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大哥,对你而言可能没法子,但是对我而言却不一定。不知道你听没听说过寒雨花、虎妖草、白玉迷藤以及幽谷蝙蝠脑髓呢?"
然而面对祁连贺的问题,浦学表现的非常自信,又将交给白余的任务材料和祁连贺说了一遍,与此同时还观望着门口,注意着是否有客人上门。
"这...寒雨花对精神力有大效益,而虎妖草则是强身健体,幽谷蝙蝠的脑髓则是感应,至于白玉迷藤我倒是没有什么研究,但这种办法真的有效吗?而且这么多高档药材,就为了救她一个人,实在是不值得啊!"
很显然祁连贺并没有听说过这种药方,但是对于寒雨花之类的效果还是明白,至于结合起来会变成什么样子,他就不得而知了,只觉得这四样东西加起来,已经超过了白言的价值。
听到这里,白余终于是安心了不少,至少明白了浦学是真的有些真材实料,由此他也更加兴奋了起来,只要尽快找到那四样东西,就能够让白言早点苏醒过来。
"祁大哥,我这么说,自然是有绝对把握的,你说这不值得,但我却不认为,医者父母心,如果此时躺在这里的是自己的子女呢?你说值不值得..."
浦学此时更是摇头晃脑的侃侃奇谈,表现的自己是多么的高大,实际上她只不过是个贪财的人罢了,要知道他救治白言,是让白余付出了多大的代价,一般人根本拿不出手。
"你这话倒也算说的有些道理,看来这个病人为你带来的利益也不少吧?这样我倒是不好向你买这副冰棺了,我也只是有些中意,既然不卖那我也就没什么办法了。"
祁连贺一边说着,一边站起了身,说完这些话过后,便转身往门外走去,浦学也稍微送了几步,微笑一直在脸上浮现。
白余也立刻带着小红藏好,等祁连贺走后,过了一会儿才现身,只不过他没有再选择走进去与蒲学军交谈,而是选择了离开。
因为他已经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案了,白言放在芍白堂他也放心了不少,至于利益方面,白余早就知道浦学是一个贪钱的人,不然也不会开出那种高价格。
只不过为了治好白言,这些事情他都不放在眼里,贪钱虽然让白余不耻,但至少也明白浦学的弱点,只要利益足够,恐怕就是让他喊爹,他都会答应。
"现在我们去哪?"
走出芍白堂过后,小红仗着有储物戒,嘴里丝毫不停歇,一边嚼着带有能量的矿石,一边对着白余说道;
"嗯...随便逛逛吧!现在时间还早。"
原本的规划被打断,白余的心情却还不错,心中想的是如何更快的聚齐那四样东西,面对小红的问题,他摸着下巴稍微的思量了一番,此时正值下午,时间并不算太晚,而苍龙捕兽团那里,白余还不想那么早去。
虽然是一个组织,但除了捕兽的时候,集合一下,剩下的时间都是各做各的事情,因此白余也想多在发药乡逛逛,了解一下这里。
"好吧!不过我懒得走路,你背我..."
小红已经被白余给宠惯了,动不动就要白余背着,好不容易出来走几步路,一听说要逛一逛,立刻就把目光放在了白余的身上。
白余也是满脸的黑线,微微看了她一眼过后,淡淡的说道:"你头发还是湿的..."
"我不管!我不管!"
此时的白余连反抗都懒得反抗,弱弱的蹲下去将小红给背了起来,长长的头发拍打着他的脸庞,湿湿的还带有少许发香。
"看,我说吧!你果然有恋童癖。"
见白余连反抗都不反抗了,似乎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只不过小红还是不放过白余,继而拿着恋童癖来刺激着白余。
"你..."
白余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他不是没有尝试过反抗,但并没有任何的效果,现在表现的唯唯诺诺,却依旧被小红调侃,想死的心都有了。
恨不得将她打回原形,然后买个笼子把她关起来圈养,只不过他可没有那个胆子,如果是以前小红无法动弹的时候那还好说。
现在小红被他养的越来越有精气神,活泼的不得了,状态也回复了大半,恐怕已经有了武王级别的实力,白余这要是敢动手,恐怕受伤的还是自己。
"对了,你什么时候能够完全恢复啊?"
忽然白余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连忙对着小红询问起来,也不管小红那湿漉漉的头发粘在嘴角,上衣也被打湿了不少。
"有这么多好吃的,大概只需要一周左右吧!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
小红不加思索的回答道,忽然又觉得不对劲,白余怎么突然就把话题转到这个地方来了,好像是有什么企图似的。
"没什么,没什么..."
白余嘴角洋溢着笑容,却依旧摇头说道,果然是言不由心,如此明显的动作小红却很难看见,毕竟小红在她的背后,自然无法注意到白余的表情。
只不过小红的脑回路可不短,一下子想到了关键的几个问题,之前白余是为了治好她,才一路带着她的,如今她要是好起来了,恐怕白余就会离她而去,这可不是她想要看到的。
"喂!你该不会是想要抛弃我吧?"
"额~"
白余微微一怔,这个想法他也曾想过,而且并不是此时才想过,是在小红能够独自走路的时候,白余就有那种想法,只不过有些舍不得,毕竟武王级别的打手可不好找,而且两人也算是有些身后的感情,这肯定不能浪费了。
但白余的错愕,却让小红误以为自己猜对了,连忙嘟起小嘴,整个眼眶也变得通红起来,用娇滴滴的语气对着白余说道:"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呢!我们同房这么久,难道你就想不负责任,拍拍屁股走人吗?"
一边说着,还用两只手死死地挽住白余的脖子,表现的自己非常痛苦似的,却把白余给折磨的半死,这哪是哭诉啊!完全是要人命的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