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这一身实力,识相点把令牌交出来,不然尽管你是天才也得陨落在这里!”一个四阶的冒险家贪婪的看着阿尔伯特,眼中满是垂涎之色。
“那我要是不呢?”阿尔伯特耸耸肩似乎根本没有把冒险家的话当作一回事。
“不?哈哈哈哈。”冒险家放肆笑着,他笑眼前这个小子太过无知。
“不要以为你打败了维德就觉得自己很强,像他那种老子可以一根手指头碾死!”冒险家说着搓了搓手指。
阿尔伯特没有回话,在周围的人看来他似乎是感到害怕于是准备交出自己手中的令牌。
一步一步的走到那名冒险家面前,只见冒险家眼中的贪婪之色已经到达巅峰,那梦寐以求的入场资格就在自己眼前,面对令牌他已经全然不顾得到后的事情,这就是拍卖会的能量,那里面的宝物足以让他们这些没有背景的人以死相搏!
“啪。”
料想中的令牌并没有出现,阿尔伯特伸出手掌轻飘飘的拍到冒险家的脸上,力道之轻让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疼痛存在,但偏偏是这种方式才更加让人感觉到羞辱!
“你在想什么呢?”轻轻的一句话落到冒险家耳中,顷刻间他的眼睛充血变得一片血红。
只见冒险家猛地拔出双刀两刀拔出空气中传来一声爆鸣,这两刀携带着冒险家无尽的怒火将阿尔伯特瞬间斩个稀碎。
“不对劲。”冒险家皱着眉头,刚刚手上传来的触感不像是砍到东西的样子。
果然,阿尔伯特的尸体“烟消云散”只留下一地黑袍,不过这黑袍在落到地上的一瞬间凭空燃起火焰,只是瞬间便化作一地灰尘。
到这里在场的冒险家们哪里还能不知道他们被阿尔伯特耍了,被耍的彻彻底底。
“可恶!”
“我赤虎保证他一定不会活着离开达拉城!”
......
霎时间怒声遍地,响彻整个大厅、
阿尔伯特当然不会傻到从正门离开,他早早的就凝聚出一个闪影分身,至于本人则早就已经走向协会的侧室,那里有窗户能够让自己离开。
啪嗒,啪嗒。
脚步声在漆黑一片的走廊中显得尤为清晰,空旷的走廊中只有阿尔伯特一人走着。
突然,他忽地站定,手中瞬间出现一把骨刃。
嗖。
猛地一甩,骨刃破开重重空气笔直的飞向阿尔伯特身后。
只见骨刃如子弹一般没入黑暗之中,下一刻却没了声息。
啪嗒,啪嗒。
走廊中再次传来脚步声,不过这一次可不是阿尔伯特。
一位白发的老人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手上还夹着阿尔伯特扔出的骨刃,在窗外月光的照射下,老人的脸依稀可见。
老人看起来约莫有七十岁的样子,但是身体站的笔直,身上完全没有衰老的迹象,只看身体的话倒像是一个三十岁正值壮年的男人。
浓密的白发垂落在耳边,发梢微卷,配上那一副金丝眼镜加上从出现时就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倒是像一个老绅士一般平和近人。
看到老人的样子阿尔伯特反而更加警惕起来,无他,只因为老人手中仅用两指便夹住的骨刃。
老人轻描淡写的样子让阿尔伯特明白,自己可能是碰到硬茬子了。
“阿尔伯特,对面这个人很强,比领主都要强。”奥莱特斯凝重的声音在心中响起,显然面对这个老人就连它都有了压力。
“我知道。”
阿尔伯特淡淡回应一声,镰刀出现在其手上,这一次阿尔伯特丝毫没有战斗的打算,他不断观察着四周寻找一切机会离开。
正当阿尔伯特观察之际,对面的老人动了。
他两指轻轻一转,玄妙的符文便凭空出现在阿尔伯特的骨刃之上。
嗖。
骨刃插到地上,尖端没入的一瞬间符文仿佛鱼儿入水一般四散在地面之中,最后化做一个无形的领域将阿尔伯特与老人笼罩其中。
“完了!”阿尔伯特心道一声不好。
“这个场面,你要怎么解?”
老人脸上仍挂着儒雅的微笑看起来慈祥和蔼。
怎么解。
阿尔伯特环顾四周,他能够感觉到,这无形的屏障只有四阶的水平,刚好是自己打不开的程度,面前这个家伙在愚弄自己!
这么想着,他的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怒火,不过很快绝对的理智就将怒火完全压制下去。
不明不白地怒火只会让自己失去正确的判断。
他看向两人中间的骨刃,猛地想起这阵法就是通过骨刃传出,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成型。
百鬼夜行!
用脚猛地蹬地,地面瞬间碎裂,阿尔伯特化身为黑暗急促的冲向老人。
手中镰刀猛地挥下,阿尔伯特能够看到此时老人看到自己的攻击眼神变了一番,不过仍旧是那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没有丝毫动作。
砰!
镰刀落下,从老人的身体中间穿过,可仅仅只是穿过而已,待镰刀完全划过老人的身体竟出现在阿尔伯特一步开外,刚好离开百鬼夜行的攻击范围。
“切。”
一击不成阿尔伯特没有气馁,本来自己的这一击就不是为了击中老人。
他猛地暴退,将插入地面的骨片捡起,在圣痕的力量下骨刃迅速融入身躯之中。
骨刃融入的瞬间阿尔伯特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之中出现一股新的东西,与自己身边的阵法同源的东西。
眼下情况危机,不知道老人是什么底细,阿尔伯特直接不管这东西是好是坏一个踏步间便直接离开了阵法之内。
感受到阵法从自己身边穿过,阿尔伯特心中一喜,此刻自己已经到了窗边!
“这个场面,我解了。”
阿尔伯特轻松的向老人挥挥手,直接一个纵身跳出到窗外。
啪。
玻璃碎裂的声音出现,随着这声音出现的是无边的黑暗。
“太好了,逃出来了!”
阿尔伯特心头一喜,再度睁眼之际眼前的画面却让他直接傻眼。
周围的一切没有变,自己仍旧在协会的走廊之内,面前老人还站在自己身前,地上也没有任何战斗的痕迹,就好像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这是什么情况?!”
’