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谈谈吗？”
脑袋犹如光头卤蛋，并且眼睛还瞎了一只的中年黑人面色平静的道。
“抱歉，不能！”
看到这标志性的特征，李斯的脸色立刻垮了下来。
神盾局，不，现在应该叫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总局，现任的局长大人，尼克弗瑞。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这时候竟然能把这位光头卤蛋给引过来。
说实话以他现在影响力，能够让科尔森过来接触一下都是看得起他了。
“有人举报你非法售卖武器……”
尼克弗瑞似乎早就料到是这种结果，笑眯眯的道。
“停！”
李斯直接打断了他的话，挑眉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售卖武器了？我只是在经营一个线下的卡牌抽奖活动，没证据就乱说话我可是能告你污蔑诽谤的！”
“我只有一只眼睛！”
尼克弗瑞敲了敲自己的黑色眼罩，然后身体前倾，双手撑在桌子边缘，笑道：“不过我想这已经足够看清楚他们身上穿的是什么了！”
说着，他随手指了一个玩家——已经有不少玩家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这里来了，并且其中还有几个穿着雷电法王战衣。
“这个？一堆碎布和电线？”
李斯也笑了起来，仿佛听到什么巨大的笑话一般，笑道：“按照你这说法，那全美利坚的人民都是罪犯，你难道是用备用眼睛在给我定罪的么？”
“备用眼睛？”
尼克弗瑞作为神盾局的局长，精通多国语言是基本素质，不过毕竟各种语言表达习惯不同，因此他一时间也没理解李斯的意思，怔了一下。
“**！”
李斯笑眯眯的补充了一句。
“这个笑话并不好笑，而且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能说出来的话！”
尽管被李斯嘲讽了一句，不过尼克弗瑞并没有动怒，依旧面色平静。
“事实上我高中都还没有毕业。”
李斯耸了耸肩，道：“或许你可以先回去督促一下中学的素质教育课程。”
“这并不是我的管辖范围。”
尼克弗瑞也看出了李斯是想要故意转移话题，直接轻描淡写的为这个拐偏了的话题画上了句号，然后笑道：
“是否非法售卖武器这个会由法院判定，但是关于你偷税漏税的问题你觉得应不应该谈谈呢？李斯坦先生！”
他并没有在非法售卖武器的问题上多谈，毕竟这个罪名也确实站不住脚，法律上可没规定不能卖带电击功能的衣物。
“你们还管这个？”
李斯挑眉道。
“这是本职工作，对了，还没介绍……”
尼克弗瑞轻描淡写的从兜里掏出一张证件放到了桌子上，道：“国税局……”
“得了吧！”
李斯直接将尼克弗瑞的证件推了回去，道：“国土战略防御攻击……算了，拗口的破名字，堂堂尼克弗瑞局长，竟然还需要冒充国税局行事，你不觉得丢脸么？”
“你知道？”
尼克弗瑞脸上一直存在的平静终于难得的被打破了。
知道名字也许算不了什么大事，但是他想的却更多，国土战略防御攻击与后勤保障总局可不是摆在明面上普通民众都人尽皆知的组织。
“我现在为奥斯本服务。”
李斯耸了耸肩，然后才道：“税务这点就不用拿出来说了，还没到报税的时候呢，还是说说你真正的来意吧！”
“能出去谈吗？”
尼克弗瑞环视了一下周围数之不尽的玩家，然后说道。
“走吧！”
李斯伸了个懒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先是和其他人说了句抱歉，然后才转身朝门口走去。
出了奥希尔大厦，两人也没走多远，只是绕到大厦后面找了个僻静点的地方。
“现在可以说了吗？”
李斯找了个台阶，也不在意脏与不脏，直接席地而坐，然后问道。
“本来只是偶遇，不过正好我有几个问题想要和李斯坦先生你聊聊。”
尼克弗瑞没有坐下，而是面对李斯伫立着。
“信你才有鬼了……”
李斯在心里暗自吐槽着，不过脸上倒是神色不变，直接做了个请的手势：“想问什么就问吧，知道的我都可以回答你。”
尼克弗瑞也不客气，直接问道：“你的那些‘客人’都是什么人？或者说……你们隶属于什么组织？”
“你是为了他们来的？”
李斯一脸诧异。
“没错。”
尼克弗瑞点了点头，直言不讳的道：“我调查过你们，大多是孤儿，履历也很清白，但是最近的行事习惯却突然变得与以往迥异。”
“而且不止是你们，世界各地都有着类似人群的存在，我想知道是不是有什么组织在暗中蛊惑你们？或者是你们加入了什么组织？”
说到这里尼克弗瑞的眉头皱了起来，神色也变得严肃无比。
“组织？”
听罢尼克弗瑞的话，李斯也终于回过味来。
难怪尼克弗瑞会亲自来奥希尔大厦跑一趟，原来是把玩家们的反常举动怀疑到九头蛇身上去了，找上他完全是无妄之灾。
玩家们创建角色之后系统都会赋予合法的身份与履历，但是显然大部分玩家是不会去看系统提供的记忆视频的。
再加上那些玩家本就是将这里当做一个普通游戏在玩，行事风格自然会与系统赋予的履历产生极大的差异。
为什么这些履历清白的孤儿全部行为模式都发生了严重改变？
有人或者组织在背后搞事情啊！
什么组织最喜欢搞事情？
九头蛇啊！
什么组织势力遍布全球，并且搞事情的时候连神盾局都查不出蛛丝马迹？
九头蛇啊！
嗯，这逻辑没毛病。
不过这对李斯来说毛病可就大了。
九头蛇是什么？超级英雄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诶，他可不想被钉上九头蛇的身份，然后隔三差五就冒出个超级英雄跑到自己面前打酱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