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二公子不到三十,修为就已经达到了三星练气武王,也算是佼佼者。虽然和小姐您比较还有些差距,但是不管身在何处,修为都算不得弱小。"
甄清详细的向房影儿介绍牧豪时,似乎是希望房影儿能够重新考虑似得。
"哼!连我都打不过,还想做我的男人,真是痴心妄想。你们要是非要联姻,怎么不让那家伙自己嫁过去呢?"
房影儿态度非常的强硬,自从她的父亲决定这件事情过后,房影儿就再也没有用过尊称,可见她对自己的父亲真的是失望透顶。
三大家族和平共处,非要搞一些其他事情,似乎觉得其他人根本配不上他们三大家族,因此婚姻的人选,绝大多数都是从三大家族中选择。
这种事情持续了多年,唯独到了房影儿这里,她接受不了。因为她没有身为顶级家族的荣耀,反而觉得自己每时每刻都被关在一个巨大的鸟笼中。
所有人都在看着她们成长,如果资质优越,就能够得到特别的照顾,反而资质低劣的人,则会弃置不顾,但即使是这样,那些资质低劣的人依旧逃不出家族。
似乎是会给家族蒙羞一般,他们衣食无忧,却一辈子关在那个巨大的鸟笼之中,没有自由,一生都在别人的掌控之中。
房影儿不想这么活,才会在一年前逃出房家,离开那个巨大的鸟笼,到了外面的世界,她才懂得什么是真正的自由自在。
"小姐,这些话希望你以后不要再说。牧二公子确实不如你,但在整个东界,也没有几个在你这样的年纪,拥有如此修为。老爷为了你耗费了无数的资源,你就这样一走了之,可曾想过老爷的感受呢?"甄清不慌不忙的和房影儿过招,嘴里的话也从未断过。
他可以用强硬的手段直接拿下房影儿,但这必定会让房影儿受伤。因此他还是选择最安全的方法,企图让房影儿妥协。
"感受?难道你们就想过我的感受吗?让我嫁给一个没有丝毫感觉的废物,就是为了照顾你们的感受。除了爷爷,你们又有谁真正的考虑过我的感受呢?"
房影儿双眼通红,泪水渐渐地打湿了眼眶,心中的委屈只能自己承受,却还要去照顾别人的感受。
此话一出,甄清沉默了许久,他又怎么不知道其中的一些道理呢!只不过他没有决定房影儿事情的权威,他仅仅只是一个执行者,他需要执行的任务,便是将房影儿带回去。
"既然小姐如此固执,那就怨不得我了,如果伤了您,还请多多包量。"甄清身上的气势一下增强了不少,逐渐开始动真格的了。
周围原本还有一些看热闹的人,但当两人真正的动起手来后,一群人也连忙散开,生怕波及到自己,像老者以及房影儿这样的练气武王,就算在炼药北界不太受欢迎,但因为修为强大,也极少有人敢主动招惹。
"怎么?说不下去了准备用强?"房影儿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微微笑着说道;
如果老者真的能和她讲理,或许他们根本不会打起来,房影儿知道,这场战斗无可避免,为了自由,她必须舍命相搏。
一年多前,自从房旭开始闭关冲击六星练气武灵,全权事情由房影儿的父亲掌管,房影儿的老日子也就到头了,无法忍受煎熬的房影儿选择出逃,现如今却变成了这般模样。
甄清没有再与房影儿交谈,只见他将长剑横于胸前,身上的气势逐渐汇聚到长剑之上,随后猛然往前一指,一道犹如闪电般速度的红色光芒朝着房影儿飞去。
房影儿眼神一凝,用处自己最为霸道的一招武技双星驰行,两道剑芒直冲红色光芒,却在接触到那道光芒的一颗逐渐消亡。
庞大的气势将周围大大小小的摊位掀翻,一些靠的比较近的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力掀翻在地。
那道红色光芒没有就此停止,闪电般的速度让房影儿根本无从闪避,这一击直接打在房影儿的腹部。
淡蓝色的内甲也随之露了出来,而受到那红色光芒的地方已然破损,即使房影儿身穿内甲,依旧受到了极大地伤害,鲜血源源不断的从房影儿的腹部流出。
这一击命中过后,甄清没有再动手,似乎是在等待房影儿恢复伤势。实际上受到伤害的情况下,绝大多数练气者都会寻找机会恢复伤势。
而房影儿没有,摸了摸自己的伤口过后,冷淡的说道:"想我自己回去那是不可能的,要么你就带着我的尸体回去吧!"
房影儿压根不准备吃丹药来恢复伤势,而是准备直接和甄清死磕,要么她死在甄清的手上,要么让甄清自行离开。
"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
甄清一边摇了摇头说道;一边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瓶子将淡蓝色的水倒在长剑之上,这套动作行云流水非常熟练。
"甄长老,没想到你对我都敢用这种毒辣的手段,不愧是那个家伙的一条狗。"
房影儿非常熟悉,刚才甄清倒得那瓶淡蓝色药水,是一种名为墨蛛液的毒药,中毒者会气力消散,浑身乏力任人宰割。
这种东西理应是用在敌人身上的,却没想到甄清为了制服她,竟然用这种毒辣的手段,根本没有把她大小姐的身份放在眼里。
"在我来之前,老爷就对我说,不管用任何手段,只要能将小姐你活着带到他的身边就好。"
甄清长剑一挥直指房影儿,话音刚落,毫不犹豫的朝着房影儿冲了过去。
房影儿这个时候终于开始慌乱了,要是真被甄清伤到了,恐怕到时候想死都难。
"难道我真的逃不出这个囚笼吗?"房影儿心中失落的想道;
近战交锋,房影儿拼死抵抗,奈何修为比不过甄清,实战经验也同样没有甄清丰厚,几招下来还是错不及防的被甄清划伤,流出的血液有些漆黑,身形再也稳不住的栽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