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你讲一个故事吧:有个孩子家在云南,父亲是个赌玉石的,赌石你知道吗?
远在云南瑞丽那个地方,离缅甸很近。
*过后去缅甸赌石的人很多,那孩子的父亲就是第一批去缅甸的赌石者。
在缅甸由于那里的人技术落后,认知度不高,所以大多不知道玉石的价值,中国人去了就买下一座山,然后雇用缅甸的当地人给他们采石头。所以那里干活儿的永远是当地人,而在后面吆喝的都是中国人。他们把石头采出来运回内地,再雇佣国内的工匠打造出精美的饰品,然后再和人们吹嘘说:黄金有价玉无价;人养玉玉养人的。就这样把一块石头卖出了天价,说的实在一点那些不过都是石头,如果你真去买玉石就买那独具的匠心就好了。扯远了,我是说南方人真的很聪明的。
那孩子的爹就干这个,发财后把孩子送内地读书,送最好的学校。孩子也真争气,也许身上有玉的灵性,学习好性情温和。中考过后想放松一下自己和同学一商量,跟老子要了点钱,想来B市玩玩,必竟也是中华古都嘛。
悲惨的命运踏进B市就开始了。
一天参观了古老的明清建筑后,他到一个五星级酒店吃饭,吃饭时passion俱乐部的一个欠债的赌徒就盯上他了,看样子他抢着付钱的样子就知道他家里很有钱。
你猜怎么着?连他的同学样一起诱到passion,党路平给那俩孩子用了点迷魂药,跟他们赌了一把。
孩子们大输以后,吓坏了。党路平指使手下让孩子们给父母打电话,想敲一笔。结果那孩子的同学到是打了电话,当时家长也吓坏了,也不敢报警。乖乖地给了钱,可是他们也没放孩子。
那个南方的孩子聪明,硬是死活也没给家里打电话,死活也不肯出卖家里的信息。缅甸那边绑架当然要比内地多了,孩子在这方面的常识还是很丰富的。
就这样他和那个同学一起被带到一个根本不知道是什么要方的沙场,作起了淘金工,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子,就这样从此被强迫着干起了苦力活。
为了谨慎两个人并没有放在一起。
那个小孩子话虽然少,但是很聪明。初到沙场并不说话,也不闹。每天对身边的人查言观色,对周围的环境也偷偷的作记录。根据日升日落和树的稠稀确定方向;根据山中的植被确定自己所在的地方;听着大人的闲谈话语知道周围的地理环境。
终于有一天他决定逃跑了,那是一个下午两点多钟,日头很大很晒,他看到监工在打盹便四下寻找着能藏身的地方。他看到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有一堆灌木丛可以藏身,他很高兴。
又在淘出的沙中将两粒金石藏进嘴里。
天黑了,监工喊收工的时候,他趁监工不注意一个闪身冲进了灌木丛中。他不敢动听着外面的动静,开始的时候还算安静,监工催促的声音也正常。
过了一段时间,突然就有人喊:“不好了,少了一个。”
然后有人接应着喊:“快找看少的是谁,不能让他跑了。”
于是他知道外面的人迅速地集结被抓来的奴隶劳工们带回营地,会有人准备大量的人搜山。他悄悄地向前移动,天黑只要不发出声音就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听见那些刺耳的声音仿佛就在跟前似的,他不能犹豫只有向前走。
可是他迷路了,当然他并不知道自己迷路了。
然后在天将破晓的时候他被抓了回去。那是他第一次不再老实了,他拚命地哭。
就这样他一共跑了三次。
第二次逃跑的时候是三年以后了。他已经是一个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当他逃跑的时候看到的第一个城市,他甚至不敢问人家这是哪里,甚至不敢找当地的公安部门。他小心地看着身后的人流,就害怕有人跟踪他。
他也不敢给家里人打电话,他蓬头垢面的在车站看站牌才知道是哪。然后没钱买票就捡些破烂儿卖了,给自己理发。买个站台票上了车。
当他回到自己家的街口,看到那棵大大的菩提树时,他抱着树杆痛哭失声瘫然树下。走在自己家的街道上,已经没有人认识他了。他看到电线杆子上贴着寻人启示,那上面有着他小时候的照片,他都认不出自己了。悬赏你知道有多少钱吗?五百万。
他看到那个五百万先是笑了,就是因为怕连累家人,他才这么多年守口如瓶,就是因为怕爸爸破财他才死活也不肯说出来。
然后他哭了,五百万换的是他三年的生命和光明的前途。
回到家时家人都惊呆了,一家人围着他看,一家人一起哭的天昏地暗的。
这些年家里为了找他也花了不少冤枉钱,生活基本都乱套了。
他爸为了找他已经三年不工作了,从B市开始找了不知道多少地方。嘴里直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好什么呀?当晚他求爸爸打了一把玉锁挂在了脖子上,他再也不敢出门了。就是说他患了一种精神疾病:出门恐惧症。
他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敏感的神经,他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沉默。而跟他一起的那个同学再也没了消息。但愿不是凶多吉少吧。
这就是他们那伙人,什么坏事儿都干,连个孩子也不放过。
还想再听一个故事吗?
你知道他们所有的游戏都玩腻了,还会想起什么吗?
换妻,听说过没有?
就是每到夜晚,那些空虚的男男女女们,来到这所名叫:passion的俱乐部,初始为了娱乐。后来是寻找刺激,再后来就都变成了禽兽。
有那么一对夫妻,大约三十多岁吧,讲什么丁克家族地。好日子过的腻烦了,闲来无聊来俱乐部寻找‘更高档现代’的生活。
女的长的有几分姿色,单纯漂亮,被老板看上了。
当然老板总在幕后嘛,况且passion几次移主,谁也不知道老板长的啥样子。
后来只有这个女的知道了。
党路平深谙老板的意图,他给他出了一个主意。
你听听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好?是不是够得意的。
他跟那个男的提意,让他加入换婚的成员中。我说过人在一定的气场中意志莫名奇妙的溶入其中。所以那家伙竟然鬼使神差的同意了。
党路平就找了个妓女将四个人拉进了换妻的游戏中,初时那女的不同意,结果看了妓女真容而心动的男人动员自己老婆加入,连哄带骗的把自己媳妇卖了。所得到的价钱就是自己在妓女处得到的性满足。
当然passion的老板满意了,那个女人被连推带搡地就犯。
你想想,女人能容忍男人的出轨,而男人永远不可能容忍女人的不贞洁。男女在性的问题上是不能平等的,这是风俗的问题,没办法。
接下来的生活中女人越来越被男人看不顺眼,慢慢的男人开始折磨女人。极尽折磨之能事。而党路平的老板只对那个女的新鲜两个月,便不再理采了。
女人于是找不到了平衡点,心理慢慢崩溃。最后也只有自杀了事。活该的可怜的男人落得了家破人忘妻离子散的下场。
这个结局说明了什么?我并不是控诉,但是这些事公平吗?
我曾经仔细的调查过这些事情,我愤怒了。我也想过要把他送上那个法律的审判厅,可是取证的工作难做。而且送上去了,他不会行到应有的惩罚,他会被有条件释放。
德谟耶克斯说:一切法律都是无用的,因为好人用不着它们,而坏人又不会因为它们而变得规矩起来。
丁薇薇我知道你不耻于我作的事情,可是我曾经当过警察。当有比我年龄大的人叫我:警察叔叔的时候。人们是不是潜意识地寻找着一种庇护?不然我小小年纪怎么会成为那些大人眼里的叔叔?
法律就像蜘蛛网,只捕捉入网中的小者,而遇到富者和强者就只好听任其把网子扯得粉碎。网儿撒出去,并不是为了捕捉危害我们的鹰和鸢,而是为了抓那些丝毫不妨碍我们的无辜小鸟。
这些话不是我说的,古人们都曾这样讲过!
诗人申斯通说:人们通常会发现,法律就是这样一种的网,触犯法律的人,小的可以穿网而过,大的可以破网而出,只有中等的才会坠入网中。
于是我说:如果你该死,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就因为那些事我也算是为民除害吧。丁薇薇,你是支持我还是反对我?你别不说话,说说吧。
全倾野眼睛看向别处,淡淡地问,似乎这一切都不再和自己有一点关系。
丁薇薇在他讲述的这些故事面前石化了,她听的气愤,可以说是义愤填膺。但她还是有一定的疑虑。
她心底还是支持全倾野的,必竟我们面对的是恶人。
法国的法学家孟德斯鸠在《论法的精神》中说:法律,在它支配着地球上所有人民的场合,就是人类的理性。
丁薇薇的声音如秋日的蚊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