒古星阁皂山,葛洪看着昆仑山的方向,眼眸复杂难明,嬴政没有前来见他,显然对曾经的一些事,很是介意。
不过他也没有什么好委屈的,晃晃悠悠走进了一处山洞,布置好了一切,他身上的气息开始了消散。
他即将化道了!寿命走到了极限。
“噔~”
突然,一声悠扬的琴声,传入了他的耳中,让他眼眸看向了山洞外,嘴角露出了一丝释然的笑意。
只听琴声,他已经知道了来人是谁,只是他一直盯着洞口,并不见嬴政进来,眼眸有些暗澹,但嘴角始终挂着笑容。
他身前也出现了一古琴,与山洞外的琴声合奏了起来,一时间高山流水之象显现。
山风呼啸,流水潺潺,此为绝奏!
山间走兽匍匐,侧耳倾听,飞禽围绕,鸣叫不已!
流水潺潺奏瑶琴!
很快,一方的琴声不再响起,天地间一股化道的气息充斥,各种异相开始显现。
一股股道韵,化成星星光点洒满了这片土地,无数的生灵得此受益。
更有无数走兽飞禽,因此开了灵智,眼眸灵动的观察四周。
嬴政弹奏琴弦的手指一滞,后又目无表情的弹奏,为这位曾经的老友送行。
而在他的琴旁,有着一颗不死蟠桃果,可惜,葛洪没有收下,哪怕他在琴声中表达了不舍,他依旧选择了化道而去。
或许对他来说,这是一种解脱!
反正嬴政觉得挺傻的,能活下去,竟然放弃了,若是他,他一定不会放弃。
或许,也是因为葛洪熟悉的人,都已经离去,未来的黑暗动乱,他也不想去管。
嬴政周围霞光万千,瑞云飘荡,祥云缭绕中一俊美男子,散发披肩,身着白色道袍,腰系黑白丝绦,龙纹玉佩从腰带上垂落,散发着道韵,脚穿踏云履,宛如仙人临尘。
他特意穿着一身道袍,没想到葛洪没有看到,不过道袍穿起来,确实有一股出尘的气质。
缓缓停下弹奏的琴弦,嬴政眼神复杂的看着山洞,心中也是难免,生出一丝悲伤之意。
“哎!”
叹了一口气,转身离开了此处,而在原地留下了一颗不死蟠桃果和一张古琴。
随着嬴政一步步的离开,此地出现了一个个阵纹,是嬴政运用琴声,在此地布置的守护阵法。
在嬴政要离开阁皂山时,原本的灵宝小世界内,走出了一个小道士,眉目清秀。
见到了山间的嬴政,立即眼前一亮,上前行了一个道礼,说道:“道兄,在下张君宝,可否劳烦道兄送在下下山?”
“张君宝?”
嬴政下意识惊讶了一下,这个名字可不是一般,在后是也是大名鼎鼎,也不知道是不是同名同姓。
张君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有些含蓄,说道:“在下道号三疯!”
这个道号是他那个便宜师傅,给他取的,让他觉得羞耻,因此,常常用俗家名字示人。
“还真是他!”
嬴政看着这个未来的武当创始人张三丰,眼神之中闪过了一丝好奇。
原本想着在阁皂山中走走,没想到竟然碰到了这位,这让他对他升起了几分兴趣。
经过交谈,让嬴政有些无语!
张三丰是被葛洪给看中,带到山中的一批弟子,因为被葛洪的一位弟子看重,被收为了徒弟。
现在他师父也就是葛洪的徒弟,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大发雷霆,他只是做错了一件小事,就被他师父罚他入世做两千善事。
但这在嬴政看来就是,葛洪化道而去,他徒弟肯定不会开心,张君宝是运气不好,撞上了。
看着要嬴政送他下山的未来张三丰,嬴政心中升起一丝恶趣味,手一挥,未来张三丰就感觉一阵天摇地转。
下一刻,他就出现在了一处古色古香的房间中,还有着一股他从来没有闻到过的香味。
手向着身后一摸,一股滑腻感传来,他转头看去眼眸陡然瞪大,下一刻,慌慌张张的从一座青楼之中跑了出来。
而在他的身后,跟着数个打手,一边追他一边喊着上青楼不给钱,耍霸王鸟!
!
“没有没有,我没有!”
张君宝一边羞耻的跑,一边反驳身后打手的话,还没有忘记把脸给捂上。
嬴政看着这一幕,嘴角露出笑容,自从他从斗罗世界回来,他彷佛就放开了自己的性子,也不再端着架子。
他变的随意了。
当他再次回到昆仑山,明月早早的就为他做好了一些丰盛的佳肴美馔。
虞姬还沉浸在灵魂大道的感悟之中,仙姥也在研究另一个世界的诱幻之道。
看着明月给他做的美食,嬴政投过去赞赏的目光,明月看到嬴政的赞赏,露出了一个甜蜜的微笑。
他一边吃着佳肴,一边想着如何安排从斗罗世界带出来的几人,一直把她们扔在轮回界里也不好。
至于怎么安排,嬴政并不是很在意,但也总不能让她们荒废掉吧。
在斗罗世界她们天赋就不差,来到遮天世界,天赋应该也差不了多少。
至于她们的修为高低,其实他并不在意,这些人只是他弄来给自己玩的,又不指望她们干啥。
至于怎么安排,他暂时还没有个头绪,不过他大概有了一丝思路。
不过他必须的严谨一些,她们可都是知道他灭了斗罗世界的人,若是让遮天世界的至尊们知道,他就有麻烦了。
被围攻是必然的,到时候他只能催动灭世大磨了,那可不是他想的。
对遮天世界,他是想当成主世界的,不然他就只能带着虞姬她们,流浪诸天了。
相对起来,遮天世界在诸天万界里彷佛是他的家一样。
若是家没有了,他多少有点不舒服,但也不代表,他不会将自己的家推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