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伟明和王贺对视一眼觉得非常地奇怪，李子是受了什么刺激吗？

“我要赎罪，我是个罪人，我要赎罪。”李子突然开始念叨着，“我要赎罪，你们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们。”

这下王贺和石伟明更是一头雾水了，这人该不是疯了吧？不过说不定这样可以引导她说出她所知道的所有情报。

“你要是想赎罪的话，不如告诉我们你知道的，这样我们抓住了林敏，你帮助我们破了案，这样那些死去的人在天之灵一定会原谅你的。”王贺试图跟李子沟通。

“没错，如果你想赎罪的话，就去弥补自己犯下的错吧。只要你告诉我们你知道的就可以了。”石伟明也跟着说到。

“真的吗？”李子看着他们两个人，眼中仿佛闪过了希望的光。“他们真的会原谅我吗？只要我说出来就可以了吗？”两人点点头，希望李子赶紧说出来。

“林敏，都是林敏，我是被逼的，林敏才是坏人。林敏是个坏人，我不是坏人，不要来找我，我不是坏人……”可是李子又开始语无伦次，并没有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

而另一边的张自立和队员们经过了严密的搜索，并没有发现林敏的踪影，他们认真的搜寻着，连一只苍蝇也不肯放过，可是却根本没有发现关于林敏的任何一点线索。没有头绪的张自立只好打电话向石队报告。

这边的王贺和石伟明也是毫无头绪，李子一直语无伦次地说着一些有的没的，并没有得到什么有价值的东西。这时石伟明接到了张自立的电话，听到那边的情况后，石伟明眉头紧锁，按理说小丑应该不会骗他，这是怎么回事呢？他超王贺耳语了情况，王贺一听觉得更加不对劲了，原本十点钟他们计划执行救援活动，却突然发生了这些事，不管怎么想也太凑巧了。

两人看着对面还在嘟嘟喃喃的李子觉得这件事情太蹊跷了，而就在这个时候，李子突然抬头朝他们诡异一笑，随即恢复了以往的姿态。两人这才意识到中计了，李子根本就是拖延时间，而小丑一定是跟他们一伙儿的，石伟明这样想到。

“我说你们还真是好骗呢！”李子嘲讽到，可是现在已经没有时间管这些了，石伟明和王贺连忙走出审讯室，并紧急通知中心商场的队员们到网吧集合。

当大家赶到网吧走到实验室门口时，所有人都大吃了一惊。原来那通电话和李子一反常态的变化是一出调虎离山之计。实验室的大门敞开着，大家走了进去，并没有毒气，让所有人震惊的是那些玻璃容器。和石伟明之前看到的不一样，玻璃容器里虽然还是装着那些人，但是其中已经没有营养液了。走近一看，这些人的面目发紫，一看就是典型的窒息而死，看来那些人不仅抽掉了营养液还抽光了空气，三十多个人统统葬身在了这里。

面对此情此景所有人都感到非常气氛，视人命如草芥，这根本不是人能做出来的事，那些人根本不是人，是恶魔。但是并没有时间留给他们伤感了，所有人开始检查实验室，石伟明发现毒气已经被带走，看来这些人还打算继续利用那些可怕的毒气。

王贺试图从这里找到一些线索，可是他发现这里一切的东西都被破坏掉了，实验室里可以说是一片狼藉，那些人到底是通过什么途径来到这里并且悄无声息地将这里破坏掉的呢？

就在这时，石伟明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

“听说你们今天进行救援活动，进行的怎么样了？”电话里传来小丑的声音。石伟明一听非常气氛。现在是来嘲笑他的无能吗？还敢打电话过来未免太狂妄自大了吧。

“呵呵，我果然信错你了，你果然是和他们一伙儿的。”石伟明压抑着自己的愤怒，如果不是自己轻信了小丑的话，一切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喂！你在说什么啊，我好心好意关心你，你居然说这种话。”小丑也是一头雾水，他今天好心好意地关心一下世界和平，居然还被误会？

“你还想装到什么时候？今天早上不是你打电话说林敏在中心商城附近出现，用调虎离山之计引开我们再破坏掉实验室吗？”

“你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给你打电话啊。”

“我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你的声音，你还想狡辩吗？”石伟明佩服小丑的厚颜无耻，这种时候还有装下去的必要吗？

“石副队长，你知不知道有一种东西叫变音器？”小丑无奈地说到“我看你是忙昏了头失去了动脑能力吧，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听了小丑的话，石伟明陷入了沉思。他到底该不该相信小丑，假如他说的是真的，那之前的小丑就是假的，假如他说的是假的，那就代表小丑还在耍他。但是他无法判断，他实在猜不透小丑的所作所为。

但是确实是存在这种东西的，比如说氦气，吸入之后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变声，但是这个是无法控制变成什么声音，不可控性太大，但是如果是电脑技术过硬的人，就可以通过声音合成等制造出这种假象。

小丑看石伟明犹豫了，又接着说，“如果是我想要破坏实验室，我完全可以不用带你进去，我自己直接去毁了就好了，又何必让你看到那些东西还帮你拷贝数据，我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干嘛，做这些多此一举的事情。”

但是本来小丑不说还好，一说这个，石伟明直接说：“你带我去实验室那是因为你想要得到我的信任，让我不去怀疑你，这样你才有足够的时间去做你想要做的事情，至于给的数据，我现在还真有点怀疑是真的还是假的。””

石伟明的这番话一出来，把小丑气的够呛，说石伟明这人还真是怀疑起人来就丧心病狂。

小丑有些生气的挂了电话之后石伟明同样也气的不轻。

现在那里面的三十几个人都死了，就因为他的疏忽导致了这样的后果。

这跟间接杀人又有什么区别呢？

“好了好了，先消消气，或许真的不是魏然，毕竟你也只是在电话里听声音觉得像，如果是魏然的话他其实大可直接打电话过来说，没必要这样。”王贺站在石伟明的边上，刚刚看石伟明打电话的时候他都听到了。

只是现在的石伟明有些火气上头，因为这个事情让三十几个人白白牺牲了性命，确实会让他在理智上丧失思考能力。

“我没事。”石伟明甩开王贺的手，现在听到来帮小丑说话的人他就心里来气，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情绪难以控制，所以想要自己一个人冷静冷静。

王贺认识他那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性，招呼了其他人都回自己位置上该干嘛的干嘛去，不要再围在这边。

众人都散去了之后，石伟明觉得周围空气都流通了，抹了一把自己的脸深呼吸一口气。

现在想想确实那通电话有太多疑点，刚刚王贺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是小丑提供线索确实不需要这样遮遮掩掩，大可直接说出来，而且那个声音虽然是像小丑的，但是现在想来还是有一点不一样。

但是小丑也确实是可疑，先不说为什么他能知道林敏和李子当时的位置，对于实验室的熟悉程度绝对是一个经常去的人，但是他却说自己并没有去过只是有这边的地图和详细信息，所有东西都记在脑子里，暂且就算是相信他真的没去过，那么这些详细信息又是怎么来的？

而且那晚他们一路跟到那边之后，他虽然确实是帮他解决了不少的麻烦，但为什么李子可以轻轻松松就发现他？而且还能准确的捕捉到他的动向？

这些疑问就像是一只只蚂蚁在他的心上面挠，弄得他很是不舒服。

最终他还是没忍住按照刚刚的电话给小丑打了个电话，而这会儿的小丑正因为石伟明对他的不信任在边吃着泡面边抱怨，看到是石伟明的电话，直接就给挂了。

石伟明看小丑挂自己电话，知道他确实是生气了，只能骂骂咧咧的又拨了一个，就这样挂了打挂了打，直到第五个电话的时候小丑才接起来没好气的问他干嘛。

石伟明克制着自己的火气，问小丑是不是真的不知情，小丑一听又是因为这事儿，直接就开腔问石伟明是不是有病，如果这个电话真的是他打的，那他为什么选择了用匿名电话打还用自己的声音？

“如果你觉得我不是智障的话我应该是不会这么做，你要是觉得我脑子就这么点用处，那你继续怀疑我。”小丑觉得石伟明真的是在侮辱他的智商。

而且现在他还觉得石伟明真的是急起来脑子都不好用了，“还有一点，他们正是利用了你的这一点，目前对于林敏的事情比较上心，一旦有得到她的消息肯定是急的想要去抓住他，导致思考问题的时候会考虑不到太过于细致的事情。”

小丑给石伟明分析了一下目前的状况。

石伟明听了之后沉默下来，之前的那点热血也瞬间退去，小丑说的话很有道理，其实他们就是利用了这个弱点，因为这个案件最在意的就是林敏，所以他们故意用林敏做诱饵，然后实行调虎离山之计。

想到这个之后石伟明也没什么好说的，挂了电话自己一个人陷入了沉思。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在于，李子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