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厕所是一件比较正常的事情,可以和体内的不明液体一起排出,所以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提纯真气让真气变得更为真纯,释放出来的威力自然会大上很多,效果自然也会不一样。
而且还可以让真气变得更为浓郁,在体内压缩。
羽轻柔现在还在结丹境中期,体内的真气已经凝聚成丹,但丹内确实一片海洋没有真正的凝实,所以需要通过不断的提炼达到彻底凝实,这样,羽轻柔的修为也会达到结丹圆满。
不过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真气的匮乏再加上杂质,修炼可谓是难上加难。
但至于真气匮乏的原因,却不得而知,千百年来,真气都在缩减,恐怕在不久的将来,世界上说不定就不会出现修真者这种东西了。
"奇怪了,我哥怎么没在?轻柔,你知道我哥去哪里吗?"刘芳菲看着刚才厕所出来的羽轻柔问道。
刘芳菲在羽轻柔的家里翻了一遍,可就是没有找到夜墨影,这刚好看到羽轻柔,就顺便问了问。
"你哥他说临时有事就回去了,我也不知道他去干什么。"羽轻柔回应道。
"这个时候回家,难不成是为了那个,可是为什么没有带上你?这不应该啊!"刘芳菲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却又摇了摇头。
"你在说什么?什么不应该?"羽轻柔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时候不早了,还是早点睡吧。"刘芳菲连忙说道。
刘芳菲回到自己房间后,还是想不明白夜墨影为什么就突然跑回去了,连自己都没有说,也不知道什么急事,真是叫人担心。
刘芳菲也参加过三家聚,还是知道流程的,不过夜墨影向来不会参加三家聚,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突然变强,想去参加?
但夜墨影又不是一个争强好胜的人,让刘芳菲直接打消了这个想法,但现在除了三家聚家里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不然不可能就叫夜墨影一个人回去。
如果是继承家主之位的话就另当别论了,这种事情想也不会让她回去吧,要回去也只能等到仪式开始。
刘芳菲想的多,羽轻柔倒是没有多想,他回去就回去呗,跟我有啥事?只要死不了爱去什么地方去什么地方。
...
魔族聚集,魔刹魔轲魔寒魔虚等人都聚集在此地,依然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聊着一些让人恐惧事情。
"说说吧,你们这几天的观察,感觉怎么样?"魔刹率先开口说道。
魔虚摇了摇头说道:"单凭我的感觉,魔主只觉醒了魔气,但却并没有觉醒记忆的可能性非常高,超过七成!"
陈龙每天的一举一动都没几人看在眼里,可说是上至每天的行程,下至上厕所都被盯着,可以说是陈龙一点隐私都没有。
魔虚说完就轮到了魔轲,魔轲说的还是比较简单的:"开阵吧,开阵了不就都清楚了?"
显然魔轲的想法和魔虚一样,对陈龙还是有些疑问。
几人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经为魔帝部下了一个唤醒魔气已经记忆的大阵,阵眼祭品都已经有了,只要把陈龙引过去就足够了。
几人很久之前就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只不过那个时候找陈龙找的有点心累,虽然最后还是找到了吧,但魔气却不知为何觉醒,但却没有觉醒记忆。
不过记忆需要的祭品就相对比较少了,不需要很多,也就几十万人的鲜血而已。
x市总人数有着几百万,平摊下来也就相当于每个抽血五六百毫升而已,并不是很对,也不会对身体造成过多的损害。
但如果是老人孩子孕妇,那就另当别论了,一个不好说不定就会出现生命危险。
而阵眼,则是一名年满十八岁的少女,一名先天修仙的少女,却被带入魔道而修魔云思雨的妹妹,云思月。
姐妹两人本是和羽轻柔在同一个学校的学生,但却阴差阳错的被魔族带走利用,恐怕她们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就要命丧黄泉了吧。
"那就做准备吧,后天启动阵法!"魔刹思索片刻后下定决心道。
虽然不知道是真觉醒还是假装的,但阵法一启动,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至于有没有人受伤,有没有人死,他们就管不着了。
想着魔族会为其他人着想?那他们还能被叫做魔族吗?
后天开始,羽轻柔明天就准备走,那岂不是要刚好错过?
羽轻柔走自然会带走小狐狸,没有小狐狸的帮助...
这件事就很难说了。
羽轻柔一早就请好假了,今天下午的飞机,惊天上午课一结束,就直接奔机场离开,去在z市。
"你又要出去?干什么?"陈灵灵有些以外的说道。
"z市?难不成找那个老光棍?又学做菜?"舞春霞说道。
"别这么说,好歹是我师傅,在心里想想就可以了,别念出来。"羽轻柔说道。
咳咳,就是说你也有想法喽?
"那好吧,记得回来给我做好吃的。"羽轻萱说道。
"好,等我回来,给你们做一桌的大餐!"羽轻柔点头应道。
去z市做菜并不是主要的,主要的就是学习刀工,然后更加熟练的使用绝双。
绝双在羽轻柔的手里可以说是基本没什么用,除了做菜撕胶带方便点意外,在其他地方完全没有用到过好不好?
不过主要是敌人要么太强要么就是太弱,完全没有绝双什么事啊!
所以羽轻柔不仅要提高修为实力,还要提高刀工以来代替剑术。
不过羽轻柔一出校门,就被一群大彪嵅堵住校门口,看样子是在堵人。
这好像都和羽轻柔没有什么关系,羽轻柔也懒得管,提着行李箱就直接走了。
羽轻柔懒得在跑回去再跑回来,所以就直接带着行李箱去学校,然后就直接去机场。
可刚叫来的出租车还没有上前,就被一个陌生人拦住吧出租车赶跑了,显然,来者不善啊!
这个时候,羽轻柔突然看到了一个头上包着一层纱布的青年走了出来,而这个青年,就是昨天那个请喝酒的二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