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格斗课程,天也渐渐变得昏暗起来,白余吃过晚饭过后,看着这喧闹的环境,依旧是有些不太习惯。
和白言在一起,喜欢上了静谧的生活,喜欢上了那种惬意的生活,当他想起这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来此。
他虽然也曾认为他的重生,是要在这个世界闯出一番天地,可是和白言一起呆久了过后,他却把这一切都给抛之脑后。
如今相隔百里,心中尽是思念,久久不能忘怀,或许只有在忙碌的时候,才会短暂的忘记,每当静下来的时候,他就想起了和白言一起生活的日子。
不过他相信,白言一定想要让他变得更强,让所有人都瞧得起自己,他现在还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武士,在这片土地上虽然有点名声,却没有任何实力。
或许这才是他该努力的方向,只有努力修炼,成为真正的强者,他也就能够带着白言,遨游这片广阔的天地。
一晚过后,似乎这一切他都想通了,他也明白此时的他到底该干什么,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那么实力就是唯一。
一大清早修炼过后,便去食堂吃了个早餐,还没进教室便碰见了程萱,虽然昨天程萱已经见证了白余的身体素质。
可是当她碰见白余过后,再一次的向白余下起了战书,想要和白余在实战演练场上一决胜负。
白余自然没有理她,就连三年级的现在都尊称他一句老师,程萱这点实力,根本没法和他打,这也并不是他自大,而是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到底有多少。
可是程萱也是一个不依不饶的人,接连几天一直跟着白余不放,只要白余不答应她,她就一直跟着,就连吃饭都要坐在他的对面,大大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余。
看着都有些渗人,最终白余实在是忍不住了,答应了程萱的要求,这时程萱才兴高采烈的拉着白余前往实战演练场。
此时由于是中午,周围也并没有什么人,程萱走上实战演练场后,立马摆开了架势,朝着白余跃跃欲试。
白余也不想扫了程萱的性质,要是程萱这次打的不爽,或许下次还会找他的麻烦,所以白余决定稍微放一放水,和她多打几个回合。
没想到白余刚站在实战演练场上,就听见程萱叫道:"踏月步"
忽然程萱的身影一下子快了许多,整个人的活动规律也异常难寻找,当白余反应过来的时候,程萱已经到了她的面前。
很明显对方这是使用了武技,虽然《游历四界诀》上也有许多武技,可是他的等级过低,一个都练习不了。
面对迎面而来的一脚,白余没有任何办法,正准备去伸出手臂抓住对方的脚腕的时候,就像是有一股阻力一般,让他难以抓握,那一脚瞬间抽打在白余的手掌之上,白余却抓了一个空气。
此时白余感觉到手掌之上火辣辣的疼,不禁甩了甩手臂,可见这些天程萱也没闲着,定时程苗儿交给了她一些关于武技的书籍,才让她的实力突飞猛进的。
不过此时可不是白余能够思考这些问题的时候,硬接对方一腿鞭过后,整个人都微微退后了几步,程萱得势不饶人,嘴中再次叫道:"影刃"
只见程萱手掌化刀,朝着白余的脖子径直斩下,这连贯的动作,和之前与白余对战的程萱简直判若两人。
白余根本没有办法躲避,只得用手臂去阻挡,对方的手刀砍在白余的手臂之上,只觉得整个手臂都有一阵麻痹感,一种奇异的气息在自己的手臂中乱窜,白余不得已运用乾坤体功法,才得以化解。
此时一看,发觉手臂上竟然出现了一道微微的细横,已有微微血迹流出,不禁对对方的武技有些佩服,如果对方发动"影刃"用的是兵刃,或许自己整个手都保不住了。
肉体与肉体的对碰,竟然让他修行体术的人流血了,可见对方这武技既能够在低等级使用,而且威力还不俗。
因为程萱本身的修为和白余还是有一定的差距,再加上白余又是修炼了高级的体术,因此两个武技下来,并未对白余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伤害。
此时就该是白余反击的时候了,原本白余还准备放放水,却不知这短短的一个礼拜左右的时间,程萱已经进行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因此白余也不再留手,立马朝着不远处的程萱冲了过去,当到达程萱面前的时候,刚准备动手抓住对方的臂膀的时候,却不曾想程萱叫道:"男女授受不亲,你不准碰我。"
被对方这么一叫,白余不得不停下手来,心中也有些无语,对方只不过是个女孩子,自己才没有那种想法。
可是这句话说出来,白余也只好停手,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反驳这句话,可是当白余停下手来,程萱却并未停手。
朝着白余再次进攻,程萱修为不高,连续使用了两个武技过后,就没有再使用武技,简单的重锤踢技,白余也只能阻挡。
因为白余的擒拿术必须要抓住对方的手臂颈部之类的地方,男女授受不亲这句话,就阻止了他使用擒拿。
没有了擒拿的白余,又不能贴近对方,这让白余不知如何是好,每当白余准备出手的时候,程萱就从嘴中蹦出那句话,让白余无法出手。
最终白余只好作势被程萱逼到演练场的边缘,随后便跳下了场,实在是不想和耍懒皮的程萱打下去。
"喂!你跳下去可就算输了啊!"
程萱见白余跳下了演练场,立马笑嘻嘻的冲着白余说道,心中不禁对程苗儿有些佩服,还是自己母亲教的东西有用,一句话就能够赢了对方。
"你这么耍赖皮,我不输也难啊!"
白余不禁露出了一丝苦笑,明显是程萱对之前论资会上的事怀有报复心理,不过今天这一战过后,这个心结似乎也就打开了。白余虽然被对方耍懒皮弄输了,但心中并不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