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倭寇的军刀随手一丢,刘光福伸个懒腰,活动下筋骨,便对小伙伴们说道:“我爽过了,你们谁还想来过把瘾?”
这话听得几人一阵别扭,用词太糟糕了,心里都在疯狂吐槽。
钟跃民看见黎援朝三人的惨状,也无心再计较先前的事:“算了,这仨个家伙已经受过教训,我没兴趣再动手。”
说完,还看向其他几个伙伴,示意他们谁想上就上吧。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没人站出来。
对黎援朝感观最不好的小混蛋,也懒得再理这个原着中的杀生大敌,反而问起该如付处置这一大帮人:“光福,这些人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轻易放过啦?”
“当然没这么便宜就放过他们。”刘光福理所应当道。
“哦,哦!我知道了,是不是像你原先那样,扒光他们,然后……嘿嘿嘿!”小混蛋好像想到什么,马上坏笑道。
刘光福第一人扒人衣裳,演示成语,小混蛋可是在一旁亲眼看过,还出手帮过忙的。
这次又有机会,参与这么好玩的事,他可积极得很呐。
其他小伙伴被小混蛋带动,都兴冲冲的想参与进来。
钟跃民等人确实没现在看过,但都听别人说起过刘光福每次掐架胜利后的必备节目,如今能看现场直播,个个两眼放光。
而黎援朝那一大帮人听到这些,立刻马蚤劲起来,他们中有的人尝过那滋味不想再尝,没有尝过的更不想像尝过的人那样,丢脸丢到姥姥家,于是,那怕腿脚受伤,也要逃跑,纷纷在地上四处爬起来。
当然,他们逃不出刘光福的掌心,被其反手就镇压下来。
“行啦,行啦!这次不搞成语教学。”此话一出,黎援朝,雷子,杜卫东那一大帮人都可怜巴巴,满怀期望的看着刘光福,连钟跃民,小混蛋,李奎勇,宁伟,袁军,郑桐,也投来诧异地目光。
刘光福无奈的耸耸肩,解释道:“没有加持过洋辣子水的成语演示是没有灵魂的。”
见他们还是不太明白,刘光福只能说得再细点:“痒痒水的用完了,没货。”
听到这里,黎援朝几个和他们的小弟全都欢呼雀跃起来。
哈哈哈,逃过一劫啊,不用出糗了。
谁知,刘光福的下一句,把他们从天堂打到地狱。
“所以,考滤到这一点,我大开脑洞,想到个别的方法。”刘光福故意吊起他们的胃口。
见众人都一脸紧张的盯着自己,刘光才缓缓开口道:“天这么冷,再扒人衣服太不仁道,这回咱们换个玩法,不扒衣服,只要你们跟我学首歌,唱得好,我就放过你们,看,我还是很仁慈的吧!”
学唱歌,什么歌啊,刘光福这是弄什么妖娥子。
黎援朝那群人想半天也没想明白,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接下来,刘光福真的一句句教他们唱起歌来。
刚开始几句还好:
终于你找到一个方式
分出了胜负
输赢的代价
是彼此粉身碎骨
外表健康的你心里
伤痕无数
顽强的我是
这场战役的俘虏
黎援朝他们都老老实实的跟着学,直到这句: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声音一下小了一多半,只有一小部分人跟差唱了出来:
就这样被你征服
切断了所有退路
…………
然后越来越小。
这群人不傻,很快回过神,听明白了刘光福教的这首《征服》歌词里的意思,不再开口,学起阿三非暴力不合作。
“怎么不唱了,接着来啊!”问了几遍,见他们还没动静,刘光福又道:“别以为我治不了你们。”
说完从随身携带的“薛定谔的背包中拿出个瓶子,然名指着它说道:“知道这里面装得是啥吗?”
“我的痒痒水虽然用完了,但我还有它,这可是好东西啊,专门给牲口配对FQ用的高级兽药,还是浓缩版幼。”
介绍完毕后,刘光福扫视一圈,再次找到小倭本子杜卫东,不顾他激烈的挣扎,捏开他的嘴,滴了滴药剂进去,然后紧紧捂住他的嘴,直至咽下。
不销片刻,小倭本子杜卫东,全身泛红,气血上涌,n因其受伤四肢俱断,便趴在地上疯狂的学蛆拱行,眼里还满是血丝,面目狰狞,嘴里不断发出低吼,向身边的人拱去。
一下子,小倭本子杜卫东成了大家避之不及的存在,他周围的人不顾腿伤,四处躲避,生怕被他抓到,被迫和他来场击剑比赛。
“喔嘈!”钟跃民几人本以为刘光福说他手里的是配对FQ兽药是开玩笑的,以为只是另一种代替痒痒药之类的,没想到真的是这种专用药,还踏女良的效用贼好,顿时有些无语,他们实在是猜不透刘光福的脑子里在想什么。
心直口快的李奎勇马上问道:“光福,这兽药那来的,你怎么还随身携带?”
李奎勇的问题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都想看刘光福怎么回答!
“嘿嘿嘿!这药效果不错吧,这可是我精心配制的,比别家的效用强出的几倍呢!”刘光福开心地向朋支推广态他配的药。
李奎勇满头黑线,他是要问药效吗?他不过是想问刘光福为什么要弄出这兽药:“我不是问药的效果,我是想问你为什么要弄这个兽药,而且还带在身上?”
“那个前段时间我不是带你们和福利院孩子们研究学习《母猪的产后护理》等农科书籍吗,这是其中一项成果。”
“有一次,福利院附近那边牲口不愿配对,我本着实验目的,配了这药,给那些特口用上,没想到效果贼好。”
“这不,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春天即系,就又到了交配的季节,所以那些大队、公社的老乡们都来找我求药,我前两天刚配好,顺手放包里,准备过两天给老乡们送去。”
“刚好,今天我手里的痒药水没了,就拿它顶上,没想到,这药对人的效果一样棒啊,哈哈哈\^O^/”说完,刘光福摸摸脑袋,没心没肺的笑起来。(′??ω??`)
钟跃民他们几个也分不清刘光福是真没把这当回事,还是在装傻,而黎援朝他们一大帮人看刘光福却像是在看一个头上长角的恶魔,下次打死他们也不敢随便招惹这小魔王了。
还真是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刘光福这小魔王的心切开来妥妥的全是黑的,全是整人一类的东西。
就这么一会功夫,小倭本子杜卫东已丝追上一个可怜虫,正在用牙咬他的裤头。
那小可怜,满脸的惊恐,不停的后退挣扎,嘴里步惊云附体似的大声喊道:“你不要过来啊!
!”
抓住裤子的并不停向上提,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滑落。
嘴硬心软的钟跃民最先看不下去,跑过去提起小倭本子杜卫东的后颈,想将其拉开。
谁知,杜卫东死不松口,咬住裤头不放,最后还是刘光福抽了两个人的腰带,将腰带勒住杜卫东的嘴,然后和他的腿反绑上,成一个下腰式的反拱形,这才解救下那小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