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北域的夏家和秦家?”
“居然是他们,以夏家与秦家的恩怨,只怕这一次夏家那几人要倒霉了。”
“那也说不定,夏家的龙灵体也来到了这里,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出现。”
“……”
酒楼中的嘈杂瞬间吸引了无数人的注意,当众人看到酒楼前的两对人马时,眼中顿时浮现出一抹惊异之色。
夏家与秦家的恩怨在天灵大陆并不是什么秘密的事,能在这个年纪达到羽化境的修士,多多少少都会有些背景,以他们的势力想知道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
不过让他们惊讶的是,虽然夏家与秦家交锋不断,却还没有像今天这样摆在明面上的,这次秦家居然敢如此明目张胆,难道是有什么依靠不成?
“秦家…”
人群之中,林云见得那出现在酒楼门口的秦家人马,眼中也是闪过了一冷意。
“怎么?你与这秦家有恩怨?”感觉到林云的目光,黄恩博三人皆是一愣,看向林云道。
自他们认识林云,他们还没见到林云有过这种眼神,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猜到其中的大概。
“有些过节。”林云没有隐瞒,点头道。
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秦家已经还在到处寻找他的下落吧?
“无妨,有我们在,就算是秦家也不敢对你出手。”黄恩博拍了拍林云的肩膀,笑道。
秦家在北域虽然有着不弱的地位,但与沧澜灵院相比却还有些距离,单是底蕴,沧澜灵院就能甩秦家几条街。
以沧澜灵院现在对林云的重视,若是秦家敢动手,只怕他们连东域都走不出,便会陨落。
闻言林云也是一笑,旋即便再次将目光转向了酒楼前。
听着秦铁的话,夏凡脸上的怒气更盛,手掌紧握,发出咯咯的响声,目光紧紧盯着秦铁,道:“既然如此,那我夏凡倒是要领教一下,你秦铁有何本事,敢如此对我夏家!”
“领教?你也配?”
秦铁冷笑,眼中满是不屑。
虽然夏凡境界已经达到了羽化境五重,但他秦铁早就进入了羽化境六重,现在夏凡竟要与他动手,简直就是找死。
夏凡脸色阴沉,旋即也是不再多说,雄浑的灵力自体内喷涌而出,疯狂的向秦铁笼罩而去。
见状,秦铁脸上满是冷笑,双掌握拳径直向夏凡轰去。
两者碰撞在一起,顿时有着震耳欲聋的声响,传遍了整个城镇。
好似风暴一般的余波,接连不断的从二人碰撞之处蔓延开来,令得四周的观战者惊颤不以。
这二人果真不愧是北域两大世家的精英弟子,一出手,便是凶悍杀招。
虽然夏凡只是羽化境五重,但凭借夏家强悍的战技,他一身的势力堪比羽化境六重的强者,这种战力,就算是在沧澜内院,也是极为强悍的了。
进入神榜前二十并不什么问题。
“那秦家的弟子有些怪异…”
目光扫去,黄恩博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虽然那秦铁只是羽化境六重,但他却是感觉到了一丝怪异的气息。
“是毒!”
林云目光紧紧盯着二人的战斗,道。
“毒?”
黄恩博一愣。
“没错,你注意感知他的灵力,其中蕴含着一定的毒性。”林云眼中闪过一抹冷意。
在天灵大陆用毒乃是修士所不齿的行为,虽然这秦铁已经隐藏的很好了,但还是被林云发现了蛛丝马迹。
听到林云所说,黄恩博三人都是仔细感受起来那秦铁的灵力,果不其然,其中蕴含着一股浓郁的毒素。
这种毒刚接触时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时间一场便会开始吞噬修士的生命力,若是不及时处理,很有可能身死。
很显然,秦家这次不止是打算将夏家赶出此地,更多的是想要将夏家精英一辈彻底解决。
就在林云几人交谈之时,场中的战斗也是出现了转变,伴随着碰撞次数的增加,夏凡的脸色愈加的苍白,灵力运转起来也是迟缓了许多,显然中了毒。
“你们夏家难道都是这种货色吗?我看你们还是滚回北域吧,省的丢人显眼,辱没了你们夏家的先祖。”一掌将夏凡击退,秦铁冷笑道。
“你…”
夏凡脸色一沉,一口逆血吐出,身上的气息顿时萎靡了下来。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而是在夏家其他弟子的掺扶下再次站了起来。
“你还没有真正战胜我,哪来的一副胜利者的姿态?!”
夏凡怒声,体内灵力尽数翻滚而出,恐怖的劲气在掌下凝聚,更为凌厉的攻势向秦铁笼罩而去。
不论如何他都不会让秦铁如此侮辱夏家。
“既然你找死,那就别怪我了!”
见状秦铁脸上闪过一抹阴厉,掌中闪过一抹灵光,一拳拍出,直接将夏凡的攻势抵挡,而后再度欺身而上,手掌直接印向了夏凡的心头。
以他掌心的毒,只要击中夏凡,夏凡必死无疑。
显然秦铁也是知晓这一点,脸上的笑容变得逐渐的狰狞。
不过就在他即将来到夏凡身前时,一道身影却是突然挡在了他的面前,一拳轰出,一阵狂暴的劲气直接扑面而来。
感觉到那突如其来的恐怖劲气,秦铁脸色大变,也不顾得再对夏凡下手,身影连连后退。
但那股劲气实在太过强悍,即便他反应极快,但还是被劲气擦到,身影接连退出好几步。
此刻不止是秦铁,就是夏家和四周的围观的修士都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撼到,旋即一道道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了那突然出现的身影,眼中满是惊骇之色。
“这家伙是谁?竟然敢对秦家的人出手?难道他就不怕被秦家记住吗?”
“看他的样子,难道是要为夏家出头?难道他和夏家之间有什么渊源?”
“……”
一道道目光落在出现在酒楼前的少年身上,忍不住窃窃私语道。
“是谁?!既然敢插手我秦家的事?”
稳住身形,秦铁也是一脸的怒气,他秦家在北域多年,还从来没有敢如此阻拦他,旋即目光看向前方,冷声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