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什么东西,才适合我修炼呢?练气功法貌似对我没什么用。"白余欣喜的翻阅着手中的《游历四界诀》,甚至有一种想要一下子全部学会的心态。
"要我说啊!你应该能够修炼乾坤体,按照你这个体质,加上你修炼不了练气功法,因此你父母是炼体西界的可能性最大,当然,如果你在人前被别人发觉的话,你可说自己是炼器南界的人,因为炼体和炼器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只要不直接使用体技功法,很少人能够发觉,你只要再学习一种武技就行,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练习到那个腐焚帖或者是碎骨。"
白余点了点头,把书籍往前翻阅了起来,不一会儿就来到了乾坤体功法这一篇,可是慢慢的看下去,白余的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因为要想修炼这个乾坤体,首先就要锻造自己的皮肉和筋骨,简单来说就是挨打,如果只是简简单单挨打的话,那还好说,挨打过后还需要够买一系列草药,每天修炼过后,就浸泡在药浴之中。
而这其中有的一些草药,白余也曾听说过,无一不是昂贵的药材,很显然这是他无法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可以弄到的东西。
"这个乾坤体也太烧钱了吧?一般人根本拿不出那么多东西来啊!"白余不禁吐槽道;很显然他也无法接受,有这么好的功法在面前,却无法修炼。
"炼体就是这样,这些药草还算是正常的,至少药名很多咱们都听说过,后面那篇浮屠身,上面所描述的药草,没有一样是我听说过的,可见炼体并非易事。"
白言看了一眼那乾坤体需要的药草材料,眼神中不禁焕发着一丝光芒。
"唉~这么多要求,根本没法修炼嘛!我还是去看看那武技吧!或许那里有些技能,我能够修行。"
白余开始往后翻阅,一个个仔细的查看,花了很长的时间,整个人的神情也从欣喜,变得失落起来,白言至少能够修炼四个。
而他却发现,自己一个都修炼不了,有的武技不适合自己,有的武技又对身体有需求,或者是对应体技的武技。
"怎么样?看了这么久,有何感想啊?"
白言嘴角牵起一丝笑容,微微斜视的看着白余。
"不看了,就是绝世宝典,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没有半点用处。"
白余面带愤怒的神色说道,不过手中的《游历四界诀》却依旧抓的紧紧的,不想放手。
白言也没想再要回来,毕竟她该学**也学习了,有太多东西,都不适合她修炼,还有的是她的等级,让他无法修行更高级的功法。
"不看了啊?不看了还不快去给我做饭,都快把我给饿死了。"白言见白余已经把书给收了起来,立马对着白余的耳朵,冲着他大叫道;
白余有些晃神,旋即看向略微有些昏暗的天空,竟在这不知不觉之中,已经到了晚上。
"言姐,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好歹也是个女孩子,你这样可没人会娶你的哦!"白余揉了揉耳朵,冲着白言说道;
白言二话不说,直接从腰间抽出自己的紫月鞭,朝着地面一鞭挥了过去,"啪"的一声,地面上就多出了一条浅淡的痕迹。
随后白言目光紧紧的盯着白余,柔柔的说道:"你要姐姐怎么个温柔法呢?"
"额...没事没事,言姐这样就足够温柔了,世界上再也找不到比言姐还温柔淑女的女人了。"白余则不敢看白言的眼睛,目光却死死的盯着白言的紫月鞭,生怕她下一刻就挥到自己的身上来。
他可是知道,白言的这个紫月鞭,可是极品凡器,就是随便碰一下,他这个小身子骨也受不了啊!
当然他的表情虽然是这样,但是白余心中也清楚,白言不会对他动手,只是依靠这点吓唬吓唬他罢了。
如果生活中没有一点争吵和吵闹,那就太过平静且乏味了,偶尔的小打小闹,反而可以增进两个人之间的感情。
吃过饭后,白余躺在床上,却很长一段时间睡不着,脑海中想的,全是白天发生的事情,他不仅仅是对于自己无法修炼《游历四界诀》而耿耿于怀,更多的是想到了他在这个世界的父母。
在地球的时候,因为自己没有父母,而生活在孤儿院里,而在这个世界,刚出生不久,便亲耳听见自己父母亡命天涯的声音。
如今已经多年没有音讯,似乎已经消失在这个世间,否则,这七年,他的父母也该找上他了。
想着这些,他缓缓的进入了梦想,脑海中浮现出一些虚幻的画面,似乎就像是在演变着自己父母的事情。
刚出生不久,虽然眼睛还没有打开,但是他的耳朵却能够听见,似乎有许多人在追寻白余的父母,似乎是想要得到什么东西。
而他的父母为了逃避追杀,不得不把亲生的儿子,隐藏在某处地方,不被那些人发现,以免让自己的孩子,遭到那些人的毒手。
可是父母两人,离开之后,就再也没有回来,似乎是忘记了他的存在。知道稻香村的某个人发现了他,他才获救。
不然就那样下去,根本活不了几天,就会被饿死,就算自己是雇佣兵,用这婴儿的身体,也没有的办法。
想到那时候,白言总是搂着她睡觉,睡梦中的他,嘴角也微微的展现出一丝微笑,似乎有些甜蜜,也带着一些害羞的韵味。
毕竟,在前世的他,可以说基本没接触过什么女性,年纪小的时候,对于那方面不太熟悉,长大后,没多久,就开始参军,到了军队之中,见到女性的几率变得更小。
直到执行任务死去,他都没有亲密接触过女性,或许也是他前世的一点遗憾。
不过即使这样,在他三岁那年,也自觉的和白言分居,因为他感觉这样很别扭,被一个女孩每天的抱在怀里。
本来他也可以猥琐一点,不表明自己的身份,就这样和白言在一起,可是他做不到,他感觉那就是变相的欺骗,他不会是那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