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成办事情,非常的利索,待穆叶离开后不久,白余他们随意的找了一间客栈住下,那时候荣成就已经出去,不到一个时辰,就回来了。
而曾经在子幻岭呼风唤雨的慕容家族就此覆灭,甚至在第一时间许多人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事情。
直到第二天,乌藤亲自颁发公告,其中说明了。慕容家族与紫冥渊勾结一事,此等大罪不可饶恕,当即诛灭慕容家族。此后慕容家族也不复存在了。
这份简简单单的公告,便宣布了慕容家族的罪状与覆灭,虽然其中并没有说明接替者是哪一方势力。
但除去慕容家过后,当属王家实力最大,慕容家族刚刚覆灭,王家便顺势拿下了以往慕容家八成的产业,其他两层则让给了其它大大小小的势力。
普普通通的一晚,便完全改变了子幻岭的格局,天还没亮王家就已经拿下了慕容家族遗留下来的产业。
白余等人没有了生命威胁后,也总算睡了一个好觉。起床稍微洗漱一番过后,小红依然安静的趴在白余的头顶上。
刚打开门,白余险些被吓了一跳,不知什么时候,穆叶竟直挺挺的背对着门站在那里,似乎一直在等待他似得。
打开门的声音,让穆叶缓缓转身,满脸笑意的对着白余说道:"牧公子,托你的洪福,慕容家已经被铲除了。"
"慕容家与紫冥渊的人勾结,那是在自寻死路。穆老板在此等候多时,恐怕并不是想和我说这些事情吧?"
白余自认为自己起的算是很早的了,没想到穆叶在这天还没完全亮的时候,就守候在他的门外,这肯定是有其他事情,绝对不是简简单单的向他汇报这些事情。
"牧公子果然精明,这是十枚极品气血丹和续命丸,以及乾坤球和暗金纯钢。希望牧公子能够收下。"
穆叶从储物戒中拿出一些东西,双手托住送到白余的面前,双手都略微有些颤抖,不只是激动还是怎么回事。
"无功不受禄啊!而且我叫白余,不姓牧。"
白余看了一眼面前的四样东西,其中只认识续命丸一种丹药。想当初还是邱院长拿出自己最值钱的家当,也不过是一枚下品续命丸。
而王家竟然如此大气,一下拿出十枚极品的续命丸,要知道续命丸是五品丹药,而且想要练出极品的品质,五品炼药师的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六品炼药师也不过百分之六十,唯有七品炼药师才能达到百分百。
白余虽然不管这是什么炼药师炼制的,但续命丸还真是一个好东西,能够瞬间恢复身体上的伤势,虽然不同回灵丹能恢复体力以及气力,但是在某些时候,却能够救命。
"牧...白公子,如果不是你们,任谁也不会发现慕容家和紫冥渊勾结,更别说铲除慕容家族了。保住了王家的产业,这份大恩无以为报啊!我知道了,莫不是白公子嫌弃我们王家这些不入眼的东西?"
穆叶自从昨晚过后,早已将白余当作牧家的人了,而且能够有那么强大的实力,身边更是有一位统帅保护,可见在牧家身份也绝非一般。
为了和牧家的人搞好关系,王家也不惜耗费大量的资源,将家族中多数宝贝都拿了出来,现如今在穆叶手中的,就是王家最好的东西了。
虽然相比于牧家来说,有些微不足道,但是就算放在武皇的眼里,这些东西都也算得上是极品了。
"这倒没有,既然王家是为了报恩,那我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白余见到这么些个极品,虽然其他三样有什么用他也不太清楚,但续命丸的好处,他就想要得到了。
第一此推脱,不过是做做样子,这么好的东西,他白余可是非常缺的,毕竟他又不是真的牧家的人。
"白公子在这些客栈住宿,实在是有些寒酸,我王家在这附近也有一家客栈,比这里要好上不少,不知白公子可否..."
待白余接过那些东西过后,穆叶又紧接着说道;似乎不肯放过任何一个和白余亲近的机会。
但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余打断道:"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我们只是随意的在这住宿一晚,今日便要前往炼药北界,还有要事要办,希望您不要介怀。"
"不敢不敢,既然白公子还有要事,那老夫也不好在此就留,这便告辞了。"
白余这些话已经说出来了,他穆叶自然也不好死皮赖脸的赖在这里,他只知道牧家似乎还看不上他们王家。
只不过就算是这样,他们王家也不亏。毕竟白余等人帮他们将慕容家这个强敌给灭了,收了这么多慕容家的产业,他们已经可以算得上是子幻岭第一家族了。
如此下去,他们王家能够得到的利益,远不止送与白余的那些东西。
"那老头给了你什么好东西啊?脸都笑开花了。"
穆叶刚走,程萱就从另一间房走了出来,看着脸带笑意的白余问道;
"十枚极品的续命丸,你说好不好?来,这两种丹药,每样给你两个。"
白余毫不犹豫的就从中拿出两个放在了程萱的手中,而其他的他也准备给孔渍和荣成,有好东西,自然不可一人独占。
"你...你真的就这么给我了?你对我真好,我果然没有喜欢错人。"程萱眉开眼笑的对白余说道;
"额!你别想太多,我等下也要给荣统帅和孔渍。"
白余连忙说道,他就知道带着程萱会给他带来一些难以理解的麻烦,本来只是作为朋友,一起分享一些东西,但是现如今从程萱嘴里说出来,意味就不太一样了。
"那也是喜欢,反正你是甩不掉我的。"
程萱不在意的说道,反正今后她还有大量的时间和白余在一起,她相信总有一天白余会喜欢上她的,白言毕竟是一个活死人,时间的天枰终究会倾向她。
之前在人多的时候,程萱也不知怎么的,就厚着脸皮牵起白余的手,现如今两个人独处在一起的时候,她反而是有些不太敢做哪些事情了。
她毕竟还是一个小女孩,虽然某些时候很要强,某些时候很固执,但在此时,她仅仅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孩,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