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渍弟弟,别这么伤心嘛!反正你还有极品灵器也没差,而且这不是还有一套盔甲吗?白余这么抗揍也用不着,到头来还不是你的。"程萱笑嘻嘻的说道;看着孔渍那一副苦瓜脸表情,心中竟莫名的舒服,谁让孔渍先前调侃她来着。
"你这么叫我,我就舒服多了。"白余注意到程萱的称呼变得不同,连忙说道;对于先前程萱那种柔柔的余哥哥,他心里是真的受不了。
"余哥哥,难道我这么叫你不好吗?为什么你要这么嫌弃我呢?"程萱看着白余的那副囧样,她心中就好像有莫名的成就感一样,白余不让她叫,她就非要这样。
要让白余听习惯了,这种称呼就不会肉麻了,那么再亲密的称呼和行动,又会更顺畅不少。
"你...我无fuck说。"白余无奈的说道;看样子程萱是不会改变称呼了,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当做没听见。
"唉~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收下这套盔甲了,只是这..."
孔渍一步一步走到程萱的身边,重复着她先前说的话,正准备拿下盔甲的时候,发觉盔甲之中还有一具黑骨,如果想要拿下铠甲,那必定会损毁里面的黑骨。
"人都已经死了,留一堆骨头还有何用处?"白余摇了摇头笑道;探出一掌朝着这具黑色的铠甲拍去。
原以为能够一掌震碎里面的黑骨,却没想到一掌下去黑骨纹丝不动,起初白余还以为是黑骨太坚韧,直到白余用手一挥,便打碎暴露在外的手骨,白余这才发觉这黑甲也是一个极品装备。
随后白余使出了崆峒掌,这才将里面毫无防御的黑骨震碎。如果里面是一个人的话,白余感觉自己全力之下,也只能让对方受一点轻伤,这幅盔甲恐怕比先前荣成的赤红色盔甲还要好。
这就说明穿上这套盔甲,就拥有了和白余差不多的防御力。这相对于白余来说还是用处不大的,因为对方如果破不开他的防御,那自然无法伤他。如果能够破开他的防御,就是穿上盔甲也无济于事。
因此这种东西留给孔渍或者程萱能够保命,给他却没有多大的用处,他缺少的是自身的力量,是更加强大的攻击力以及远程手段,并不是防御力。
黑骨震碎过后,从中飘出一个信封掉落在地。孔渍立刻将黑甲拿过来将上面的灰尘擦得干干净净,还检查了一下内部有没有沾染到毒之类的东西。
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番过后,这才放心的将盔甲宝贝的放入储物戒之中,舍不得穿在身上。而程萱也是将银龙枪放在储物戒之中,毕竟拿出来放进去比较方便,也没到战斗的时候。
白余则是注意到了地上的那一个信封,外面已经漆黑一片,似乎上面也沾染了一些莫名的毒液。
将信封小心翼翼的打开,从中抽出信件,打开一看,只见其中写道:"箐儿,可还记得壁游谷。我们第一次想见,我就喜欢上你这个与众不同的人。不,是喜欢你的全部。虽然你并非真正的人类,可在我心里,不论你是人还是兽,我都喜欢你爱你。可你始终不愿接受自己的身份,逐渐沦为疯魔。为了逃避这一切,我将我们二人关在同一空间之中,过着无忧无虑的日子,只有彼此的生活。最终你厌倦了这一切,问我,这一辈子何时是个头。我们逃过了世人,却终究逃不过寂寞。我们的生命实在是太过漫长了,为了不让你寂寞,最终我离开了你,一个人独自居住在药谷之中。在这片空间中我再次与世隔绝,让你每天奔波于各处寻找我的踪迹,不至于寂寞难耐。没想到最终却是我忍耐不住这份孤独,随风散去或许才是我们最好的下场。如果有幸你来到了这里,看见了这封信,不要伤心,不要记恨,让这一切都随风飘散吧!"
花了许久的时间,白余才将这封信件看完,原来这不过是原主人的情感故事,却值得让白余深思。
难道世人的目光真的那么重要吗?为了逃避现实,躲进了一处虚幻的空间,并且永远不出去,最终却因为孤独寂寞,一代强者就这样死在了这个地方。
每个人的想法不同,做法也不一样。如果是白余,他又会怎么选择呢?他爱上了那个养他十多年女人,世人又会怎么去看他,他是否会去逃避着一切呢?
白余也不知道,因为目前他只能够想到的是用尽一切办法提高自己的实力,并且找到三种奇药,让白言醒过来,之后的事情,他从未想过。
每个人的情感,都不是几句话能够说得清楚的,因此白余也不会去评价这封信件的主人的对错与否。
沉浸了许久,白余这才回过神来,注意到程萱和孔渍两人不知何时早已不再竹屋之中,两人并排而坐,嘴里似乎还含着某些药材,在打坐修行。
而白余注意到,孔渍的修为已经突破到了三星了,程萱也到达了九星。在这个空间修为提升的很快,白余是能够理解的,但程萱和孔渍这才修行了多久,竟然这么快就提升了修为,实在是有些为不可思议。
这必定就是和他们嘴里的药材有关了,白余有点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感觉,即使学了不少东西,但还有许多东西不认识。
这也可能和儿时的教育有关,那个时候白余时常和白言一起为了生活,学到的都是一些浅淡的知识。
而程萱是程苗儿的女儿,从小应该就能受到良好的教育,有更多的认知。至于孔渍也是雷云城中的人,单论成长历程,白余是比不上他们两人的,因此在某些知识方面,也比较少。
"余哥,这里种植了不少的对练气和炼体大有益处的药草,来点?"孔渍注意到白余在他身边,直接伸手往药园子里面掏,抓着一株草药,就放在白余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