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了解焦老的人肯定会一位焦老是为了让着景辉,比如景辉是一个后辈,一开始焦老直接说一个比较难玩的,便是景辉输了也是不光彩的。
但景辉在来之前已经对焦老做过一番调查了,焦老本名并不是中国名字,而是从师中国一个赌术高手才为自己起了一个中国名字叫做焦磊,出道的时候也是在中国,也就用了这个名字,却没有想到跟了一辈子。
而他最擅长的便是梭哈了,而且在梭哈上面,基本上是自从出山之后,就没有输过。
看着焦老,景辉露出了笑容,“既然焦老如此让着我,那我不同意的话,也显得对不起焦老的这番情谊,只不过焦老可能不知道,梭哈是我接触赌博学会的第一个玩法。”
听到了景辉的话,周围的人都在讨论,景辉这言下之意便是他对梭哈非常擅长,而旁边有了解焦老的人,已经抱着看热闹的态度了。
景辉既然敢过来挑战焦老,就已经有着几分本事,而现在又说自己擅长梭哈,焦老也是梭哈高手,这次是高手对战高手,赌局一定很有趣的。
尤其是在这种正大光明的场面上,就算是出千也是技艺非常高超,如果让人发现的话,恐怕这一辈子都不能在进来赌场了。
焦老是明白这里面的规矩的,而景辉也不是什么傻子,如果真的被赌场捉到了出千,恐怕今天是走不出去这个赌场了。
见到景辉同意了,焦老笑了笑,“安先生,我们两个人玩,这梭哈的方式可就要换上一种了,规则也是由我定。”
“没问题。”
焦老的规则并不是很难为人,梭哈一共五张牌,并不是出自一副牌,而是出自五副牌,而且不由荷官发,而是在荷官洗过牌之后放在中间,两人各选一张,决定是不是跟之后荷官在开始洗下一幅牌,直到五副牌全都出来,或者是中途有人弃牌。
而弃牌不论底分大小,全都算输。同样是五局三胜制。
听完了之后景辉点点头,觉得这个是可行的,就算是焦老记牌在牛,也不如他能够透视的强,除非这个老小子能够每幅牌全都拿到最大的那张,那也就只能怪上他自己的运气不佳了。
不过,景辉绝对不会相信这种情况出现的,只要他能够保证每次拿出来的牌比焦老抽到的大就行了。
全都说清楚之后,这赌场的老板便让人开始准备五十副牌,然后已经有荷官开始洗牌了。
景辉看着焦老的样子,他死死地盯着荷官的手,生怕错过什么。
看到这里,景辉笑了笑,对着站在他后面的两个使了一个眼色,那人便明白了,对着景辉点点头。
大概过了两秒钟的时间,景辉便听到了后面的动静,扭过身去大声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生,刚才家里来电话,说老爷有闹脾气了,说让您赶紧回去。”
听完了这话,景辉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让对面的焦老吓了一跳,“回去做什么,就听他整天唠叨着让我找个媳妇,媳妇再来管着我,不用理他们。”
在景辉说完之后,荷官牌也洗好了,摊在桌子上面,让两个人开始选牌。
焦老死死地盯着就景辉,刚才他拍了一下桌子,让他后面的荷官洗牌全都没看到,前面的也有些混乱了,只能按着自己记住的最大的牌面抽出来一张底牌了。
“焦老,您是长辈,你先请。”
听到了景辉的话,焦老没有出声,只是低着头看着桌子上面的牌,全都划过一边,然后从最左边选了一张。
选出来之后,焦老自己看了一下牌面,果然是他记住的黑桃K,已经算是牌面里面最大的了。顿时露出了笑容,然后伸出手来,示意让景辉来选择了。
景辉看到了焦老手中的牌面,露出了笑容,这焦老果然是有几分本事的,在这种情况下,都能选出来K,他只能选择A了,否则的话,底牌便赢不了他了。
不过景辉并没有也选择了黑桃A,而是扫了一眼所有的牌面,然后选出来一张,红桃A出来。
将牌拿出来之后,景辉并没有看,然后便示意让荷官继续开始洗牌。
所有人看着景辉的动作,有些唏嘘,没有想到这个小子竟然如此托大,底牌也不看。
这倒是不是景辉不看,而是担心在他看了之后,后面有人能够告诉焦老自己手中的牌面到底是什么。
他相信,如果焦老想要这么做的话,一定能够成功的,毕竟这里是他的主场。而且在赌神的电影里面也是这样演的。
既然电影里面已经展现出来的东西,在这现实生活中便是已经玩烂了的把戏了。所以这种事情便不得不防了。
“焦老,我们这次的梭哈可以说是我第一次玩这种规矩的,如果我们两个人的牌面一模一样,是不是就算我输了啊。”
看着荷官洗牌,景辉并没有在安静的等着,而是开始扰乱焦老的,与他说话了。
只不过焦老并没有搭理景辉,继续死死地盯着荷官的时候,景辉见状,便大声的叫了一声焦老,想要让他回应。
“你这个小子做什么?”
焦老再次被景辉打断,也就没有在继续盯着荷官了,想要在这次让景辉下一把能够安安静静的等着。
听到焦老的话,景辉赔着笑脸,“我就是想在了解下规则,毕竟制定规则的是您,如果没有事先问好的,到时候我吃了亏怎么办?”
“这个是显而易见的,庄家先手,等到下一把你是庄家了,这优势也会到了你的手里面的。”说完了之后,焦老看着荷官已经把牌洗完了,并没有着急的让景辉调牌,而是看着景辉说道,“希望安先生在下次荷官洗牌的时候能够安静些。”
景辉没有想到焦老直接将事情说出来了,但也厚着脸皮回答着,我觉得在洗牌的时候,这里的气氛比较闷,便想和您说说话,我这个人最怕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