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来,慢着些。”
拉米亚依偎着陆昱,陆昱分明看到拉米亚眼中有着难过,拉米亚没说实话,她还是怕了,她怕陆昱会变得陌生。
心痛的感觉又回来了,罗莎米亚粘了过来,“陆昱大人,您会在白鹭村多住些时日吗?”
陆昱把罗莎米亚推开,罗莎米亚眼看着就要发火,但她把火气压了下去,“陆昱大人,是我做得不够好惹您生气了?”
“好些没?”陆昱没回应罗莎米亚,关切地问拉米亚,“你也是,腿麻了就把我推开,或是把我叫醒。”
“我又怎忍心把主人推开?”
罗莎米亚也不得不承认拉米亚撒起娇来无人能比,“陆昱大人,您还没回答我呢,您会在白鹭村长住吧,我可不舍得放您走呢。”
“这是自然,我对白鹭村还没有足够多的了解,就说你的这间卧室好了,也值得我花时间好好探索一番呢。”
“您就放心好了,我的这间卧室可藏着许多能让您开心的小机关呢。”
“你则是最能吸引我的那个小机关。”陆昱跟罗莎米亚有说有笑,他的女人却放松下来,这让罗莎米亚感到奇怪,“您是想继续之前的故事,还是吃着喝着,再欣赏我的女奴们敬献给您的小节目?”
“我是真的饿了,这都怪你。”陆昱扶着拉米亚到了软塌前,倚着软塌坐到地上,拉米亚就势躺入陆昱怀中,陆昱有一下没一下地揉捏拉米亚的耳朵。
拉米亚完全放松下来了,便拿出她的看家本领,就连罗莎米亚见了也不由得脸红,她也对拉米亚产生了兴趣,这就让她很是惊讶,“这个叫拉米亚的怕是最为难缠的对手,但只要把陆昱拿下,拉米亚也会为我带来可观的收益。”
拉米亚觉察出罗莎米亚的眼神不对,但也只是冲罗莎米亚友善地笑了笑。
罗莎米亚拍手,不断有捧着美酒佳肴的女奴进入卧室,更有女奴开始了她们的表演。
女奴并非是为表演而表演,她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调动陆昱的贪念。
守在陆昱身旁的离悟和塞西莉亚也变得面红耳赤起来,拉米亚却依然故我,她简直表现出了眼中只有陆昱再无旁人的架势。
陆昱是会被女奴的“精彩”演出吸引,但更为吸引他的仍是拉米亚。
罗莎米亚预感到不好,恨不得抓住一切能纠缠陆昱的机会,但都被陆昱巧妙的拒绝了。
夜幕降临,罗莎米亚命女奴拉开窗帘,离悟为之感叹,难怪他之前拉不开呢,窗帘足足有好几层,也不知罗莎米亚有多怕见阳光。
倒不是村子回归宁静,只是窗子的隔音很好,要不然一定会听到士兵在村中“游猎”制造出的响动。
按照罗莎米亚制定的游戏规则,除了少数用以“繁衍”的女人,或已被标注为特殊商品的女人,剩下的随士兵取用。
每到夜晚便也会发生预想中的事,士兵会闯入用以关押女人的长屋,要么把女人拖拽出来,要么就在长屋里头,女人的叫喊是少不了的,好在窗子的隔音足够好,罗莎米亚的卧室依然歌舞升平。
离悟不敢望向窗外,他无法忍受正在上演的人间惨剧。
白鹭村的村民被剥夺了生而为人的权利,他们只是牲畜,当然了,白鹭村的牲畜不只是原有村民,还有从各地运送来的奴隶。
白鹭村早就不是艾布拉姆曾守护的那个白鹭村。
在白鹭村苟活的可悲者早就不知道希望为何物,他们渐渐觉得所承受的一切都是应该的,他们只想尽可能的苟活下去。
除了陆昱四人,白鹭村范围再没有人为可悲的女人感到愤慨或同情,发生的一切就是应该发生的。
士兵辛劳了一天,这是他们应得的报偿。
白鹭村虽小,也很闭塞,被派往此处的士兵却要感谢神明,他们的生活变得多姿多彩了。
歌舞仍在继续,陆昱渐渐有了醉态,罗莎米亚觉得机会来了,便不顾陆昱的反对扑到他怀里,数名女奴见状也围拢过来,本该属于拉米亚的空间被压榨的所剩无几。
罗莎米亚正得意,她的攻势也将作用到陆昱身上,却被陆昱推开。
陆昱抱起拉米亚,拉米亚尽可能地蜷缩着身子,离悟和塞西莉亚见状也紧随其后,四人到了帘子之后。
“陆昱大人?”
“你去准备吧,明早我要好好的在村中转转。”
“陆昱大人?”
“带着你的人退下,别让我再说第二遍,我不想被打扰,出去吧。”
罗莎米亚简直不敢相信,她以为已将陆昱攥在手里,哪想陆昱竟轻易的挣脱出来。
罗莎米亚对拉米亚怀有恨意,她觉得这一切都是拉米亚造成的,女人是习惯于比较的,罗莎米亚并不觉得自己不如离悟和塞西莉亚,面对拉米亚却不得不低头。
“陆昱大人,您想好了?”
“想好了?我想什么还要向你汇报不成,出去,别打扰我跟我的女人说悄悄话,还有啊,我想知道有关白鹭村的全部,哪怕任意一个角落都不想放过。”
“您的兴趣还真是特别。”罗莎米亚听到陆昱的抱怨,便压低声音,“我觉得您并不想知道白鹭村的全部,我会把您感兴趣的展现给您看。”
“你是不是忘了我为何来白鹭村了?你可以给妮莉打电话,她会告诉你答桉的。”
“我又怎敢打扰妮莉大人,我只希望您能在白鹭村玩得开心。”
陆昱挑开帘子,罗莎米亚见他的女人都钻进了被窝,离悟更在抱怨,“我真不愿躺在这里,你们就不觉得脏?”
“离悟姐,放心好了,为能让主人开心,罗莎米亚一定做了相应的准备,不仅仅是铺的盖的,就连她自己还有打下手的那几个女奴也该清洗干净了。”
“这是自然,但一想到罗莎米亚我还是要嫌弃,谁知道她之前都做过什么,还有谁躺过这里?”
“那几个女奴也不会是干净的。”
“你俩所说的不干净也只是心理层面的,我们说的可是罗莎米亚,她不会如此的不专业,”拉米亚冲罗莎米亚招手,“我说的对不?”
罗莎米亚好悬没被气晕过去,但也只得装听不见。
“罗莎米亚,你大概忘了我是谁了,请重复我的名字。”
“陆昱大人?”
“我命令你做好准备,更命令你出去,你想违抗吗?”
罗莎米亚吓得双膝跪倒,“陆昱大人,就连我都是您的,更何况白鹭村了,我这就去准备。”
陆昱捏着罗莎米亚的下巴,罗莎米亚吓得瑟瑟发抖,她终于意识到陆昱与旁的男人不同,但她不会想到,要不是拉米亚,陆昱怕真会被她拖入深渊。
陆昱这样做不只是因心里有着愧疚,他想挽回拉米亚的心,只因拉米亚少有的表现出对陆昱“胡闹”的伤心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