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落到楚城幕脸上,宿醉以后的男人,别管平时再好看,醉过一晚以后也好看不到哪去,更别说浑身的每个毛孔都还在散发着酒气。而醉酒后的楚城幕明明在睡梦中还因为头疼而紧皱着眉头,嘴角却又偏偏不自觉的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不知过了多久,随着时间的推移,阳光的温度逐渐开始上升,直到晒得楚城幕白皙的侧脸开始微微发红,这个昨晚不知不觉就喝多了的大男生才缓缓的睁开了眼。只是大男生嘴角带着的那丝浅笑,却让他的表情带上了几丝说不出的轻佻。嗯,楚城幕昨晚做了一个春梦,用两个字概括,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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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的抠了抠眼角,楚城幕躺在床上,睁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白色的房顶,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罩?自己这是在酒店?闭了会儿眼,缓解了一下头疼的感觉,再抬头看了看房顶正中的大吊灯,好吧,确定是酒店,而且酒店的档次似乎还不低,自己居然喝断片了?
没有直接起床,楚城幕靠着床头坐了起来,意外的发现自己赤裸着上身,掀开被子,低头看了看下半身,裤衩还在,只是歪歪斜斜的挂在了大腿上,露出一杆一柱擎天的长枪。楚城幕整理了一下内裤,把长枪收了回去,嘶,疼,毛被夹住了!再次抬头打量了一下门口,衣帽架上还挂着自己的外套和衬衣,可自己却完全没有过脱衣服的记忆。
伸手拿起了床头柜上的水杯,楚城幕大大的喝了一口水,缓解了一下因为吸收了太多酒精而不断发出干渴信号的身体所传来的焦渴感,揉了揉眉心,整理了一下自己断片前的记忆。
昨晚,自己因为被仲卿卿暗算吃了羊蛋,晚上吃的那点儿烧烤又吐了个一干二净,以至于自己整个晚上都是空腹裸奔在喝酒。记忆中喝到快十二点,那时候自己就意识到了不小心喝多了,可那时候的自己在干嘛来着?
对了,一直不停的吃着果盘里的水果,不给自己开口说话的机会,当时所有的意志力都拿来控制自己不要说话了。重生者什么的,说出去多吓人,这事儿是谁也不能说的。都怪该死的仲卿卿,害自己一晚上两次空腹。至于果盘哪来的,或许是仲卿卿点的?不太记得了。
后来许敬好像和自己打了个招呼,搂着一个年轻的妹纸就走了,好像这家伙当时还取笑自己酒量不行来着?当时自己做啥反应了?好像啥也没做,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还把他看毛了?见鬼了,怎么别的都不记得了,却还记得妹纸白色牛仔短裙上那带亮片的维尼小熊。
紧接着,好像就散场了?没记错的话,在场的所有人,好像除了那个少妇老师也喝多了,甚至连曼蔓这个号称五杯就倒的角色都没喝多。然后?然后自己尽力控制着不让身体走偏,却还是差点摔了。印象中是仲卿卿扶住了自己,当时自己在她耳边好像说过一句话,说啥来着?哦,对了,叫她给苟东赐打电话,让苟东赐出来接人。
嗯?叫苟东赐来接自己,那我怎么还会在酒店?想到这里,楚城幕再次往床头看了看,床头柜上正放着哪部黑色的诺基亚手机,拿起手机看了一眼,见鬼,没电了。好像上次砸完手机以后,这支诺基亚的电量就消耗得特别快,并且感觉电池也有点鼓包了,一会儿出门记得换个手机,楚城幕提醒了一下自己。
看来是仲卿卿送自己来的酒店了,楚城幕倒是不担心自己酒后多言,他如果喝醉了以后,基本就是倒床就睡。只要控制着喝多和喝醉之间那段时间别乱说话,基本上谁也别想在他这里套话。这也是前世血的教训,才造就了他喝酒就睡觉的好习惯。
再次伸了个懒腰,楚城幕感觉自己的膀胱有些憋不住了,身上所有的触感都已经在他思考这段时间重新回到了身上。正准备起身下床,楚城幕却感觉自己裤裆里怪怪的,左边大腿下侧和丛林里都有一股黏糊糊,潮了吧唧的感觉,自己这辈子身体可是一点毛病没有,更不喜欢熬夜,也没有股间出汗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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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看了看门口,确定大门口关着的,楚城幕坐在床上,把被子围成了一圈,脱下了裤衩,借着窗外的阳光,把振翅欲飞的大鸟抖了出来,准备看看到底啥情况。
嗯?楚城幕低头看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丛林和大腿侧面都有一些鸡蛋清干涸以后形成的干壳,顿时感觉头皮都有些麻了。这种东西咋来的,作为资深过来人的楚城幕立刻就反应了过来,只见他伸手抓住了围绕着自己的被子,猛的扔到了一边,再往床单正中间的位置看了过去。
入目之处,床单的正中间有一滩不是很明显的湿痕,正中间的颜色稍深,边缘的位置稍浅,这滩湿痕在棉被的覆盖下,再加上自己的体温,已经被烘干得差不多了,但仍然可以让人一眼就看出来,这是男女欢好以后留下的痕迹。
难道昨晚不是春梦?楚城幕再次揉了揉眼睛,不敢置信的看了看那滩痕迹。自己被仲卿卿趁机那啥了?这是楚城幕的第一反应。奇怪,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楚城幕傻坐在床边,一条大长腿搭在床沿,一条腿盘坐在床上,连放在外面放风的鸟都忘了收回去。
男人喝酒断片以后是硬不起来的,所以酒后乱性第二天说什么记不得了的,都是在胡扯!如果男人能硬起来,那说明最起码他的意识已经回归了一部分。所以真的有发生过什么的话,这事儿不可能发生在前半夜,因为前半夜楚城幕确确实实已经喝断片了。
楚城幕抠了抠鼻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想了一下自己后半夜到底发生了什么,应该有印象才对。如果真是仲卿卿,这玩笑可就开大了。
后半夜,后半夜,楚城幕只记得自己似乎有些口渴,也没开灯,迷迷糊糊的就在床头摸了一下,摸到了一只水杯,然后自己喝了水。接着呢?接着自己倒回床上,又接着睡,睡到一半的时候,感觉身上有点冷,然后就扯了扯被,没扯动。然后?然后自己就感觉边上有个地方还挺暖和的,就靠了过去,靠过去以后呢?
靠过去以后,就摸到了身边有个光溜溜的女人?不对,应该是一个光溜溜的小肚子,小肚子还有点肉。接着呢?接着,好像自己用腿蹭掉了对方的内裤,然后,然后,然后都没费劲,就呲溜一声溜了进去,对方好像还闷哼了一声,接着呢?接着好像就一直保持这侧方位的姿势,直到……卧槽!
期间自己好像还迷迷糊糊的问了对方一句怎么今晚这么兴奋?然而对方没说话,只是往自己身前顶了顶,然后自己就迷迷糊糊的一直做了下去?随着回忆起来的细节越来越多,楚城幕感觉自己已经有些麻了。那种迷糊中带着几分狂乱的感觉让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做春梦,只是那春梦的触感现在回忆起来,实在是太过真实了些。
应该不是仲卿卿才对,千万别是她,这妞不是说自己是不婚主义者么?不是说以后才会要孩子么?对,肯定不是她,她昨晚可没喝多少酒,如果真的是她,这事儿可就麻烦了。可如果不是她又能是谁?昨晚是她把自己送来酒店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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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回忆起来些许细节的楚城幕,第一反应就是给仲卿卿打个电话过去问问啥情况,可等他翻身坐起来,准备去找另一个手机的时候,他又突然反应了过来,如果昨晚不是仲卿卿,那自己这不是自投罗网么?
这妞可是高智商,自己要是稍微透露出一点口风,她肯定就能推断出来自己这边发生啥事儿了。她本来就反对自己和罗溪鱼在一起,这事儿说大不大,可说小不小。ONS而已,几个成年男人没搞过?但这是从男人的角度来看的,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可不见得就会这么想了。
想到这里,楚城幕又倒回了床上,这特么可咋整?连憋得快爆炸了的膀胱都忘了。等等,这是什么?楚城幕伸手在隔壁的枕头上捡起来了几根栗色的长发。栗色?仲卿卿好像是黑色来着,自从上次去沪市被人当做老外优待了一波,这大妞就大部分时间都是染的黑色,到现在自己都不清楚她本来的发色是到底什么颜色。
呼,不是仲卿卿就好,楚城幕长出了一口气。
栗色的话,嘶,好像曼蔓和那个嬴初归都是栗色啊,不对,昨晚有罗丰在,曼蔓和他都没喝多,应该不是曼蔓才对。楚城幕拿起手里的长发对着阳光,眯眼再打量了一下,栗色的长发发根处已经长出来一大截黑色了,这一看就是主人忘了补根。曼蔓是一个追求细节完美的人,这种事情不可能发生在她身上才对,那么这几根头发的主人,是嬴初归?
可自己怎么会和嬴初归睡一起了?自己断片以后到底发生了什么?确定昨晚和自己ONS的人不是仲卿卿也不是曼蔓,楚城幕这才长出了一口气,也才想起自己的膀胱正在冲自己抗议。
楚城幕起身去洗手间放了水,连带着洗了个澡,只是一边洗澡,一边心里还在疑惑着,昨晚到底发生什么了?
ONS的魅力,姑且算是魅力吧!就在于大家都相互不相识,一夜激情之后,你装睡,我穿好衣服,你先走,我后走,你往前,我往后,你往左,我往右,从此不再联系,也不再相识。可楚城幕特么不是装睡,他是真睡着了,以至于现在推断出来昨晚的女人可能是嬴初归,却也不敢确认,也没办法去确认。
嬴初归虽然和楚城幕有过一两次接触,但也只能算是个陌生人,渝华偌大的校园,如果不是刻意去偶遇,两个人能撞到一起的几率会很小很小。这种事情,只要不是发生在熟人之间,楚城幕就不是太过担心,至于说事后如果对方非要无理取闹,需要什么补偿,在一定范围内,他也不会拒绝。
况且,假设这个人真的是嬴初归的话,那她一大早赶在自己睡醒之前就离开了,这不也说明了对方的态度了么?只是难得喝醉一次,居然就ONS到大学辅导员身上,虽然不是自己系的,但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当然,同时也有一些小刺激就是了。唯一可惜的是,自己啥也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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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自己到底是怎么和嬴初归共处一室的?光这一点,就让楚城幕心生疑惑了,仲卿卿即使再没溜,给自己悄悄的点什么羊枪羊蛋,也不可能在这种事情坑自己。这事儿恐怕只有去问当事人才知道了。只是和嬴初归再去见个面?虽然她闺女挺可爱,她长得也挺有韵味,可楚城幕却没啥兴趣再和她接触什么,除非她主动找到自己。
洗完澡,吹干了头发,楚城幕走到门口取下了衣服。说起来,昨晚到底又是谁给自己脱的衣服,难道自己喝断片了还能知道把衣服裤子分门别类的挂在衣帽架上?不过这些旁枝末节,比起ONS来,都算不得什么了。
换好衣服,楚城幕清点了一下自己包里的东西,毕竟昨晚自己可是和一个陌生女人共处一室来着,更何况,嬴初归也仅仅只是自己猜测的而已,到底是不是她,谁也不知道,这年头,染了栗色头发又忘了补根的女人,多了去了。
清点了一下,包里的钱没少,车钥匙也在,别的东西都还在,只是仲卿卿给自己印的名片,似乎少了一张?楚城幕回忆了一下,当时仲卿卿给完自己名片以后,自己随手就把那张单独的名片揣衣服兜里了,楚城幕伸手掏了掏衣服兜,那张名片确实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