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英良被全倾野撵回家去了,他来到公司自己的办公室。
他拿起了办公桌上的座机电话,坐进了侧面的沙发里。原来这只座机电话线真的好长!
呆了半晌他用食指一下一下地拨通了全倾朝的电话。
“还没睡?”
“谁这么早就睡?我的工作还多着呢。”
“呵呵,你的经理人找好了吗?我明天可以卸任了。交接工作也不难,反正财务什么都清楚。”
“倾野,有些事情我不想多说。我的目的可以告诉你,就是想让你淡出人们的视野。”
“我知道了,你的目的很伟大。”
“哼,全倾野说话不要总是带刺儿。要不是那个党路平有一个蚂蚁窜豆腐也提不起来的弟弟,你说他的失踪不会没人注意吧。”
“这没我什么事!就明天吧,找你那个经理人来交接。”
“倾野,你是否理解我都无所谓。不过拿破仑有句话你应该知道:不要以为我没有易感的心灵,我只是不让它发出一点声响。”
“好了哥,我懂了!挂了!”
他挂上了电话仿佛听到了电话线的那头传来了全倾朝的气流浑浊的叹息声。
他呆在这间办公室里没有走,此刻就算走到哪里都是寂寞无边……
直到凌晨他才步行回到家中,刚一进门他就产生了一种预感。
果然当他冲到楼上时丁薇薇已不知去向,望着空荡荡的卧室全倾野的心瞬间无助颤抖起来。
他连一句‘该死的’都骂不出来。掏出手机一看竟然没电了。他只能奔向书房操起座机,可是丁薇薇在他意料之内关机了。
全倾野跌座在沙发里:难道这个丫头又像四年前一样玩失踪?
这时他看见书桌上有一张条子,无疑是丁薇薇留给他的,全倾野小心地打开,潜意识中他还是在祈祷着:别出现意外的情况。
纸条上写道:
倾野,我想了一夜也不明白为什么我们之间出现了这样的情况。本来我不想解释的那么多,可是我并不想让你受折磨而难过,就简单的说一下吧,随你怎么理解都好。
前段时间阎啸兵被派往西藏,正好赶上了那里的暴乱。你也知道那里的人不能单纯的用‘敌’或‘友’来界定的,正因为这样导致他中弹受伤了。
部队找不到别人通知家属,就找到了我,让我告知他的家人。他的家人虽然找到了,但他的危险并没有解除。人也一直没有醒来。
我的同学有两个作代表去西藏看他了,大家都在害怕他不再回来。说实话我也挺害怕的。
那天晚上他突然出现,我真高兴、非常高兴。
我不能说我是为祖国为人民而喜形于色。只是为了再次见到了那么一个儿时的伙伴,那样阳光的少年而忘乎所以吧。
此举也许伤害了你作为男人的自尊,是我不好。我也不想辩解什么,当时我是发自内心的单纯的举动。
话就说到这里吧!事已发生我能深切地感觉到我们两个人的思维方式的不同,所以看问题的角度也不同。
就让我们都冷静一下,暂时分开一段时间。看看彼此是否会想念,是否牵肠挂肚?
我会回来的,放心吧!
丁薇薇即日
全倾野看罢猛然失控将那张信纸狠命地团成球远远地扔了出去。
他坐在那里胸臆急剧地起伏,过了很久他站起身来,找回了那张信纸,小心地铺开。他四下打量着,走到放茶具的桌子前掀起了桌上的玻璃,把那张信纸压在了玻璃板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