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帽寒假装很害怕的抬头巧了一眼,被瞪了一眼立马就把头低了再去,看起来真的像一个怂包胆子。
"说你呢,那个一头绿毛的,在不懂我就先崩了你!"男子大声的喊道。
绿帽寒一边装傻一边哭丧着脸说道:"我、我没绳子啊~"
"没绳子就用你的裤腰带!要么你把人绑了!要买老子就崩了你!"男子喊道。
绿帽寒连忙解下自己皮带,将羽轻柔的双手反捆上,绑上了一个看起来很紧的死扣,没错,只是看起来很紧,但一缩手就会掉下来。
羽轻柔挺意外的,没想到绿毛男居然这么好心,给她记了一个松捆,这样的话,她还是有机会的,只要抓住机会就有可能将眼前劫机的男子搞定。
"滚回去吧!挺好了!现在所有人都把手机钱包都拿出来!"男子紧接着喊道。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绿帽寒却知道,这些人是专门来找他的,而绿帽寒感断定的原因,便是男子之前使用的蛇形匕首。
那把匕首有一个同意的称呼,名为毒蛇之牙,简称为毒牙。
毒牙虽然看起来弯曲不成样,但其实锋利程度和韧性都是匕首中的尖端排行,一旦毒牙刺如血肉之中,就会扩大伤口,最为致命的是,一但被毒牙刺如体内,就会必死无疑!
而这把毒牙的来源,则是一个叫做蛇巢的势力。
羽轻柔之前翻到了单片蛇雕项链,就是最有力证明,蛇巢的每一个成员都会佩戴一个,实力不同颜色便不同。
蛇巢成员的等级是按照黑白红绿青黄紫定位,而两人的单片项链的颜色是红色,排名属于中下游的,可以说是不入流的小角色。
不过即便是这样,也是经过特殊训练的人,伸手不会差到哪里去,如果要单挑的话,羽轻柔或许打不过男子也说不定。
男子一劫机的名义寻找绿帽寒,恐怕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刚才的那个绿毛怂包就是他。
男子一圈环视下来之后,将目标放到了三个人身上,不多废话,都是男的,而且还和绿毛寒的体型差不多。
男子应该知道寒会易容术,不清楚那个是寒,而他们是一条冷血的毒蛇,为了完成任务可以说是什么都能舍弃,即便是同班,这也就是他没有问过一句关于他同伴的事情。
刚才说了,为了完成任务不择手段,而宁可错杀也不放过,也是其中的一条。
男子举枪,将枪口对准了坐在最后排靠窗的青年,羽轻柔看到后心中咯噔一下,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
两人之前有些距离,想要在开枪之前冲上去是不可能的。
男子发现羽轻柔的异动,连忙掉转枪口,对准了羽轻柔,毫不犹豫的按下了扳机。
子弹如同离弦之箭,以肉眼无法看到的速度飞向羽轻柔,虽然肉眼看不到,但魂力却能够轻而易举的感觉到,速度和绿魔之森变异的剧毒峰有的一拼。
不过羽轻柔还是有办法的,在子弹飞速射下向羽轻柔的时候,羽轻柔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了绝双。
绝双与子弹碰撞后,没有一点的损伤,对于突然出现的绝双,男子突然愣了一下,而就在这个时候,羽轻柔已经贴近了男子。
一手抓住手腕之后朝上抬去,又一声枪响响起,子弹射进了飞机的铁皮内,而男子知道羽轻柔不一般,还有刚才一闪而过的绝双,下意识的拉开了距离。
羽轻柔一手夺枪扔了出去,让后贴身朝男子逼去。
男子手上还有一把奇怪的匕首,这一点羽轻柔还记得,而且他身上很有可能还有另外一把手枪,所以说,即便夺得手枪也不能大意轻敌。
就在这个时候,男子身后的一名乘客突然伸出了脚,男子注意羽轻柔并没有发现,被绊了一跤,羽轻柔趁机上前擒住男子,在男子身上搜索了一下,将毒牙拿了出来,并没有摸到另一把手枪。
羽轻柔用裤腰带将男子手脚帮到了一起,就在松了口气的时候,绿帽寒突然打喊道:
"小心!"
紧接着,一声枪响从身后响起,羽轻柔只是感觉有人将她扑倒在地,还有一些湿润的东西,那是血。
被羽轻柔帮到厕所里的男子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将之前藏起来的钱拿了出来,接下来的事情就是刚才那样。
空警听到枪声之后立马跑了出来,将刚才射伤绿毛寒男子拿下,一圈人扑上去直接将他压倒在地,用手拷将双手拷起来,夺枪后关押。
而绿帽寒被手枪射伤,位置在后心口,子弹在体内没有出来,很有可能射穿心脏,心脏被射穿,那结果,就不用多说了。
"是你?!你别死啊!你答应给我的戒指还没给我呢!"羽轻柔红着眼眶喊道。
别想太多,是普通的戒指,想结婚戒指的人都在想什么不好的东西。
"咳咳咳!这个给你,答应你的事情我怎么会忘了。"绿帽寒咳出几口鲜血,有气无力的拿出一枚戒指说道。
"我的时间不多了,能不能戴上让我看看。"绿帽寒紧接着说道。
流血过多导致脸色苍没有血色,嘴角的鲜血,双眼有些灰暗,还有侵湿的衣服,看起来就像真的要咽气了一样。
羽轻柔点了点头,讲戒指戴在了左手的无名指上。
左手的无名指是用来带结婚戒指的,羽轻柔也是知道的,可戒指的大小,带在左手的无名指上刚刚好,右手戴上去会显得有些松。
"呼~这样我死的也安心了,来世再..."
绿帽寒还没有说完,便没了声音,手也失去了支撑力摔了下去,静,异常的安静,就像只有她们两个人一样。
虽然羽轻柔和寒接触的不是很你多,但感情却不错,这次为了她毫不犹豫的跳了出来,要不是看到寒身上的证明性的东西,羽轻柔还不知道是她呢。
羽轻柔的眼泪从脸颊滑落,滴落在寒的脸色,眼泪与寒接触的瞬间,便钻入了皮层下,而注意到这一点的人只有一个。
而那个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