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倾野有那么一瞬间的崩溃,原来她是这么想的,她有这种想法算是什么?以后的自己在她眼里会不会同样的不堪?
全倾野无助地摇头,胸膛起伏地喘息着:“丁薇薇原来你是这么想的,你能这么想……很好!”全倾野一时间找不出什么合适的言语来。
“这又不是我的凭空臆想,这不过是虚假表象背后的事实。”丁薇薇知道全倾野内心深处对自己那番话的谴责,可是她并不服,努力地辨白着。
“好啊!”全倾野恨恨地说:“丁薇薇,你人小鬼大,一肚子心眼!你不是能查吗?其实我根本不用给你解释什么,算我吃多了撑的。你去慢慢查好了!我祝你好运!”说完他大力的摔门而去,留下丁薇薇呆立在房间里。
丁薇薇再也没有心思去收拾什么了,她关掉室灯,借着窗外的光影掀开沙发的蔓布将自己深深地陷了进去。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夜晚,昏昏然的不知身在何方。
而全倾野则是艰难地回到家里,当他走进书房时,突然间不知道自己回来干什么来了。
他坐在书房的转椅里盯着某处一直看,眼前的空间无限放大,脑子里一片纷乱。
以往的病态再度出现,潜意识中不停地问着自己各种问题。
我为什么存在?为谁存在?这一切存在的有意义吗?天黑了不能安睡!想说的话不能表达!想爱的人总有原因不能放开了去爱!不爱的人穷其一生也要绑在一起!
问着问着,他突然间觉得这个世界此刻竟然让自己手足无措,甚至手脚所放的地方都成了问题。
他知道此刻的情绪已经到了边缘地带,但他怎么也提不起精神来安慰自己。
盼了好几天了,他知道她会回来的。她说话从来都算数的,他认为有婚姻的约束她一定会回来的。事情能发展成这样真够出乎意料的,怪谁呢?难道自己就不能说明一下嘛,这有什么难的?
他猛然地站了起来:不行,还得去找她!
要是她在她会轻轻地走进来,给他沏一杯安神茶,还会给她一个宛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那笑容能让人的心灵得已安宁。
她会说:全全,太晚了,跟姐姐去睡。说这话的时候她真的就像个姐姐的样子。
就再去找她吧。本来也不是若直的错,谁的错都不是。可是她的话在他的耳边响起:这块土壤太贫瘠了。
是啊,现在恐怕贫瘠的是自己吧!今天他似乎明确的一点是:她在质疑两个人的爱情。这让他很颓废,他复又坐下来。恍惚中不知道在哪里找出了一支笔,他要记下今天的事,不能忘了!
于是那个晚上他又开始写了,漫无目的的写,任笔尖在本子上舞蹈,那感觉真的很陶醉很爽!
一支笔写的没水儿了,他开始到处翻着,这个屋子里怎么就没笔呢?他甚至把书架上的书扔的到处都是。
连支笔也找不到,活着怎么这么难?死了会不会简单一点!
这时他抬起头,发现阳光从窗子照了进来。
他松了口气,原来天亮了。天亮就好,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可是我该干点什么呢?
他有点困了,随意的向椅背上一靠闭上了眼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