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广州荔湾区到安徽马鞍市的清溪镇约有一千公里的路程,虽然有两个年轻人和一个老者,但因为他们都是修炼者的缘故,这一千公里还真不是什么艰难的任务。
几人要是以全速向安徽骑行的话,只需要五六天就抵达了。不过这样一来,也达到不了什么历练的效果了。
徐川上网查了查路线,决定在这条路上休息五次分别在韶关、衡阳、长沙、岳阳、武汉休息,一次休息二至三天,在当地体验体验风土人情。
不过要骑行这么远,还需要一辆质量过关的山地车。
梁会长本想准备好了山地车,让几人选择的。不过徐川等人皆是觉得这要使用这么久的东西,还是自己去准备更好一点。
梁会长说服不了几人,只好让他们自己去专卖店准备了。
徐川也不急着购买山地车,他今天有更为重要的事情要去完成。
自他苏醒的那一刻,他就在想,之前那个木戒究竟有什么秘密,为什么能爆发出这么大的力量。
他内视丹田发现那丹田附近竟是有着一条小龙,一直在丹田内部游走。他试着与小龙沟通,可是却仿佛石沉大海,毫无反应。
徐川又试着用其他方式与小龙沟通,小龙依旧对他不理不睬。
无奈之下,徐川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徐川抱着试一试的想法,独自来到了西关古玩城,想找到那天的那个老太太,或许她能知道些什么。
长街上依旧是熙熙攘攘,人来人往,徐川来到那个摊位。老太却不见踪影,徐川不死心向旁边的人询问老太的下落。
小贩们却是没有一人答的上来,这地方的小贩,流动性极强,可能今天在这东大门,明天就到了小西门。
更有甚者,还会跑到别的城市。主要还是因为,这些人卖的古玩大都是假货,需要转移地点来跑路。
一个聚宝斋的小老板走了出来,“小伙子,你要是找这里的小贩,怕是没什么机会了,这些人啊大都四处为生,一个地方绝对带不了三天,更何况你这都过了多久了。
如果是买到假货了,还是就认赔吧。就当买个教训,日后也好张张见识。”
徐川循声望去,一个一身古时教书先生打扮的男子,一头短发梳的油亮油亮的,年纪看起来也不算是很大,对于这一行来说可真是少见了,三十上下的年龄不是家中有什么浑厚的后台,就是本身资质过硬,吃得了古玩这碗饭。
“这位老板,我是找那位老太有点私事,不知你可知道她的什么线索?”徐川问道,没准这老板还真的知道什么消息呢。
“你说的那个老太啊,已经在这待了不知道多少年了,从我接手这家聚宝斋开始,她就已经在这里了,小伙子进来说话。”老板做了个请进的手势。
徐川也没有推辞,跟着老板来到聚宝斋的后院。
后院是一个四合院的模样,里面种了几棵不知是什么树,树上开着小朵小朵的红色花朵,有股迷人的香气。
树下是一套石桌石椅,老板唤来一个年轻的小姑娘,端来一套茶具。
老板一边煮茶,一边与徐川说道。
“说实话,这老太的去处我还真不知道,不过之前在外面见你觉得有缘,就特邀你来我这陋室品一品茶。”
这老板做出这番模样定然是知道些什么,不妨就陪他喝一盏,反正对自己来说也没有什么损失。
“相逢即是缘,那就与老板喝上一盏吧!小子徐川,不知老板尊姓大名?”徐川笑道。
“哈哈哈,我叫钟恺,难得碰上你这么投缘的小伙子,咱可要好好唠唠嗑。”说着钟恺拍了两下徐川的肩膀。
徐川有些吃痛,没想到这老板手劲这么大,连他都感觉到有些痛,看来这聚宝斋也不是一个简单的地方啊。
“我来接着和你讲讲那老太的事情吧,看你找了那么久,想必找他也是有急事吧。”钟恺抿了一口茶。
“大概五六年前,我来到这里想要找碗饭碗,谋个出路。本以为这地方还是挺好混的,哪想到这么艰难。想当初我是干过洗碗工,洗过大厦窗户,扫过大马路,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在这个地方找一份像样的工作可真是不容易,要不是遇到钟老人家…哎呀”钟恺一拍大腿。
“扯远了扯远了!后来啊,我来到这古玩城,钟老人家见我可怜,便招我做了一个小学徒,”钟恺眼神还有些激动,仿佛那些事情还在眼前。
“从那时开始呢,我就看见那老太太在那坐着了,她那时候就已经那么老了整天就是搬着一张小板凳坐在那。
嘴里有时还说着什么有缘人,钟老先生倒是和她一副很熟的样子,没次来店里都会和她打打招呼。
如果你想知道其他线索,恐怕还要去找找钟老先生。”
说着钟恺喝了一大口茶,说了这么多话,他也是有点口干舌燥。
徐川试探着问了一句,“不知道钟老哥可否为我引荐引荐?”
钟恺有些迟疑,这钟老先生自从他接手聚宝斋后,很少出现了,也让旁人少去打扰他。
正想着,之前那个小姑娘从外面走进来,在钟恺耳边小声说了几句。
钟恺面色一喜,笑道,“徐老弟真是好运气,平日里难得一见的钟老先生竟然让你给碰上了!”
说着起身向外屋走去,徐川也整理整理衣服,跟着钟恺向外走去。
只见一个满头银白头发,瘦瘦的脸上布满了皱纹的老人站在大堂中,他的眼睛虽是微眯着的可从中透露出来一股子凛冽的气息。
他精神抖擞的从大堂左侧摆放着的玉器看到大堂右侧摆放的瓷器,钟恺走过去恭恭敬敬的站在钟老先生后侧,也不出言打扰,徐川见此,也没有多说话。
钟老先生看了一会转过身来,将手背在背后,“小恺,当初真是没有看错你啊!你看这聚宝斋,被你打理的多好!”
“钟老先生过誉了,这都是您的教导有方。”钟恺微微低头,将老先生请到后院入座,给老先生重新冲泡了一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