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六品炼药师,因为扛不住雷劫,吃下恢复身体的丹药,导致功亏一篑,留下永远的心病。
还有些炼药师,制作半成品的丹药,不但没有顺利进阶到七品,还经历了半个雷劫,弄得狼狈不堪。
"哼!江老头,我有什么不敢的,拿一枚驱雷丹给我,我当场就让你看看我是如何成为七品炼药师的。"
诸葛刚死鸭子嘴硬,可不会就这么服软,伸手就让江镇远那一枚七品丹药给他,换做谁都不可能给。
但是江镇远却反其道而行,或许是经常听诸葛刚向他说这种话,竟然真的向诸葛刚抛出一枚散发着淡淡清香的浅蓝色丹药。
可见那是一枚上品驱雷丹,诸葛刚接过驱雷丹时,手臂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神色也略微有些难看。
在这种情况下,明显打乱了拍卖会竞拍的规则,但是却没人敢说些什么,几乎所有在拍卖会的人,都在看这两个人闹出来的事情。
可见在发药乡,诸葛刚和江镇远的地位,如果换做其他人的话,恐怕早已被丢出拍卖会了,怎么可能因为两个人,而暂时中止拍卖会。
"总是听你说要什么驱雷丹,听得老夫耳朵都起茧子了。一百五十万银武币便宜你了。"
江镇远自然不可能将七品丹药就这么送给诸葛刚的,这驱雷丹一入手,江镇远就讲起了价格,一百五十万,对于上品驱雷丹来说,还真不算贵。
诸葛刚也同样拿的出来,但是诸葛刚此时拿的可不安稳啊!因为他这个心病,可不仅仅是一枚驱雷丹能够避免的。
"切~就这种烂玩意儿,连丹光都没有,也想拿来糊弄老子。不稀罕..."
诸葛刚刚入手的驱雷丹,最终还是向江镇远抛了过去,他说归说,但成为七品炼药师的胆子早已不复存在了。
坐在一楼的那群人,看的心惊肉跳的,那可是一百五十万银武币在眼前晃动啊!竟然在两位炼药师手中,变得一文不值一般。
而江镇远也没有再继续对诸葛刚胡搅蛮缠,而是轻声的笑了两声,便将驱雷丹重新收入储物戒,他也量定诸葛刚不敢收,这才报出一个比较便宜的价格。
如果驱雷丹真要摆在拍卖会上拍卖的话,恐怕没有两百万银武币还真拿不下来,也就是两人对彼此心知肚明,这才会报出这样的价格来。
"一百三十万"
诸葛刚依旧曝出了一个价格,还是想要和江镇远竞争一下,毕竟这一本地阶初级功法,价格绝不会低于一百五十万,如果真想要,两百万都会嫌少。
但是当江镇远报出一百四十万的时候,这一切就都结束了,苍海家族虽然也有意参与,但是比有钱比不过江家,比打架,比不过星沙家,因此在这种竞争中,沧海家族长,真没说上话的地方。
这要不是老族长死前和诸葛刚以及江镇远的关系不错,恐怕苍海家早就被排挤了,也就没有三大家族一说了。
而后,拍卖会就这样平和的结束了,江镇远竟然只以一百四十万的价格,直接拿下了地阶初级武技,可以说是非常的幸运了,也幸亏诸葛刚没有竞价。
就连江镇远也非常诧异,不禁皱了下眉头,感觉和他所想的有些出入,但结果已经产生,东西也交到了他的手上,他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哎!我说,我们到底是来干什么的啊?好像就当观众了。"
结束过后,静瑶瑶一脸的茫然,感觉这次拍卖会结束的太快了一些,完全没有以往的激情,每次举行大型拍卖会,似乎都是这样的情况,让她有些搞不懂了。
"还好吧!我拍到了一本玄阶高级武技,不枉此行。"
霍群倒是非常高兴的说着,和静瑶瑶他们交谈甚欢,已经完美的和颜龙他们融合到了一起,曾经的敌人也成为了朋友。
"我买了一瓶四品丹药,不亏啊!"
金庆接着说道,这话简直是要气死静瑶瑶,没想到真正的观众只是她而已,其他人还是有所收获的,弄得她非常的郁闷,没有碰到合适自己的东西。
白余实际在拍卖会上也没有任何的收获,因为第一件物品虎妖草,他并没有拍下来,在拍卖会结束之前,诸葛刚和他说过两天又会人直接将虎妖草送到他面前,无需自取。
这对白余来说倒是非常的便利,同样也清楚诸葛刚的意图,不就是想和他交好嘛!白余就顺着诸葛刚的心意,随意他拉拢,反正对他来说不亏什么。
当然这个人情欠在这里,最后总是要还的,这点白余还是清楚的。
...
某处暗巷之中。
"怎么样?"
"你价格也压得太低了,这要是被老王知道,肯定要诅咒我们两个的。"
"老王只不过是少赚点中介费而已,他没的亏。"
"诺,武技给你,半年以后再见。"
"合作愉快!"
任谁都没有想到,诸葛刚和江镇远这两个老奸巨猾的炼药师,竟公然合伙在拍卖会压价,用较低的价格拿下好东西。
因为一年只举行两次这样的拍卖会,因此两人只会出手两次,不管谁买下来,上半年举行的给诸葛刚,下半年举行的给江镇远。
两人就这样隐秘的达成了协议,所以每次举行大型拍卖会的时候,两人碰到好东西,就开始吵吵闹闹,然后故意消极的不参与拍卖。
恶意压低商品的价格,典型的损人利己行为。
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合作了,也不是最后一次合作,正因为他们演的太逼真了,什么七品炼药丹都丢来丢去,有谁还会注意到两人是在演戏呢?
恐怕注意力全带炼药丹或者嘴炮上,毕竟六品炼药师和七品炼药师打嘴炮,这种事情可不常见,就差撸起袖子干架了。
两位身份高贵的炼药师,竟然合伙干这种事情,恐怕就是被拍卖会的王会长发现了,也无法用手段终止这两个人的合作,毕竟两人终究还是付了钱的,只是压低了一些价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