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微胖小鬼的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刚才微胖小鬼子之所以叫的那么厉害。
微胖小鬼子也就是本多太郎,刚才他看见了很恐怖的东西。
那是一个一身血红色长裙的女子,披头散发的整张脸都被湿哒哒的头发所覆盖。
她就那样漂浮在教室窗户外的半空中,脸都快要贴在窗户上了。
而本多太郎发现除了他以外,所有的人都看不见恐怖女子。
本多太郎之前之所以发出那惨绝人寰的嚎叫声,完全是因为被恐怖女子所吓到了。
因为那张被头发所覆盖的脸里边露出了一只血红色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本多太郎。
本多太郎简直是被吓坏了,可是所有人都看不见,本多太郎也不知道该作何解释。
所以本多太郎才一个劲的低着头,不敢和军曹对视,不敢说出一些大家都不敢相信的事情出来。
本多太郎相信如果他把这件事说出来,压根就没有人会相信还会把他当成神经病。
所以本多太郎不是不敢说,而是不想说,这会本多太郎追了出来,跑在最后边。
在本多太郎身后的就是军曹,其他的人都在本多太郎前边,跑得最快的就是小泉,估计是他想挣表现。
年轻人其实发现了这小鬼子们在追着他,只不过年轻人懒得搭理这些小鬼子。
再怎么说这些小鬼子也有一定军事素养,学过一些格斗,所以年轻人并不想和这些小鬼子纠缠。
俗话说的好双拳难敌四手,年轻人可不想陷进去,毕竟年轻人对小鬼子并不了解。
要知道小鬼子这种老黄历都已老掉牙了,鬼知道他们到底厉不厉害。
另一处,一间教室里边,讲台的地上一名看上去人高马大,虎背熊腰的男子,嘴里惊恐的大叫着,醒了过来。
男子醒过来的时候,一脸疑惑的打量着这间教室,满脸的难以置信。
在这之前男子胸口中了一枪,整个人已经倒在了血泊中。
此时此刻的男子穿着一身迷彩服,浑身上下都是装备,尽管穿了防弹衣,但之前确实被穿甲弹给打碎了胸口。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男子满头的问号,完全不知道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要知道他已经死了呀,已经死去了,他又怎么会活过来?
男子在醒过来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用手摸向胸口,却发现胸口并没有受伤。
男子一头较短的金色卷发,皮肤白皙,一看就是欧洲人。
“Whatthehellisthisp**ce?”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I‘msupposedtobedead,WhyamIstil**liveinthisp**ce?”
“我应该已经死了,为什么我还活着?”
男子身上还有各种枪械,除了枪械以外各种军刀手榴弹男子身上都有。
摸了摸身上的武器都还在,男子松了口气警惕的从教室里边走了出去。
在男子走出去的一瞬间,就有一个身影撞入了男子的怀中,实在是太突然。
不过即便是很突然,男子也反应了过来,直接把撞入他怀中的身影给推了开来。
年轻人有些抱歉地冲男子笑了一笑,看着男子一副欧洲的面貌,用英语说道:
“you,sir。”
“很高兴见到你,先生。”
“Butrightnowthere‘sabu**ehind**。”
“但现在我身后有一群恐怖分子。”
“SoIhavetogo。”
“所以我得走了。”
男子听见年轻人说恐怖分子这个词语,瞬间眉头就皱了起来,警惕的向后打量。
这一打量就看着一群穿着绿色军装的小鬼子,男子并没关注过二战时期的小鬼子,并不知道身后这些就是小鬼子。
男子并没和年轻人一起往前跑,而是站着没动,想要看看这群所谓的恐怖分子想做什么。
不过男子手中摸到一把微型冲锋枪,然后把微型冲锋枪举了起来,对着冲过来的小鬼子以防万一。
小鬼子看着一名金发碧眼的外国人,有些疑惑的打量了一番。
军曹对男子问道:“ドイツ人ですか、アメリカ人ですか?”
“你是德国人还是美国人?”
男子明显听不懂军曹在说什么,皱着眉头看着军曹,军曹也发现男子听不懂岛语。
不过军曹似乎不管对德国人还是美国人都没什么兴趣,而是招呼了一声又朝着年轻人的方向追去了。
年轻人回头就看见这群小鬼的,竟然没对欧洲人有杀意。
而是朝着这边追了过来,年轻人有些无奈的摇摇头,并没有停下脚步。
而另一边,楼梯间的拐角处,一名身着破破烂烂的碎布衣服,看上去形如枯稿的青年,正一脸惶恐的四下打量。
青年刚从拐角处的地上醒过来一小会,要知道在这之前青年被一大群丧尸追着。
最后青年的队友卖掉了,青年就被丧尸给追上了,然后被开膛破肚之后。
青年就失去了意识,当青年恢复意识的时候就出现在了楼梯间的拐角处。
虽然青年已经确定他已经死掉了,但现在青年的的确确还活着,看青年的年纪大概在25岁上下。
这瘦弱的身板面有菜色,一看就是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的人。
“????????”
“我不是死了吗?”
“???????????????”
“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
“那之前是梦吗……”
“?????????????!”
“我居然还活着?!”
瘦弱青年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跌坐在地上自言自语的。
另一边,教室楼层的天台上,一名长得肌肉结实的青年揉着额头站了起来。
结实青年疑惑的四下打量道:“搞咩?”
“呢啲系咩地方?”
“个个死仆街仔去边呀?”
“我顶你个肺呀,我个头好痛!”
“衰仔个个扑街,竟然够胆打我。”
结实青年回过神来发出一声声的咆孝,只是过了一会结识青年,才感觉到他的头上并没有受伤,也没有流血。
“有流血?”
“唔应该呀,发生咩?”结实青年盯着手上没有沾染半点血,一脸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