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干净净的自己。你明白的,对吗?佑,等我。自私的我,请你等我。
小怡
子涵走了,她自首了。那扇铁门就这样关上了,关上了一个女孩的青春,她原本得到的一切。可是她不后悔,杀了人的自己,双手有血的自己,是该得到惩罚的。
景辉看着手中的信,手中的戒指掉落了,这就是在荒岛的秘密。
他做的一切,让鄂家倒闭,让人追杀,荒岛…………他做的一切。,我会等你。
颤抖的双手捧着那玫瑰木的骨灰坛子,灰色的双眼已经没有眼泪可以落下,孟子涵拂去坛子上的泪水,静静的等待,这是一个小到只有一个人参加的葬礼,一身黑衣的孟子涵呆滞的看着立起来的新碑上鄂从静那不变的笑脸,脑海里闪过她们之间的点点滴滴,那个活泼可爱的妹妹,就这样化成一个小小的坛子,究竟是怎样的造物弄人,能让姐妹阴阳相隔?
跪在地上,不顾形象的扒着土,直到那双修长的手染上血迹,指甲里满是泥土。轻轻的把骨灰坛放了进去,埋上了土。终于是无力的靠在墓碑旁,抚摸着上面那笑脸,呢喃细语,“阿静,姐姐陪陪你好吗?姐姐好想你,好想看你笑啊。”温柔的仿佛下一刻就会消散,孟子涵的脸马上变了变:“那群无能的警察只会装腔作势,他们怎么可能如此草草结案,让你不能安心离去!”
突然,她跪了下来,“阿静,姐姐替你活下去好不好?我要让那个害你死的人碎尸万段,永世不得超生!”愤怒的砸向地面,女人缓缓站了起来,“等着姐姐,大仇将报之日,定是我回来之时!”孟子涵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她要用这张脸,这份复仇之心,为冤死的鄂从静讨回公道!
“案件调查时发现车闸被人恶意毁坏,而驾驶位的女死者被车挤压的不成人形,副驾驶的男死者因冲击力被甩出车外,头部重伤,在医院抢救无效死亡。”推了推镜框,项阳的镜片折射着孟子涵意味不明的侧脸,他的这位老同学,这次也不知道来折腾什么。“然后呢?”敲击着桌面,她面目表情的继续“盘问”项阳沉默不语。案情被人用钱也压下,是不允许继续调查的。“我知道了”孟子涵站了起来,高跟鞋冰冷的弧度如同她冰封的轮廓。
“到底发生了什么?能告诉我你与那女人的关系吗!”项阳拉住她,他真的很害怕,在赶到案发现场时的惊慌,那么相似,一模一样的脸……孟子涵扭过头,勾起笑意,那么凄美,无助。“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为什么要让我亲自说出口呢?”“对不起!”慌忙的挽回,如同一个孩子。
“没关系,不过,我想知道真相,所以……”望着那满浸忧伤的瞳孔,项阳努力的点了点头。“谢谢你,项阳。”第一次,孟子涵低下她高傲的头,仅仅为了自己的妹妹。“没,有需要就找我。”摆摆手,生怕在触碰到她心中的伤痕。
咖啡厅里,闲谈的男女不胜其数,却独独这一桌气氛诡异的让服务员发寒
“你说的新进展是?”孟子涵搅着咖啡,心事却全放在案件上去了。“我亲自去翻查档案,去案发现场调查了。”项阳浅浅喝了一口,缓缓说道:“其中罗杰被列为头号嫌疑人,他之前涉嫌的案件多达几十起,却每次都因为证据不足而成了无头冤案。我想,这可能是一个突破口。鄂从静她的男朋友与罗杰关系不一般,或者说交往甚密。在鄂从静的通话记录中记录,最后一个电话是打给罗森的。”
“是么?可这还不够!理由?”“别这么激动!我怎么说是有原因的!有人可以证明在案发前一段时间李炎峙与罗杰发生了很大的争执,这很有可能是一个导火索,毕竟二人不和也是有一阵子了。而且以罗杰的身份想杀个人,轻而易举。”“嗯~那录像那头呢?有结果了?”“嗯,不过这也是一个诡异的地方。我发现那辆鄂从静所开的黑色改装车行动的轨迹实在是有些看不明白。
车辆从罗杰常常光顾的Tenderness会馆出发,经过你妹妹的居所有所停留,之后是绕A市大半圈,接着就是案发现场了。这里疑点很多不是吗?车闸的摔坏是新伤,却根本没有作案时间,又是谁动的手?为什么开车的是你妹妹而不是李炎峙,而且……”“而且什么?”孟子涵手中动作一顿,迎上项阳有些躲避的眼神。
“黑匣子的录像……”因为紧张,项阳匆匆灌了口咖啡。“我想看看。”这种情况,她反倒淡定自若。“好吧。”抽出笔记本电脑,打开了其中的一个视频。“阿静!”失声喊出,马上捂住了嘴巴。密封的车间里,仅仅有两个身影,一个是最熟悉不过的鄂从静,另一个是她有过几面之缘的,本来的妹夫。
那个男人的的确确是拥有者令人嫉妒的面容,刀削的脸,棱角分明,一双仿佛历尽沧桑的眼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惑劲。车内的二人似乎聊着什么,接着鄂从静哭了起来,整个人靠在方向盘上,似乎是及其绝望,一双眼哭的红肿。突然她一双眼瞪得溜圆,张大了嘴,看见她猛地将门打开,将李炎峙推了出去。
在刺眼的白光中,录像停止了。“阿静,为什么没有声音?我多想知道那个害死她的凶手是谁。”孟子涵的身体不住的颤抖,像是受伤的野兽。“对不起,我没能抓到凶手。”项阳忍不住安慰道。“没事摆了摆手,勉强露出一丝笑意,强撑着离开了。”鄂从静么?呵呵!没想到你如此福大命大,不过逃不了第二次了,我的、“爱人”暗处,一个人久久凝望着交谈的项阳。别再调查那起车祸了,这,只会让你离死更近!
第二天忙着收拾房子的孟子涵被电话打断,她真的很忙,这别墅是父母亲给头与鄂从静,赶赴美国进修学业的这段日子,一直是鄂从静在这居住的,也许是个突破点。但是项阳的电话又不得不接。“喂?我是鄂从静”即使是项阳,她依旧是谨慎的,虽然他是可靠的,却不保证周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