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一定想不到,”阿露蒂娜冲了过来,“好你个加雷恩,真有你的。”
“你又咋了?”
阿露蒂娜不理会芙蕾雅的质问,转而盯着拉斐尔,“我可跟你说,跟谁学也不能跟加雷恩学,听到没有,他就是不知羞耻的反面教材。”
拉斐尔扭过头去不敢看阿露蒂娜。
“奇怪,为何躲避我的目光,你怕被我盯着看吗?”阿露蒂娜强行把拉斐尔的脑袋瓜儿转了过来,“看着我,为何怕我?”
“怕你?我又怎会怕你。”拉斐尔的脸红的像猴屁股,“别乱讲。”
“还是说重要事,你不必像加雷恩那样四处游荡,你还有我。”
“说我无耻,我看最无耻的是你。”加雷恩不服气,“我已经坦白了,你们还要没完没了取笑不成?”
“你闭嘴,我正跟拉斐尔说重要事。”
“你所说的重要事就是跟拉斐尔苏格兰调……”加雷恩见芙蕾雅攥着拳头立刻改口,“随便你。”
“阿露蒂娜,”拉斐尔压低声音,“同伴们都在,别再说了行吗?”
“我想知道你会不会像他一样。”
“你觉得我会吗?”
“我希望你不会,但又不信你能做到,要不是黎露拦着,你今晚也不必为难自己,更不用没完没了洗脸了。”
“阿露蒂娜,你是不是有点儿不知好歹呢,拦着你也是为你好,芙蕾雅大人,您说呢?”
加雷恩不住叹息,“我们不是在说正事吗,是,我是无耻了些,但也多少给我留些面子啊。”
“就凭你?真怕你把我家拉斐尔带坏了,”阿露蒂娜凝视着恨不得一死了之的拉斐尔,“有需要就明明白白告诉我。”
“阿露蒂娜,你秀恩爱的方式还真是令人发指,时间场合也不对啊,芙蕾雅大人,您说呢?”黎露继续扇风点火。
“真要问我的感受,我想死,真的,我想死。”
“拉斐尔,等我。”阿露蒂娜拍了拍拉斐尔的脑袋瓜,拉斐尔就似触电般,“等你?”
“我有重要事向芙蕾雅大人汇报,就是这个家伙,”阿露蒂娜指着加雷恩,“当时见你在村子里晃,还当你只想随便寻个农妇呢,哪想竟熘到卡尔玛的府邸里,跟他的女仆扯在一起,加雷恩啊加雷恩,芙蕾雅大人已经够心烦的了,经你这样闹,简直一个头两个大,我问你,能管好你的小动物不能?”
“你只要把拉斐尔的小动物管好就行了。”加雷恩小声都囔,拉斐尔忍无可忍,“加雷恩,你说什么,阿露蒂娜,你又在说什么?”
“小动物?”卫幕想了想忍不住笑。
“绝妙的比喻,我是这样觉得的。”基拉尔附议。
“我觉得你们是在作死。”达因想尽可能地远离这几个家伙。
“随便你们说什么,我不参与,省得艾尔寻我麻烦。”来伯特想置身事外,却得到最多的嘲讽,大意就是舔狗没说此种话的资格。
“看你好一通大呼小叫,就是为这事儿?还是回去照看那名女仆吧。”
“芙蕾雅大人,你们都知道了?”
“还有更劲爆的,”黎露坏笑,“想听吗?”
“凯特都说什么了,还是什么都说了?”
“你的话好奇怪啊,除了她在花园与你相遇,再就是你到她房里发生的那档子事,还能有什么?”阿露蒂娜很是困惑,“本想炫耀我和艾尔的询问成果呢,闹半天你们还有我不知道的?”
“不是一个女仆,而是两个。”
“不只是两个女仆,还有卡尔玛的徐娘半老的老婆。”
阿露蒂娜震惊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等她反应过来把拉斐尔提了起来,“好了,向我表决心吧。“
“表什么决心,别再胡闹了,芙蕾雅大人真生气了。”
“芙蕾雅大人生气也由我担着,你必须向我表决心。”
“什么决心啊,有什么话私下里说不行吗?”
“不表决心还想跟我私下里聊?我说一句你就跟着说一句。”
“不用你教我,”拉斐尔真怕阿露蒂娜再说出奇怪的话来,“加雷恩是加雷恩,我是我,你看我何时跟加雷恩学了,你也知道,我今晚除了不停洗脸也没做什么啊。”
“要说今晚的表现勉强算合格,也不算,为何不来找我,非等我找你?你是男人,不能让女人把主动的事都做了,我是你的阿露蒂娜,不必那么多顾虑。”
“我是不是该终止此次讨论,再让你和阿露蒂娜回房里好好聊。”
“芙蕾雅大人,您误会了,别听阿露蒂娜的,她乱讲的。”
“或许是我误会了,有那么一瞬间你是不是想顺着芙蕾雅大人的话说?”
“怎哪哪都有你?”阿露蒂娜白了黎露一眼,又掐了掐拉斐尔的脸蛋子,“原谅你了。”
“凯特还说别的了吗?”
“还有一件,有关卡尔玛这段时间在忙什么。”
“快说,这才是关键。”黎露来了兴致,“是跟埋入花园的麻袋有关吗?”
“什么麻袋?”拉斐尔迟疑片刻,“哦,是那只被加雷恩埋进花园的麻袋。”
芙蕾雅简直哭笑不得,“最为谨慎的拉斐尔竟神游天外,想啥呢,怎把最重要的线索给忘了?”
“没、没想啥,”拉斐尔的脸越发红了,“先听阿露蒂娜如何说。”拉斐尔回到排排坐的位置,抱着双膝尽可能地把自己藏起来。
阿露蒂娜自然在拉斐尔身边坐下,还一个劲儿往拉斐尔身上挤,“别不好意思,身边有我也不怪你这样,这是你的福气,你也知道我有多好看,真是便宜你了,要不这样,你可以借我展开任意想象,最好再把你想的讲给我听。”
“你的脑袋瓜里就只装着拉斐尔吗,不是有重要线索吗?”
“我的脑袋瓜里不装着拉斐尔还能装谁?你说呢,我的脑袋瓜里要装了别人会让你难过吗?”
拉斐尔不回答,阿露蒂娜笑个不停,“好啦,还是说正事。“
“你们觉得呢,拉斐尔是不是彻底败了,今后只能听阿露蒂娜的?”
“是有这个趋势,不都说人不可貌相吗,平日里最刻板的拉斐尔很有可能最怕媳妇。”
“基拉尔,”阿露蒂娜双眼闪着贼光,“偶尔的也能从狗嘴里掉出象牙来,说啥呢,再说一遍。”
“我说你也别美,拉斐尔不像我们,说不好哪天就跳出个竞争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