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我懊悔半天,我打着颤后怕,我激动什么,冲动什么,我真正有那个本事吗?搞不好我就真的要在这里丢了性命。我这是自己被自己逼上了绝路。可笑的是,到现在我连他们都是谁?都不知道,他们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好事鬼……
可是懊悔归懊悔,我还是要好好想想怎样才可以包住我的这条小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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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住的茅草棚里,我把百十位死囚叫在一起。
“我叫‘大田’。瀑下村人,可能和你们其中的大部分一样,是被抓来做苦力的。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清楚,我希望我们可以团结一心,勇敢的活下去,知道什么叫‘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吗?’……好兄弟们!!!”
冷~~~~
(靠……我好像演过了,看他们那爱理不理的样子,还有人做着自己的小动作。说来也是,我跟他们说这些干嘛,这不是难为,我这帮‘奴民’兄弟们了吗?。树压久了长不直,人欺压久了扶不起呀!看来我要换个思路)
“你们都很怕死吗?”我问他们。
听到这句话,他们集中了注意力看着我。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个年龄稍长的人;
“怕死?。我们这叫活着吗?没名、没姓的。都不知道,为什么要畜生不如的活着。就象你说的一样,命是我们自己的吗?修这城墙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修好了后呢?这一切都可以改变了吗?”
(人类文明是不断向前发展的,无论统治者用什么样残忍的手段,都不可能阻止的了一批批会思考的思想者存在。像他们这样的人,是人类不断追求自由的先驱!)
他继续说;
“这次是我们都想好了的,我们是不想活了。所以才想着‘吃顿饱的,就算是死了,我们也想知道吃饱了的滋味,做个饱死鬼。”
(人们被欺压久了,他们的奴性已经和他们自身分不开了,自杀!!集体自杀!!自私的想法,逃避!!不惜生命的逃避!!难道他们脑海里没有反抗这个概念吗?)
真是可怜人,定有他可恨之处,我有些感慨的说道;
“你们想没有想过反抗?”
“反抗?……我们为什么要反抗。我们只不过是一群,没名,没姓的奴民,生来就是。”
听他说的,我就气不打一处来;
“你……叫啥?”
(我得,让他知道他叫啥,找到他自己。以他自己为中心,建立自信。而不是自似奴民。只有这样他才可以理解我要说的。)
“我叫,‘厚木’以前是个木匠,也是被抓来做苦力的,在他们中,年长些,大家叫我‘木哥’”
“那,木哥我问你,我们都是有血有肉,娘生爹养的。凭什么我们生来就应该是奴民。被他们欺压着,不做人看。也许反抗我们都会死。但是,如果所有的奴民们,全部反抗呢?而且一代代不停的反抗,总有一天,会有人成功!!!为了我们应该得到的公平,自由和做人的尊严,到哪时……”
‘扑通’厚木跪在我面前打断了我的话。
(效果出来了,会懂得思考的思想者,接受,理解新的思想很容易。)
其他的人,很多人其实听的似懂非懂的。都是凭着对这位‘木哥’的信任全部应声而跪!!这些人以后会在这位‘大哥’的影响下会清楚,了解自己要的是什么,该怎样去做。
我本来的初衷是想“团结一下他们的力量,使他们这些人,积极些、自信些,凝聚在一起。可以听我指挥,完成我想到的办法。解决修城墙的问题,保住他们和我的性命。要是就这么死了,我怎么对不起‘瀑水’和爷爷。可是事情的结果却不受我的控制了--
“大田兄弟你说的……我们……我们……”‘厚土’情绪很激动,支支吾吾得,不知道说些什么?然后他……他一个头磕在了地上,紧接着所有人,应声而跪……
“从现在起,我们这一百多人的命就是您的了,反正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我们跟着你反抗,为了你说的自由,平等反抗。那怕是死!!我们也听你的!!你就是我们的~~~‘神’”
(靠!!我被搞蒙的老毛病又犯了,我什么时候都没有想过要做你们的什么……神。我只是想救你们和我的性命,你不知道做‘神’的没有一个是活着的吗?
“对是我们的神……是……?。”
(没有文化真可怕,说句话都没有办法完全表达清楚。)
“‘王’”我插了一个字,‘神’还是算了吧,如果真的拦不了,还是做‘王’好听些。
“对,我们的‘田王’”
(真是给跪了,田王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什么王都听说过,霸王了、鲁山王了……等等那个王的名字听着不是霸气非凡。可是哪来的‘田王’,什么呀?……算了我也不用和他们太认真了。哎……没有办法谁让自己当时没有为自己想个好名字。)
……
不管怎样,有了他们真心卖力的支持,做什么事情就容易多了,我们找到了‘拜火’说的有黑石地方。
那些黑石果然是煤,也就是他们说的‘黑火石’。而且是那种容易开采的浅层的地表煤。有了煤,我的计划就成功了一半。
我们这批人里,真是是人才济济,做什么的都有--木匠,石匠,铁匠等等……
我先是让他们磊了个简易的火窖---我和他们讲了我要的火窑,大致是什么样子的。厚木就带着人,在我稍加指点的情况下。以出乎我意料的质量和速度轻松完成了。
我又跟木匠大致说了说,风箱的原理,灵巧的木匠们,很快就做出效果很好的风箱。
烧制石灰用的‘石灰石’很好找,采石场里就有不少。这些东西全齐了烧制石灰也就可以开始了---
理论和实践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没有想到,石灰的烧制这么的难!!!费工费时的,一大堆的石头只烧制了一点儿,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就想蒙混蒙混,赌一把,我把粘土用火窖烘干了,用石磨撵成粉,掺了进去。后来又掺了些煤渣粉,最后干脆把煤直接磨成粉,掺了进去。
做好后我一看,楞住了,这是什么,怎么看怎么象水泥?难道我歪打正着的,发明了水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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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后我发现,这还是和我们说的水泥不太一样,不过粘合效果要比糯米要好上很多……
不过三天的时间,连建设带生产我们也做不出来很多,不过有了制作的工序,特别是这种可以持续生产的工序。应该可以包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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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天后----
百十人死囚,和一车的‘石灰’整装待发,准备回城继续修建城墙。将军把我和工头叫到他临时住的房子里。
“工头,给他些人手,以后他和你一样也是这里的工头了,在这里负者制作‘石灰’,你呢?还负责采城墙石。你们共同合作。如果将来修好了城墙,我承诺你们有名有姓,列入‘贵族谱’。
这把那工头高兴的恨不得,上前抱着大腿叫爷爷!!为了赶快送走这个瘟神,我也不得皮笑肉不笑的应付着……
将军说完就带着人和‘石灰’回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