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用着自己补充陈汶的损耗,周边的灵气被疯狂吸引,再次汇聚到陈汶的身体里。
或许是已经考验过一次陈汶,老天并没有再降下霹雳。婉娘驰骋不断,真气也在持续提升,跟着陈汶修炼真是太容易。做喜欢做的事情,就能成为高手啦。
老天虽然放过了陈汶,但婉娘从陈汶获得功法是一脉相承的,灵气通过两人的连接之桥传到婉娘身体里,真气发生异变。
在婉娘的头顶,隐隐的威严再次出现,婉娘被压迫的伏在陈汶身上,保持二人紧密的连接。
司青睡在旁边对即将来临的灾劫毫无察觉,此次霹雳落下也许将婉娘和陈汶这对野命鸳鸯变成黑乎乎的死鸟。
压力越来越大,婉娘死死抱住陈汶,不让陈汶再经受一次雷噼。白日不想信陈汶被雷噼了,当自己亲身感受时,才发现其中的危险。
与陈汶身上的威压积聚时间相比,婉娘经受的时间很少。很快,霹雳重现,闪照出明亮,然后迅速消失。婉娘无力的趴在陈汶身上,身体酸软无力。
作为始作俑者的陈汶正从二人的交接处源源不断吸取能量。闪电落下,本该在婉娘身上留下伤势,但陈汶正需要能量补充,透过交接的位置,闪电的力量几乎都被陈汶乾坤大挪移,转到了自己身上。陈汶法武双修,雷击是因为陈汶的真气正向法力改变。这种变化突破了天地的限制,是由武者转向炼气者的过程。吸引灵气淬炼,引发天地挤压,才会出现被雷噼的现象。
神识化身内敛法力,是为了不被天道察觉自身的力量。要是按照神识化身贮存的法力,陈汶挨的不仅仅是这一下雷噼,至少要有六道天雷下落。神识化身正是感觉到天地挤压的存在,不得不封闭法力,不让外界察觉。
海识里,芊芊在昏睡,导入肉身的灵气引爆了埋伏的闪光,自己也被波及,消耗巨大。当时,芊芊醒来,不知天雷风险,冒然分出法力,才会引爆潜藏在陈汶心脉中的闪电,以致陈汶肉身受伤太重,差点当场嗝屁。当然,陈汶受伤如此之中还有另一个不为三人知道的重要原因,有人用大法力插手雷劫,增大了霹雳的力量,才会使得下落的霹雳远远超出陈汶承受的极限。
陈汶还不知道破除封禁,给自己带来了灭顶之灾。
人伦符合天地大道,是治愈天雷挤压的良药。靠着婉娘的误打误撞,用双修的方法,利用司青的处子之身,换回了陈汶的生机。
若是这么慢慢修养,陈汶的真气化为法力,能逐渐修复身体的损伤。可是,婉娘晚上不老实,非要再爽修一下,引的灵气聚集,使得陈汶又经历一次天地挤压。碰巧的是,陈汶法力转变需要外来助力,才会帮助婉娘替下这要命的霹雳。
婉娘趴着,坚硬的小小腿一直在体内作祟,自己没力气起身,只能让它作恶,被弄得如泉水喷涌,婉娘有说不出的难受。
直到司青睡醒,发现婉娘和陈汶不对,上前见到羞羞的连接,才红着脸分开两人,救婉娘脱离苦海。
给陈汶把脉,跳动明显,和昨天命悬一线已有天壤之别。
“婉娘,你们昨天做了什么?”司青红脸问道,“陈汶好多了。”
“就是你看到的,我可不是偷吃,我是怕他晚上撑不过去才坐的。”婉娘面色**,被折磨一晚,实在是受不了。
“就你厉害,还能想起来这样疗伤,也不知道你脑子里想的什么。”司青嘲笑道。
“别笑我,你现在也是陈汶的人了,大家都一样。你也别闲着,快上去,陈汶还没好,靠着你疗伤呢。”婉娘反讽道。
“啐!”司青害羞低头,吐口唾沫湿润一下,坐了上去。
“动一动,这样才舒服。”婉娘将司青如此听话,心里酸味大作,故意说道。
司青当听不见,小心研磨,感觉到真气往陈汶身上流动,知道疗伤开始起作用。
又是一天的辛苦,两人轮流伺候陈汶,终于看见憋下去的胸口渐渐鼓起来。
“累死了,老娘从没这么累过,想不到有天我也能厌恶男女之事。”婉娘抱怨道。
“嗯。”司青连灌好几口水,今天累的快要脱水了。
“晚上还要继续吗?”司青问道。
“你有力气就上,我是撑不住了。”婉娘连忙摆手拒绝。
司青见陈汶胸膛鼓起,探手查看,里面的内脏、骨头都在自愈,再加把劲,陈汶差不多就能恢复醒来。
司青休息一个时辰,继续为陈汶疗伤。婉娘已经累的趴在旁边睡去。
身上有两种周天循环,司青比婉娘晚感受到上天的威压。第二夜,司青重新经历了婉娘的痛苦过程,被天威被压的抬不起头,被雷噼的酸软,被陈汶可恶东西弄得难过,等到婉娘睡醒,司青才被救起来脱离苦海。
“呵呵,都一样,遇到这个负心汉,咱俩谁都逃不过。”婉娘无奈的看着陈汶说道。
司青受了一夜的罪,不想说话,只想好好睡一觉。
被雷噼了五次,三次自己的,一次婉娘的,一次司青的,陈汶成了名副其实的雷电人。经过这几次的霹雳,陈汶图内的法力完全转换成了法力。神识与肉体终于能同步,以后对敌,不需要强行让真气和法力混合,内外法力一起激发即刻。
神识化身从修炼中醒来,识海的法力向肉身流动,肉身的法力往识海补充。和阴阳鱼一样,一去一回,正好是循环。
芊芊还没醒来,就让这个小懒虫继续睡吧,这次她的多余动作,好心办坏事,差点要了陈汶的命。
法力转换完成,陈汶慢慢找回意识,苏醒过来。身上到处焦黑一片,胸口还有些疼痛,整个身体虚弱不堪,像是被征战挞伐千百次。低头看看,果然那个地方被水洗的干干净净。
“啊!”陈汶还没适应脑袋里的垂体。
“你醒啦。”婉娘和司青期待已久,盼望着主心骨陈汶回来。
“我是怎么了,腰好疼啊。”陈汶摸摸老腰说道。
“是你被雷噼了,不怪我们。”婉娘老脸一红,胡诌道。
司青则别开脸,不敢看自己的情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