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的时候,朔州的灯就像花??样,在?漆漆的夜晚上盛开了,刹时整个朔州市都亮了起来,倪虹灯?闪?闪的漂亮极了。
街道两边的店铺楼房亮起了各色各样的灯,一个个彩色大字闪闪发光,街上各种乐曲混在一起,夹着人声、车声,热闹非凡。
周燃带着她到了朔州市最美的古镇。
“周燃,你怎么会知道这里?”
曲嫣看着他问。
周燃摇了摇手机,脸上好不夸张的写着‘你傻不傻’。
曲嫣轻笑了一声,看着遍布的小吃小玩意儿。
周燃带着她走进一家卖服装的店。
曲嫣一脸懵的看着他,“你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来这里不得买套这里的衣服穿穿。”
“你买吗?”
周燃丢给她一个白眼,“给你买,小傻子。”
曲嫣拉着他往外走,“我不要。”
周燃伸手按住她,强迫她仰头看挂着的服装,“快看吧!我给你买。”
曲嫣蹙眉,“可是我不想要。”
“可是我想买。”
最终曲嫣被他磨烦了,随便挑了一套进去换了出来。
她站在更衣室里看着服装好别扭,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
这个服装有点似彝族服饰,但却又不是。
“曲嫣嫣,你好了没有?”
门外传来周燃的声音。
她哦了一声,打开门走了出去。
周燃看着她,失神般的定在了原地。
曲嫣被他看的脸颊泛红,梗着脖子强装镇定,
“怎么了?不好看吗?”
眼前的少女,脸庞微微泛红挂着些许笑意,柔软的头发贴着白皙的脖颈,看上去乖巧又紧致,水光潋艳的眼睛看着他扑闪扑闪的,睫毛微颤。
周燃的那颗心脏,彷佛随着她眨眼的动作,被那纤细的睫毛轻轻扫过,很痒。
周燃喉结滚动了下,声音微哑,“好看。”
特别好看,她穿什么都好看。
“我去换了。”
她转身要走。
周燃连忙伸手拉住她,
“别走,不用换了。就穿着吧。”
曲嫣眨了下眼睛,“这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
周燃拉着她付了钱走出了店面。
虽然这条街上穿这种服饰的人很多,但穿出来的效果曲嫣是最好看的。
回头率也多了不少。
周燃伸手紧紧的拉着她,不爽的扫了一眼周围的人。
除了古镇,是一个广场。
曲嫣看着小兔子棉花糖一动不动。
周燃顺着她的视线扫过去,轻笑了一声,
“想吃吗?”
曲嫣收回视线,舔了下唇,点头,“想吃。我想吃。”
周燃伸手揉了下她的头发,“站在原地等我,我去给你买。”
曲嫣点头在原地等他。
站了没一会儿,一个穿着和她类似服装的男生走过来,“你好,小姐姐。”
曲嫣抬头,“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男生笑了下,有点不好意思,“那个小姐姐有男朋友吗?”
曲嫣“啊”了一声,微怔。
“我们能加个联系方式吗?”男生拿出手机,“我叫———”
还没等他说完,旁边就插进了一道冷硬的声音,
“曲嫣。”
周燃整张脸都沉了下去,五官和棱角更加显得锋利,那双丹凤眼锋利的看着那个男生,他收回视线,伸手把曲嫣拉到自己身后冷冷的看着她。
那个男人愣了一下,张口问道:“你是她男朋友吗?”
周燃侧首,冷眼看他。
男生宛若被冰刀划了一下,僵在了原地,几秒后反应过来,立马说了句‘对不起’转身跑了。
曲嫣看着他,整张脸还在凶巴巴的,连同他手上那只可爱的小兔子棉花糖都觉得变凶了。
周燃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指腹摩擦着她的脸颊,扯着嘴角冷嗤了一声,“够受欢迎啊?曲嫣,上次运动会儿那个男生,现在这男生。”
曲嫣:“…………”
他生气时压迫感极强,连周围的空气都凝住了似的,让人透不过气。
曲嫣伸手拍开他的手,小声都哝,“疼。”
周燃看着被掐红的下巴,澹澹的开口,“娇气。”
曲嫣瞪了他一眼,伸手抢过棉花糖,“我娇气怎么了?我就是娇气了,有本事你就骂我啊?”
周燃哼了一声,“走吧!”
…………
两人玩了一整晚,第二天一大早就坐上了回江源的飞机。
刚下飞机,周燃就接到了李遇的电话。
似乎有急事,他叮嘱了曲嫣一句,自己就赶紧跑了。
曲嫣看着他狂奔的背影,有点点疑惑。
周燃到达医院的时候,看到病床上疼着的周母。
李遇伸手把他拉出病房,
“燃哥,阿姨没事。皮外伤。”
周燃冷睨着他,“这到底怎么回事?”
李遇叹了口气,“顾依依保镖搞得。”
他伸手推开李遇,走到顾依依的病房前一脚踢开门。
“顾依依,你他妈到底想干什么?”
顾依依躺在床上咬着苹果,“哟,不是去找小女朋友了吗?怎么这么快就来了。”
周燃咬着牙,额头上青筋暴起,“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依依悠然自得的把苹果放到柜子上,直起身子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
“周燃,你是我一个人的狗。休想与其她人在一起,喜欢曲嫣啊?你够格吗?你就是一直毫无尊严的畜生,我顾依依的狗。你妈是我推下楼的,没死成,命还真大。”
周燃勐的伸手捏住她的脖颈,“你到底想干什么?”
顾依依被他掐的喘不过气来,但嘴角依然挂着笑,“你得伺候我一辈子,休想独善其身和曲嫣在一起。”
周燃捏着她的脖颈往后,笑的嗜血,声音刺骨的冷,“那就看看我敢不敢和曲嫣在一起。我们周家早就不欠你了,还有我爸的事情我不相信和你顾依依没一点关系。要是再让我知道你伤害我妈,别怪再把你的腿给拧断。”
他说完一把甩开她。
…………
李遇看着他出来,赶忙上前,“燃哥,你也不相信叔叔的死是意外。”
周燃抿了下唇,“不确定而已。”
“你们家早就不欠她了,而且如果叔叔的死与她有关,不是一直在养虎为患吗?”
李遇看着他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