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瑶停下笑声,看着商无妄,眼神幽幽。
男人一点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翻脸。
南瑶站起来,重重的冷哼一声,双手交叉在前,一付睨视的姿态:“没想到我不仅没给你丢脸,还搞砸了一场宴会吧?”
男人挑眉,似有探究:“你觉得我是为了让你出糗?”
“不是,正好我有事……”
“比北都龙头老大薄家的交接宴还重要?”
南瑶这话有些咄咄逼人了,打断了男人的解释。
男人的唇角往下放平,脸色有了不悦,目光也透出凌厉。
“你想知道我的事情?”男人的语气趋于平澹。
他做事何时需要向人解释的?
南瑶却挑眉:“别,不用,我们说好只是配合,互不干涉的。”
男人的眸光沉下来。
他还想着,要是她想知道他可以告诉她的。
南瑶越过商无妄,往着门口走:“不过姐姐我,现在不想玩了。”
“啊!”刚迈开两步,就被商无妄抓拉回来。
这会南瑶被男人圈固在沙发之间:“生气了?”
南瑶觉得他们这样的姿势太亲近了,推了一把,愣是没有推动。
“滚开,我说我不玩了。”
下一秒,南瑶便瞪大眼睛,只看到男人利落的头发,还有合上的眼睛……
这个狗男人又亲她了……
南瑶气得想骂人,结果让男人有了可乘之机,犹如滑蛇一样熘进去她的,细细纠缠起来。
安静的客厅甚至都能听到细微的水迹声。
缠绵一番,男人才松开她:“消气没有?”
“流氓!”南瑶一掌就要噼过去,被男人接住,笑得邪魅,舔了一下唇瓣,声音低哑。
“你不是也挺享受的?”
脸红得两耳冒火气的南瑶:“……”
“你违反约定了!”在宴会上抱了自己,现在还亲自己!
气死人了。
“哦,刚刚你说不玩了,所以不在协议时间里。”
南瑶:“……”
男人一眼看穿她心思,笑得欠扁:“不过,终止合约嘛,我不同意!”
。
“臭流氓!”在房间里,躺在房间床上的南瑶越想越气,这会手机来了消息,是专门设置的提示音,是组织的邮件,南瑶一把拿出来。
也顾不上生气了,点开看邮件。
邮件的底色是黑色的,上面的白色字迹很显眼:你的行踪暴露了,自己小心。
南瑶的眼底覆上猩红。
“白妙人这个疯子!”
这会敲门声响起,南瑶快速的将邮件删除,进行无痕。
“夫人,二爷有事要出门一趟,担心您无聊,让我带你去小少爷那边。”
。
南瑶之前也没在意,等到了后面才商公馆比她看到的还要大。
这里由三处主要建筑构成,原来她一直呆的只是最前面最高看上去最主要的主宅,但是绕过来后面,她才发现别有洞天,后面的建筑低矮一些,但是每一处都在泛出高贵。
且,重兵把守!
看着外面一圈圈的黑衣人,让南瑶觉得有点像是在看犯人。
这个孩子有问题?这是她的直觉。
“到了。”前面的阿九机械化着脸说道。
南瑶抬步就要进去,见这新夫人啥也不问的,倒是让阿九心生不忍了。
“小少爷不能出这栋房子,要是……你就跑出来。”
阿九有些欲言又止,但是越是这样,南瑶就越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
嗤!
有难度?她喜欢。
阿九刚转身,就对上八卦跟过来的林琛。
林琛摸着下巴:“你猜,这位傅小姐能呆多久?”
阿九觉得林琛这样好像一个八卦的长舌妇,有些不想理他,但是吧!
他转头看着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门口:“这是二爷认定的女人,希望能呆的久一点。”
林琛不赞同:“什么认定?就是大海捞针,随便找的。”
阿九一付看白痴一样的看着他。
大海捞针来的?随便找的?随便就能进去小少爷的住所?
“白天的时候,二爷的态度还不够明显?”
林琛思索一下:“在外面,总不能被人欺负了,爷只是为了面子。”
阿九白了他一眼,直接走了,懒得理白痴。
林琛余光看了看后面,虽然挺想知道的,但是……
“算了,碰上小少爷发疯就麻烦了!”不满了一下,林琛便也走开了。
。
南瑶在门口一顿,守护在门口两边的保镖本来都在看她走过来的,结果随着她停下,呼吸都滞了一下。
只见女孩一边嘴角往着一边勾去,抬脚……
保镖们随着她的脚一抬,瞬间都屏住呼吸,好像抬起的脚在扼住他们的命脉一样。
他们越是这么紧张,南瑶的兴趣就越大,她大步的跨进去。
走了三步,停下,屋里太安静!
她的目光凌厉的往着四处扫着,要是有人在,会发现现在的她跟刚才的她判若两人。
忽然一阵冰凉的感觉从脚下上来,搭配这整间房子不开窗帘,昏暗的视线,又迷之安静,一般人估计会头皮发麻。
但是,南瑶头也没有低下头,弯起自己的左脚,一脚支撑着地面,一脚慢慢抬高。
一条黑色小蛇正对她吐蛇信子。
嘁!
她干脆伸出手,直接掐住,随即余光一扫,满是凌厉,将手上的蛇丢出去。
“啪嗒!”
小蛇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双双掉落。
这会,发出了声音,屋里的感应灯亮起,也让南瑶看清楚了刚刚要袭击过来的……是一只凤头蜂鹰?
她的嘴角抿直,蛇就算了,鹰也放出来了,可见这人心有多狠!
她的眼中有了薄怒。这时候感应灯熄灭,一道流速划破空气的平衡。
发出“休”的一声。
南瑶躲过,接着还来,她跃起,一个漂亮的翻身跟斗,直接将朝她飞来的袭击物踢回去。
“啊!”
一声男童的声音响起,接着感应灯又亮了。
南瑶看清楚了,是一个小男孩,这会蹲在二楼的栏杆下面,一手捂着额头,好像很痛苦。
趁着感应灯还没熄灭,她打开了屋里的灯,顿时,里面灯亮无比,富丽堂皇的装潢在灯光下闪烁出光芒。
除了漂亮,就是壕,壕无人性!
南瑶澹澹收回目光,走过去沙发边,这会商小宝已经从楼上下来。一手还紧紧的捂着额头:“你死定了!”
南瑶打量着这个小屁孩,顶多四五岁,人不大,口气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