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秋锦歌短短一个多小时的相处,楚城幕却感觉比前天晚上和曼城恩长谈还累,上车就坐在后排闭上了眼。苟东赐刚才莫名其妙的被楚城幕吼了一顿,也看出来老板心情不好,也不敢提什么再去天路报到啥的,坐在前排,悄无声息的开着车,大气儿也不敢喘。
财富这种东西,到了一定的层次,本身就跟开了作弊器一般,再加上楚城幕本身外貌就讨女人喜欢,是以他这辈子除了娃娃,几乎从来就没考虑过怎么去讨女孩子的欢心,反倒需要不停的拒绝或是躲避身边出现的各种女生,有些东西他或许感知得慢了一些,而有些事情他不过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罢了。
秋锦歌如若不是他当初像个大暖男似的,把对方捡了回来,再加上这一年多以来几乎是手把手的把她捧成了明星。到了今天,楚城幕也不会这么为难,直接告诉对方,少特么威胁老子,提着裤子,个人爬,就行了。事到如今,被对方逼迫,倒也算是报应,也算是个教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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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楚城幕在捧秋锦歌这件事情上,后期并没有花费太多的心思,但有他一个态度在那里,天籁的资源无疑是往秋锦歌身上倾斜了不少。就连仲卿卿这么看秋锦歌不顺眼,却也该给的东西从来没少过,这一切,都源于楚城幕本身对秋锦歌的不同。
眼看苟东赐打了下方向,往嘉滨路的方向开去,楚城幕从副驾驶后方的位置挪到驾驶位后方,放下车窗看了看左侧已经完成了主体结构的洪崖洞建筑群,开口说道:“开慢点,今天往渝外正大门的方向走,不走磁器口了。”
苟东赐看楚城幕终于肯说话了,重重的吁了口气,扭了扭大屁股,真皮座椅顿时发出一声不堪重负的吱嘎声,问道:“知道了,渝外说起来好像最近在张灯结彩的,不知道要干嘛,老板,听歌么?”
楚城幕闻言,收回了目光,看了苟东赐那宽阔的后背一眼,没有吱声。刚才他仔细看了看仲卿卿所说的准备用来搞音乐广场的位置,那边预留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缺口,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条直接通往二楼小广场的石阶。
看石阶水泥颜色的新旧程度,以及周边还没拆掉的保护措施,应该是后期补上去的,这条石阶,在楚城幕的记忆中,却是没有的,想来修建的目的,应该是为了方便小广场上的人直接前往停车场。
这个仲卿卿,口口声声说是和自己商量,可看样子,私底下早就开始动手了,别人的工程,她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插手了?楚城幕估摸着自己要是真不答应这音乐广场的事儿,这大妞说不好又得自己出钱搞了,这种莽事儿她又不是没干过。
“放吧!”楚城幕把座椅的靠背往下放了放,双手枕在脑后,心里却在合计,要是这狗东西再放秋锦歌的歌,今晚就让他去小区里跑圈跑到十二点。
一首卢冠庭和莫文蔚版本的《一生所爱》从车载音响里传了出来。
“从前现在过去了再不来,红红落叶长埋尘土内,开始终结总是,没变改,天边的你飘泊,白云外,苦海翻起爱恨,在世间难逃避命运……”
楚城幕有些意外的看了看苟东赐,这狗东西倒是机灵,用膝盖顶了一下驾驶位的座椅靠背,轻笑道:“怎么想起放这歌?白话能听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