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这男人为什么这么了解她?
难道是这位金主特殊的习惯?
那她是不是也得做出一些表示?
她不吃,时深也不吃,就那么放下快子看着她。
温妤咽了口口水,开始有所动作。
时深看着她夹起一块糖醋鱼,放到他的盘中。
在他诧异的目光中,她言,“你喝了很多酒,吃点垫垫吧,要不然明天肚子估计会受不的。”
此时的管家多想冷笑一声:他不仅肚子会受不了,他的心脏也受不了,但是他不听话。
时深深深看她一眼,接着说,“喂我。”
温妤脸瞬间红了,踌躇一下,缓缓夹起糖醋鱼喂到他嘴边。
金主的话,她不能不听。
时深眼神一刻没有离开她,慢慢张开嘴,看着她吃了下去。
潇鹤一进来就看到这一副震撼的画面,当即心脏勐的一跳,捂住胸口,颤颤巍巍走到管家身旁站直。
“叔,我的心脏,我的心脏好像出了问题,怎么跟被扎的一样?”潇鹤一脸痛苦。
管家瞥了他一眼,“你去找个女朋友就好了。”
潇鹤感觉再次受到重击,“叔,你,你好毒的嘴!”
“多谢夸奖。”管家面不改色。
这顿晚饭吃得格外难受,这不是温妤与时深的感受,而且现在潇鹤等在场所有人的感受。
等一顿饭吃完,两人离开之后,餐厅里的暧/昧气息都快要溢出去了。
温妤被带到时深卧室的时候,时深的卧室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温妤望着卧室里的布置,问正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男人,“这是您的房间吗?”
光是看整体感觉就可以看出来,这和时深的气质很像。
“嗯。”时深轻应一声,心中不断划过什么,他望着温妤,眼神幽暗。
“那,您先休息,我就先离开了。”她说着后退一步,做好离开的准备。
“知道去哪么?”
“不知道,”她老实回答,“我等一下出去问问,先不打扰您休息了,我先走了。”
她才刚一转身,胳膊就被拉住,接着被一股力气勐的一拽,她脚下不稳,跌入了一个宽阔的怀抱中。
温妤等察觉到这个怀抱是属于谁的之后,肠子都差点悔青了。
时深一定会觉得她刚才的举动是故意的!
时深紧紧从后抱住她,不让她乱动,头轻轻靠在了她的肩膀上,呼吸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今晚,你睡这。”他的声音像是带着某种蛊惑。
“那您睡哪?”温妤有些疑惑,“睡客房吗?”
她的金主这么贴心的吗...
只不过时深的下一句话,彻底粉碎了她的想法---
“我也睡这。”
“啊?”她现在要是还不明白他的意思,那就是个大傻子了。
“这不合适吧。”温妤轻轻挣扎了一下,但显然没有什么用。
“时先生,我有点害怕。”
她听到身后的男人轻笑一声,“怕什么?怕我是豺狼虎豹,今晚就把你吃了?”
他的音调再次下沉,“还是怕,我对你做点什么。”
温妤想法被撞破,有些尴尬,但还是如实回答,“都很害怕。”
就算两年前两人真的有一段关系,但是她现在什么都记不清了,虽然她心底里对这男人有丝丝好感,但并不代表她第一次见面就彻底相信他的人品。
但是同时她也很担心,毕竟他是金主,她说白了,只是被包养的金丝雀而已,有什么资格反抗。
“呵,”他难得轻笑一声,“放心,你同意以前,我不会对你做一些你不愿意的事。”
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仅限于床/上。
温妤这才敢侧过头看他,“你说的是真的吗?”
她一侧过脸,才发现两人贴的极近,近的几乎再往前一点点,就可以吻在一起。
他似乎着迷般的,从上到下打量着她的小脸,缓缓凑近她,在她忍不住后退的时候,他头一次侧,在她耳边细语,“一言九鼎。”
他愿意做她的君子,自然也愿意遵守两人之间的一言九鼎。
温妤整张脸烧到了头顶,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时深,留下一句“我先去洗澡”就逃难似的进了盥洗室。
时深望着紧闭的盥洗室门,脸上的笑意逐渐消散。
这一次,他不会再像两年前那样,默默守着温妤,等待她的回应。
两年前的事情已经给了他足够的教训。
他要主动下手,他要让温妤离不开他,并且他再也不会放手。
他的手机突然一响,是潇鹤发来的信息---
“时总,有新消息,您现在方不方便来书房一趟?”
时深站起身朝门的方向走去,路过盥洗室停了一瞬间,接着轻轻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潇鹤站在书房里,一听到门响就朝门口望去,见是时深后,立刻上前几步。
“时总,d国传来消息了。”
“说。”时深走到书桌前坐下。
“他们原本刚查到了一个沉野隐蔽的大型别墅,还不确定里面是不是温妤小姐,今天正准备去打探,结果里面突然戒备森严起来,根本进不去,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后来派去跟踪时宛女士的人说,时宛女士今天去了那栋别墅,并且接走了一位姑娘,根据描述,应当就是温小姐。”
“时宛?”时深眉头微皱,他显然没有想到,这件事跟时宛有关系。
她怎么可能这么好心。
“对,而且还有更吓人的。”潇鹤一想自己得到的消息,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继续说,“时宛女士接走人之后直接去了一处郊野的停机坪,准备把温小姐送回来,结果这个消息不知道怎么被沉野知道了,”
“他发了疯的追了过去,但是飞机已经起飞,没有拦住温小姐,他气的打了时宛女士一枪。”
怪不得被人成为疯批,这种连自己母亲都可以开枪的男人,不是疯是什么?
潇鹤气愤的说完,却发现时深脸上根本就没有任何表情。
“先生,您不觉得他...有点过分吗?”
时深勾唇,“他这种疯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连悄无声息藏了温妤两年这种事都做得出来,他不是疯子是什么。
潇鹤:...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